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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吧少年 单手码字 2360 字 2023-10-06

力量从断臂处一涌而出,闫小罗早有准备,极力忍住剧痛,默念法决,同时催动已经如臂使指的灵识往那处一裹,毫无滞涩地抓住了调皮的灵力,导入了心包经络之中。

值得重点一提的是,由于这股灵力太过暴躁,他不及按照戊土搬运诀的要求,将灵力汇入肝脏,再经心包经络与指诀相合,而是直接将翻腾不定的灵力导入心包经络,并飞快地抖出了中指。

本来只想疏散一些灵力,加强控制,根本没想过法术会施展成功,没想到这一轻轻抖指,竟然弄出了动静,好像有什么红红的东西飞出去了

还不待他惊疑落定,一股舒畅之极的感觉油然而生,瞬忽之间,便将钻心上脑的疼痛驱除得一干二净,断臂之处,恰如温水浸泡,暖暖的,麻麻的,便如春风吹拂,妙不可言。

试着用力握拳,却又使不上几分力,分明还是断臂没错,却又不痛,十分奇怪

正惊疑间,星灵翩然飘入眼幕,嘻嘻笑道:

“不疼了吧”

那二人看不见星灵,闫小罗自然不好说话,只是微不可觉地点点头。心头却在奇怪:星灵怎么知道他不疼了有这么神通广大的吗

星灵不知小罗的想法,挥起星袖,扫了扫呆住的二人,神秘兮兮地说:“还不走”

闫小罗这才回过神来。是哦没时间犯迷糊了,还是想想,该怎么安全脱身吧两位大哥大姐的表情,可都不一般呐

说来话长,其实弹指即过。

从闫小罗瞬发搬运术,到手臂失去痛觉,再到星灵提醒,也就是两三句话的工夫。

羊真正在苦思赤金灵力的性质,便听那孩童说道:

“谢了,大哥,有机会请你喝酒。”说完便抬腿迈步,势要开溜,羊真一惊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步撇到山路正中,双手排开一拦。

“想走”

闫小罗无辜点头。

“先回答一个问题。”

这个当口,羊真什么都顾不上,管他什么灵力,什么瞬发,一切都是靠本能行动。悲惨人生能不能发生改变,全看这小子能不能拉他一把了

只要能救命,管他是鲨鱼还是稻草,统统要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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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章桃花黑煞

“桃花黑煞那事,是不是真的”羊真犹疑地问。

“真真假假,信口开河。”

闫小罗揉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讲了实话。星灵在旁边一听,着实难以理解,登时星光颤抖,风中凌乱了。

羊真面色一变,道:

“不可能快说快说,有没有驱煞之法”

“不可说,不可说。”闫小罗面色一凛,俨然刘瞎子上身。

羊真要哭了:

“我叫你大哥行不行给条活路走啊大哥”

“你先让路。”

“不给我活路,你就无路可走。”

“怎的就没活路明明天造地设的一对儿”闫小罗若有所指,看看羊真,又看看师妹。

这话一出口,事情薛然挑明,羊真一呆之下,愈发确定此子能救命,双腿一弯,干脆蹲在山路上,瞪着一对大眼,就那样巴巴地望着闫小罗,不说话了。其意不言自明:要么救他一命,要么从他头上踩过去

闫小罗一看这架势,自知不能装糊涂了,只得问道:

“真不想娶她”

“不想”路霸把头摇得呼呼作响。

闫小罗又去看师妹,师妹的回应更加夸张:白眼一翻,连连摆手,素手捧着酥胸,做恶心状。

羊真蹲在地上,终究给闫小罗逼得原形毕露,双手拍地,震天价地叫起来:

“大哥,神仙看在兄弟二话不说,不惜耗损灵力,帮您打断仙骨的份上,就救兄弟一命吧,兄弟这辈子的幸福,都攥在您手上呐”

闫小罗皱起眉头,脸上波澜不惊,暗地里却是苦笑连连。他没有马上做出回应,而是仔细地想了想,才缓缓说道:

“小子虽然愚钝,但也读过两年蒙学,晓得尊师重道的道理。有道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们的问题,不在别处,也不在师长;问题的答案,不在别处,当然,更不在小子这里。”

羊真不是愚钝之人,听闫小罗缓缓说完这番话,也便歇下了无意义的哀嚎,低头沉思去了。

闫小罗也不催他让路,只是默默地用右手揉着断臂处,体味着难以言喻的奇妙感觉,星灵在一旁笑得打跌八成是因为羊真。

女人就是比男人更能抗,羊真还在失魂落魄呢,师妹却已经清醒了,她凤目闪闪地看着闫小罗,半晌后忽然问道:

“这位师兄,你自残手臂,是另有原因吗”

因为“师兄”的缘故,闫小罗只道与己无关,兀自埋头揉臂,星灵在旁看得真切,喊了他一声:

“小罗女生在跟你说话哦”

小罗这才回过神,看向那古灵精怪的师妹,道:

“另有原因呵呵,或许吧,谁说不是呢”讪笑着点头,心中却在犯嘀咕:我说过为什么打断手臂吗何来另有原因一说

虽然是在敷衍,师妹却似若有所悟,微微点头一笑,转身就去揪羊真的耳朵:

“帅哥,走了啦”

羊真掉了魂似地,任她扯着耳朵,牵着往回路走,也不呼痛,只是闷闷地问道:

“干嘛去”

“回去,跟师父们道歉,承认咱俩都是小混蛋,师父们大发雷霆,把咱俩关进小黑屋既不用参加竞赛,又能迅速了结孽缘,呕也欢呼声”

师妹牵着羊真的耳朵,絮絮叨叨地消失在山路尽头。星灵挥袖抹泪,笑得前俯后仰,一刻也停不下来,一身星光长裙诡异地弯来折去,瞧得闫小罗心惊胆战。

“觉新,你怎么来了,你爹呢”戊土洞天紫石台,往南五里之地,一名蓝衫汉子问一名蓝衫少年。

二人所立之处,赫然是一株参天巨木,横生的粗壮树杈十人环抱,可策马奔腾,上搭一间树屋,四面开窗,十分敞亮,从此处往外看去,数里景象一览无余。

“何叔早爹爹练功到了紧要处,命小侄前来代岗,又要劳您多费心了”蓝衫少年生得唇红齿白,容貌极俊,头上红绳扎角,却是一名年岁不大,约莫只有十二三岁的总角少年。

“不费心,不费心”何叔摆手一笑,不无羡慕地问:“老曾要调了吧,这次闭关,要突破五灵”

少年浅笑应是,俊目一转,看出何叔有些闷闷不乐,默然一想,已是了然,道:

“今天小侄观哨吧,您先歇着。”

何叔推辞两句,也便坐下了,心中却在感叹:

老曾啊老曾,还是你看得深远寻了个好道侣,生了个好儿子,不像我这般自由散漫,到如今还是个单身汉

岗哨之地,至关重要,曾觉新晓得轻重,嘴上和何叔拉着家常,眼睛却是四方乱转,不敢有丝毫松懈。

“咦”曾觉新手搭凉棚,微叹出声,正在说话的何叔闻声站起,问道:

“有情况”嘴里问着话,右手则飞快地按向腰间那里有传信回山的灵符。

曾觉新轻轻点头,又摆手道:

“一点小情况,是个身穿凡装的小孩小侄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