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感觉和动作、言语都不是纪墨的,但却又仿佛和纪墨混为一体。纪墨蓦然察觉,莫非这龚先生便是那和自己战了几次的灰色影子
这厮究竟是搞什么鬼
纪墨虽然不明真相,但是好在感觉不到危险,便依着人家的轨迹这么走下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就好像是电影里切换镜头似的,一转眼,纪墨便出现在了书房里,跪坐着草席上。
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孩儿偷偷在门外露出半个小脑袋来,偷看纪墨一眼,撇了撇娇俏的小嘴儿,转身跑了。
第268章抓奸在床
纪墨安静的跪坐着草席上,平心静气的等待着,他双目微合,仿佛入寐。百\度\搜\\更\新\最\快但是当案几上的沙钟将近漏完的时候,纪墨的双眼陡然抬起。
授课时间为一个时辰,也就是沙钟漏完的时间。沙钟漏尽,也未见自己的女学生钱翠莲前来上课。
身不由己的纪墨缓缓站起身来,身体、思想全都在动,但纪墨却又感觉自己是游离在外的,只是被动的走了出去。
庭院里依稀传来了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纪墨便信步走去,忽然一个纸鸢跌跌撞撞掉落下来,刚好落在了纪墨的脚边。
纪墨俯下身去,却见是个白绢自制的“八卦”型纸鸢,很粗糙,也很简单,素得连点儿颜色都没有。他伸手捡了起来,这时一个妙龄少女跑了过来,调皮的眼神把纪墨打量一眼,鼓着小腮帮子道:“纸鸢还我”
“这也叫纸鸢”纪墨呵呵一笑,脸上带着一丝不屑。
少女顿时涨红了脸,叫道:“这不是纸鸢是什么还当人家先生呢”
“既然是纸鸢,为何不往天上飞,却跌落人脚边”纪墨笑问,他发誓他自己绝不是想这么说的,但就是这么说了。
“我怎么知道”少女很懊恼,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让纪墨一句话就给打脸了。
“跟我来,我让看看什么叫纸鸢。”纪墨虽然是先生,但并没有责骂逃课的学生的意思,而是和蔼的招呼着少女,转身往课室里去了。
少女皱着眉头,一跺绣花鞋,跟在后面去了。
待到了课室里,纪墨寻一把剪子,用锋刃小心翼翼的把纸鸢的竹篾削薄。
少女在旁边看着,好奇的问道:“先生,之前飞不到天上,是因为竹篾太粗重吗”
纪墨微微一笑,不答反问:“喜欢纸鸢”
“喜欢啊”少女道。
“为什么”
“因为啊,我好想能像鸟儿一样飞到天上,然后看看下面,一定很有趣。可惜我上不去,只好让纸鸢替我了。”少女说着,眼神中满满的惋惜。
纪墨便又去磨墨,用毛笔饱蘸了墨汁,将在磨墨时便已经构思好的图案一挥而就,在少女目瞪口呆中速度极快的就画好在了那“八卦”上。
“这不是我吗”少女又惊又喜,拿过铜镜来,照着镜子再一对比纪墨的画,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纪墨:“简直一模一样啊”
“呵呵,来。”纪墨拿起纸鸢,带着少女又回到了庭院里,然后少女拉着线,纪墨给她把纸鸢高高的举起来,借着一阵风,这纸鸢便高高的飞上了天。
“哇它飞起来了”少女雀跃着,她虽然是个千金小姐,倒是很活泼好动的性子。
“呵呵,是飞起来了。”纪墨微笑道。
“真的呀”少女一看那纸鸢上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画像,岂不真是像自己飞起来了一样
不知不觉,少女的目光悄悄下移,从纸鸢移到了纪墨的脸上看着这个潇洒又温婉的书生,少女的芳心动了。
镜头又切换到了正在上课的时候,纪墨和少女面对面相隔案几而坐,纪墨摇着头投入的念诵:“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念到这里,纪墨忽地老脸一红,不由自主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学生。却见女学生艳若桃李、明眸皓齿,自从那次一起放纸鸢之后,钱翠莲便从来没有再耽误过课了。
两人的关系也愈来愈升温,纪墨能够感觉到自己看钱翠莲的目光已经不再单纯,而钱翠莲在自己面前也越来越矜持,再不像刚见面时那顽皮的模样。
他看到钱翠莲在专心致志的在课本上不知道写着什么,他初时以为是笔记,但看着又好似不像谁家记笔记的时候会咬着唇儿红着脸儿两眼水汪汪的
悄悄起身,纪墨走到了钱翠莲的身后,一眼看去,只见钱翠莲竟然是在课本上画画
登时纪墨有些不快,他想看清钱翠莲画的什么,钱翠莲却是忽然警醒,慌忙用手遮住了课本。
纪墨下意识的便伸手去想抓住课本看,这一抓就抓住了钱翠莲的小手,登时两人如触电了一般,浑身酥麻,却又像时间停止了一般僵硬在那里。
钱翠莲红着小脸反手和纪墨相握,如此,也就暴露出了那课本上画的是什么。
纪墨定睛一看,竟然画的是自己。虽然说水平还是稚嫩了些,但是已经得了神韵。
不知不觉纪墨俯下的身子,就变成了从后面将钱翠莲抱在了怀里,而钱翠莲身子也软了,往后靠着纪墨的胸膛,两人耳鬓厮磨,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此时的气氛却是说不出的旖旎缱绻。
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的心儿这时已然贴在了一起。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在课室外,有个小厮藏着,露出眼睛往里窥探着
镜头再次切换,变成了夜里,纪墨摇摇晃晃的往自己住的房间走去。今天钱员外也不知道怎么了,特别的热情,不但拉着纪墨同席而食,还一直劝酒,结果让酒量颇浅的纪墨喝得醉醺醺的。
当然,纪墨自己其实是清醒的,醉的是这个身体。
不对劲,纪总真心觉得有问题,可惜身体和思想都由不得他主宰,他只是个看客。
推开了房门,甚至连鞋子也没脱,纪墨便迷迷糊糊的往床上一躺。忽然便感觉有一双温暖的小手摸了过来,纪墨急得要死,可是他也没办法去叫醒这个喝醉了的龚先生。
他只能被动的感觉着,那双小手把纪墨扒了个精光,然后贴了上来,在纪墨的脖子上种着草莓,热乎乎的身体贴着纪墨蠕动着,让本来就喝多了酒的身体更加燥热
“翠莲,是,是吗”纪墨的手情不自禁的回应着,抚上了她柔软的胸脯。
纪墨已经醉倒了,但是就在那温暖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把柄”时,纪墨还是一下惊醒,猛地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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