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看得开”地奴气得又坐回了地上,没好气的抱怨说:“那家伙我看就是也是没什么的,为了带他的肉身一起回来你强行动用了真元灵气拼尽了全力,我倒没什么说的,但这样值得嘛你们人类的什么真气我不懂,但为了他和金刚印那样的蛮干,有必要么以你的实力,脱离金刚印的束缚也不是什么难事,何必为了他,强行运用五行之力和金刚印较劲呢”
“你不懂”杨术苦笑了一下,混身的筋埋疼痛得连动一下都难眼眸里无奈而又坚决,木讷的看着上空,似乎有满满的心里话不知道该和谁说。
“我看那些人都不是好鸟,估计有一样想法的,不只你一个吧”地奴沉默了一下,身影慢慢的扭曲消失,声音却又是有点气愤的说:“反正你们人类的事,我不懂,我只知道你这样活着很累当个狗屁的王爷,杨家又不只你一人活着,至于这么累么”
“你懂我,你不懂哎”杨术苦涩的叹息,满对着地奴耍小脾气般的不满
脑子里一阵的恍惚,似乎又想起了自己和他初遇时的那些场景。
第39章地奴一
十二三岁,对很多的人来说,还是个幼稚而又青涩的时候但在古代,十二三岁的男孩就必须要成熟了,因为看似幼稚的肩膀在这寿命不长的年代里,已经需要抗起很多的东西,包括家庭,包括了生存。
生长在王候世家的杨术需要负担的更多冷静的头脑,毫无幼稚气息的想法让他在小时候就被喻成最有前途的人,即使他的性格冰冷与人不假辞色,却不妨碍他成为大人们口中热议的天才少年。
十二三岁,幼年时杨书的文才已经是出类拔遂但笔墨纸砚,诗词歌画却又不是他的追求从小就生长在沙场名门的杨家,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杨家的骄傲和世家的尊严就成为了他无法逃脱的束缚
即使那时候京城里的人们断言,镇王世子杨术一但参举,成色的文才必当是状元之才,来日必封候称相,乃百年难得一见的栋梁之才,甚至可称为是未来的治世能臣一切的褒奖,毫不吝啬的给了当时才满京城的杨术。
杨术的父亲,老一代的镇王无比的高兴家里的独苗如此的优秀,知书达礼无半分的纨绔之气,从小独立又是成熟,鹤立鸡群的天赋叫人为之惊喜甚至他都有让儿子弃武从文,期望杨家百年历史出现第一个宰相的盛况
那个时候,杨术的名字在京城就等于是天才二字,甚至是国师院的老学究,在杨术年仅十岁的时候都无不感慨此子天赋聪慧,日后定是人中的龙凤。能让一向戎马沙场的镇王一脉放弃了叫独子从武的想法,年幼时杨术的天赋之高可想而知。
没有了百年前的声望滔天,沉静的京城杨家在迎来这位独子的成长,一时间又是声望雀起而那时的杨术,骨子里来自镇王府的自尊,性格里始终无法改变的自傲,让他要求自己一切都要比别人做得好
即使到了十二三岁,他的武学平平无奇,但却不妨碍人们对他的期待,对杨家第一个宰相的期待。甚至老镇王从他八岁起已经不让他习武了,而是请尽天下名师,只为了这个宝贝儿子能成为天下第一的才学之士,来日能纵横于朝堂之上
所有的人都津津乐道,这百年武家啊,看来要文武双全了只是不知这杨术何时登朝面圣,让人们见识这声誉之下的天才少年是否有治世之能,而不是高谈括论的纸上谈兵。
一切的转折,就在杨术十二岁的时候那是他跟着父亲的脚步第一次进属于杨家的军营,第一次体会到了金戈铁马的震撼一匹匹高大而又健壮的大马,一把把明晃充满肃杀的大刀,当那千军万马奔腾起来的时候烟沙四起气势滔天,肃杀一切,所有的诗词和赞美在这一刻都那么的苍白无力
杨术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切,心里的震撼无以言表,甚至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诉说这个场面。
杨家的后人,即使那时他文弱得举不起刀,上不得马,更不曾上阵杀敌但杨家子弟兵们的恭敬,他们的热血,他们眼里虔诚的信仰,他们对杨家未来主人的那种盲目的崇拜一切都颠覆了少年时杨术心里的想法,百年杨家,征战沙场,得胜而归受万民膜拜,或横尸立马战死沙场贞忠而成百年之名
原来自己所要继承的,该是杨家的血,杨家的骨,杨家征战沙场时的豪迈和那铁骨铮铮的气魄而不是在这太平盛世里,做一个悠闲的大官,一个朝堂上的权臣。一个再次撑起杨家的声望,而又丢掉了一切的镇王。
名满京城的才子,被誉成第一才子的杨术在十二岁的年纪,毅然的拒绝了去国子鉴的意愿,从此有了自己剧烈而又不可动摇的想法文弱的身体,又倔强得让父亲都为之叹息,但他却是毅然决然的握起了他根本握不动的大刀一次次的哀求之下,终于还是在别人的失望叹息中,弃文从武,有些迟来的开始了杨家子弟该有的修炼,学习起了杨家祖传的兵法和武功。
不顾老镇王的反对,杨术毅然的丢掉了名贵的砚台和毛笔烧掉了自己曾经引以为傲的诗词画作与那侃侃而谈的文章,老镇王面对着儿子的倔强,不舍之余也溺爱的选择了妥协
京城上下顿时为了哗然,甚至太学院的那些老师们都纷纷上门劝说,不忍如此的少年天才埋没了才能,但是这一切,都已经阻止不了杨术心里已经发芽的那个种子,那个原本就该在他灵魂里根深蒂固的信念。
无数的名师,无数的灵丹妙药两年之后,在别人几乎蔑视的眼光中,瘦弱的杨术才拥有了自己的第一颗内丹即使其他人都在叹息着杨家这个文曲星的堕落,但他却是乐此不彼的修炼着,强迫的要求着自己因为习文而瘦弱的身体强壮起来
虚脱般的筋疲力尽,夜幕降临时几乎是晕厥过去而不是安然睡下,几乎每一夜杨术都是如此的度过,脑子里的诗词歌赋全都遗忘了,脑子里唯一的信念只有做个真正的杨家男人。不是在官场上勾心斗角的文官,而是缰场裹尸依旧是谈笑风声的战士,是那铁骨铮铮的杨家男儿。
和地奴的相遇,很简单,也很突然一丹之境时始终难有进展,对于天赋武学不高,修炼又比其他人缓慢的杨术来说是难以逾越的鸿沟面对着无法突破二丹的无奈,欲哭无泪不说,杨术甚至居丧得都有跳崖轻生的冲动
那时候,修炼寸步难进杨术终日颓废不已,也恨透了无能的自己,最后在老师傅们的建议下无奈的选择了闭关修炼,而镇王世子的闭关当然不同于贫穷的武林人士那样把自己关小黑屋里瞎想,闭关的地点当然是在山清水秀之间,或者可以说是一种遇到了瓶颈的散心而已。
泰山,一路的迷人景色第一次独自出来游历,杨术只感觉到新奇和刺激一路慢慢的走来,耳听着鸟鸣虫嘶,眼看着青山绿色踩塔着狭小而又绵延的小路,听着河水的流淌,看着溪水的磅礴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渐渐的安宁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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