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了,快快落针,莫要耽误了,这救人的事情交给神医景河山,贫僧就负责四周的护卫工作,景施主尽可施展全力,莫要理会外界之事。”迦叶佛陀抬手道,身子一摇变化,顿时间身化无数佛陀,坚实得将四周所有的煞气都给隔绝,硬是用自己的模样给缔造出了一座金色的古刹。
那景河山轻喃了一句:“叠罗汉佛法……果然大道至简,仅仅如此便可以形成坚实壁垒,不愧是佛门巨能。”
“好了,也该是老夫献丑的时候了,道法不及大师,到医术,这世间我敢第二,绝对无人好自称第一。”景河山吹着白胡子,手轻轻朝胸前一拉,就找出了一个布囊,打开布囊,里面几十根银针烁烁发着寒光。
“开始了,大师,助我一臂之力。”那迦叶佛陀头,手掌一抬,身子悬浮,口诵经文,竟是口吐莲花,舌带金花,滚滚而来,将四周的空间全部照的通亮。
随后,只见那景河山手起针落,每一个步骤都是那样熟练于心。估计没有人会想得到,这么一个身份尊贵的人,竟然是玩医术的。
“若是我的扁鹊神针在就好了……”擦了擦汗,景河山歇息了片刻,见要问全身上下插满了银针,这个时候,是他将要落下最后一针的时候了……
扁鹊神针,那是景河山历经千辛万苦方才炼制而出的银针,可以即可以杀人,又可以救人,那银针消散的血迹,不知何几,可是都能够在瞬间丝毫不沾染得从银针上滑落下去,银针永远透着神光,十分的拥有异彩。
他手指轻轻捻起一根三寸长的特别的银针,渡上一层朦胧气,随后轻轻的朝着燕问太阳穴插去……
一个激灵,燕问全身顿时间颤动了一番,就在这个时候,迦叶佛陀的诵经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景河山额头上的汗珠滚落的越来越快,就像是斗大的珍珠,他的医术精明,但是还是很心。几乎将心神都给绷紧。
待到燕问的抽搐停了之后,他又是轻轻的擦了擦汗,全身黑袍已经湿透了,头发都可以拧出水来。
可是,他并没有就因为这样而停下,将布囊再次一番,竟是另有一番排列,在翻过来的布囊里,十八柄短刀插在上面,他轻轻的抽了出来,手指一弹,一道火焰出现,很是高温,瞬间将刀身烧的通红。
“将肋骨移正之后,我就可以为他上线,将伤体修复,再加上我的灵丹妙药,一个时辰之后便会出现一个活蹦乱跳的主。”
景河山自信笑道,而后便开始恢复一番,将手中刀舞动了起来,心翼翼的开始了正骨。
他手法利索,可以这种情况他不知道遇到了多少,当年他还不是神门门主的时候就是神门中出了名的神医,经常为伤者救治,没有在他手上失去一个人的生命……
景河山就是神医,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就算是神医也不会忘记那些应该注意的细节,他将心绪平宁之后,手里的刀子已经落在了燕问的那偏移的肋骨之上,随后,只是用刀轻轻一挑,卡擦一声,竟然将骨头软化,拉正,手法利索,熟练无比。随后,他扑打开布囊最后一层,上面有几根线,他注入灵气,那整根线突的变得强劲,带着一锋锐感,而后,在燕问身体上不停的穿插而过。
这是神技,这世上,能够做到这般的,恐怕也只有他景河山一人了吧。
过了许久,终于全部结束,在此其间,那迦叶佛陀也是累得要死,全身都是汗珠子,他四周的叠罗汉也被煞气侵蚀得差不多,这儿的煞气至强,特别是当三头犬被消灭之后,似乎长久的压抑让他们充满了对得来不易自由的兴奋,竟是发了疯似的不停的朝着三人的位置这儿化作刀剑,枪火不停的撞击,落木潇潇,铁锤轰轰,不停的爆炸,不停的撞击,绕是这叠罗汉十分坚硬,也被不停的给撞破。
迦叶佛陀一心二用,几乎也已经心神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