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打的过,他是目标人物,也不能把他打死啊。
打不死,和捶他一顿加深仇恨值有什么区别?
而且,魔气啊,宁风悦可是使的比普通修士强十倍的魔气啊。
自己干不干得过他还两说呢。
啊!啊!啊!陈一筒抓狂了,简直作死啊,她当时为什么脑子一热要打他?
陈一筒失魂落魄地回到金杯车上,在后座的床上直接躺平等死。
洛克回来看见她这幅鬼样子,好奇问道,“怎么了?”
陈一筒将两人被发现的事情说了一遍,生无可恋道,“这世道真是一点活路都不给人留啊。”
洛克倒一口凉气道,“我们被那个煞神发现了?
完了完了,宁风悦煞神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传说但凡得罪过他的人,没有一个活着的。”
陈一筒已经接受现实,“所以……让我安静地去死吧。”
洛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早知道他这么小年纪就已经筑基期,当时打死我也不敢惹他啊。
这下好了,完不完得成任务,都得死。”
他思索了半天对策,发现这就是个死局,气馁地一pigu坐在陈一筒身边。
半晌,他叹口气,推了推陈一筒身子,“麻烦让让。”
陈一筒声音虚无道,“干嘛?”
洛克,“给我也挪个位置,躺平等死。”
两人双目呆滞地望向车顶,一起躺板板,等着埋山山。
过了一会儿,陈一筒突然“唰”地坐起,语气坚定道,“咱们逃吧。
这么等死太煎熬了,我受不了了。”
洛克感同身受,重重地点头,“唔。”
两人对视一眼,二话不说,利索地翻身爬起,开着车子直接逃了。
等宁风悦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小半天后的事情了。
他看着眼前本该停校车的地方,空空荡荡一片,独自在风中凌乱。
本以为被自己戳破,她会自知理亏,来讨好自己赎罪。
结果他心情颇好地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最后过来一看,她竟然直接丢下自己跑了。
宁风悦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连笔都找好了,只要她求自己,自己就在她脸上画个乌龟惩罚一下,便放过她。
结果,她什么都不做,连努力一下都没有,就这么放弃他直接走了。
他算什么?
宁风悦心中忽然涌起一股被抛弃的委屈感,继而转换成愤怒,“好,很好,还有胆子逃。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他立刻拨通了管家的电话,“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找到他们。
我要让他们知道得罪我的代价。”
另一边,远在百里之外的陈一筒两人莫名打了个寒战。
陈一筒搓搓胳膊,抱出大橘取暖。
两人打开车窗,望向窗外,享受着这自由的风。
最后,在一声喷嚏声中,悻悻地拉上车窗,将这肆意到无法消受的寒风隔绝在外。
车窗外是灯红酒绿、冬日盛宴,两人一路开着车穿过最热闹的街道,走过最繁华的广场。
待行到一古色古香的小店,陈一筒忽然心头一动,连忙喊道,“停一下。
我想我知道破现在困局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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