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是特大还是巨大,盯着他的腿仔细检查了一下,并无什么发现,除了那特别旺盛的腿毛,甚至一点异常都没有。
“怎、怎么样”胖子吞了一口唾沫,显得有些紧张。
我没想到,这小子也会有害怕的时候,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发现,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异常”
“异常”胖子想了想,“我好像最近比一般人能吃。”
“这叫异常”我在他腿上拍了一把,“把你的裤子穿上吧,你要是没一般人能吃,那才叫异常。”
胖子挠了挠头,嘿嘿一笑:“也是”
“好了,暂时没什么发现,如果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随时记得告诉我。”
胖子一边系着裤带,一边点头,道:“行”
“回头我给老爷子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也许他知道些什么。”提到老爷子,我这才想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给他老人家打电话了,之前一直忙,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因为乔一城的尸体失踪,线索又一次断掉,反而让自己放松了下来,不免有些想他了。正好胖子身上的问题,也让我很是担心,便拨通了老爷子的电话。
电话显示关机,放下手机,心中却有些不安,又拨通了大姑的电话,大姑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亮娃,是你啊。”
我都没有寒暄,便直接问道:“大姑,爷爷最近在忙什么啊怎么电话打不通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爷爷哦,他的手机没电了,又不充,我刚那会儿去看过了,他的性子,你也知道的,我”
“我明白的,大姑,为难你了。”爷爷对大姑的态度,我是知道的,但是,这好似是大姑心中一直以来的痛,我却无法真正的安慰她。
“我没事,早习惯了。”大姑的声音依旧疲惫,“好了,亮娃,要是没别的事,大姑想睡一会儿,今天有点累。”
“那好,大姑您多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我轻声一叹,胖子已经穿戴好,看着他脏兮兮和我湿漉漉的模样,两个人干脆去洗了一个澡,换了身衣服,又买了两把伞,离开了“黑塔拉大酒店”,虽说现在天色将晚,但为了心中那一丝渺茫的希望,我还是不想放弃,打算盯着,用守株待兔的方式来等那个“认尸”的人。
胖子对自己身上虫子的问题,好似很是在意,一路上不断地打听鬼蝶的幼虫到底会怎样,我被他问的烦了,就胡诌一会儿,说这种东西会在人体内寄生,把人的内脏蚕食一空,而这人本身还不知道痛楚,什么时候,幼虫化蝶离体之时,这人身上的痛苦才会爆发出来,尽而痛苦的死去。
胖子听罢之后,半晌没有说话,面色十分的凝重,不过,耳根子总算的清静了,虽然看着他烦恼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一想到他那默默叨叨的模样,便打消了和他解释的念头,至少,今晚先享受一下片刻的安静吧。
刘二没有再出现,中年矿工给我的木盒,我暂时也没有心情去看,我和胖子一连蹲守了几日,也没有任何消息,这让我不禁有些气馁,事后又去打听了一下关于乔一城家人的联系方式,也是一无所获。
便连矿上那些管理层的人,也好像突然蒸发了一般,矿井都被人炸了,看来面对突来的严查,这些人毕竟不能“通天”,最后还是顶不住压力“跑路”了。
矿没了,黑塔拉村子好像陡然少了许多的人,原本的“大酒店”和“大浴场”,也显得冷冷清清,我和胖子似乎没有再留下来的理由,给黄妍打过电话,她的情绪早已经平稳,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我觉得该是回市里的时候了,下一步该怎么办,现在还没有想好,如今想来,或许我该好好的专研断势十三章,把麻衣一脉的占卜之术融会贯通,做一个相术大师,再在乔四妹或许会容易些。阵史长弟。
不过,一想到李奶奶穷其一生,也只帮我占卜出了千里之外的一丝机缘,我又不是什么惊才绝艳的天才人物,也不知道到哪个年头,才能达到她老人家那种水准,即便我身上的“十字灭门咒”不发作,怕是,乔四妹也未必能活那么久,来等我占卜出她的方位。
恐怕,真的有那么一天的时候,我找到的很可能只是一座孤坟,亦或者,还没有等到,我就死在“十字灭门咒”的咒术之下了。
今天人天空很是晴朗,一大早起来,我便和胖子说了离开的念头,胖子这几日情绪一直不怎么高,好像对这里还有些依依不舍。
看到他这个模样,我笑着说道:“为什么我的眼中饱含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胖子一愣,抬头看了看我,我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体会,他顿时明白过来:“我才没那么矫情,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大不了,重新投一次胎,这鬼地方我是不打算留了。”
我知道胖子肯定还对身上的灭虫心有所忌,想要在这里寻找一些线索,也不忍在让他活在这种忐忑不安中,便说道:“不用担心,虽然我现在还弄不清楚,这些虫子到底哪里去了,是不是对你有害,但是,至少蚕食内脏,是我胡编出来的,你也听刘二说过,这东西是残魂和阴气所化,一般阳气旺盛的人,应该能克制住才对,你男人味这么重,肯定能压制住它的”我说着,在胖子的肩膀上拍了拍。
胖子干笑了一声,似信非信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面色严肃,道:“罗亮,不管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安慰我,我都希望,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你能直接解决了我,别让兄弟受苦。”
看到他说的这般严重,我不禁摇头:“好了,别多想,没那么严重,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大义灭亲,好吧”
胖子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整个人好像都轻松了不少:“对了,你刚才说的那话,怎么那么变扭,什么叫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孩子,这是诗”
“诗”
“废话,哥们儿以前可是一个文艺青年。”我嘿嘿笑着,拍了拍胖子的胳膊,道,“好了,我们走吧。”
两人背起行礼,朝村外行去,骡子车没有雇到,只好雇了一辆毛驴车,结果,也不知是因为胖子体重的关系,还是刚下过雨的路实在泥泞难行了些,半道上,车轮一滑,直接撞到石头到,爆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