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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族里身手高强会武功的高手,细打听之下原来是深山之内有人找到了角蜥王的踪迹,顿时让全族学毒学蛊的巫者精神一振。

要知道这角蜥王是至毒之物,凡是毒物,亦有至灵的药性除了炼蛊所用外,坚硬无比的外皮,乃至是剧毒无比的血肉都是珍贵无比,价值千金一点都不玩笑。哪怕是弄些皮毛到那叙洲府一卖,那金子,银子,足够清贫的苗家人过上大半辈子了。

当时龙池的父亲三十不到,已经有了高强无比的三丹之境,自然是在长老们的青睐之中起初龙母怕危险一意阻止,但看着一贫如洗的家,妻儿身上老旧的衣服难见油荤的锅灶和每日充饥的野菜,龙池的父亲还是一狠心,更着大队的人一起进入深山寻找那苗族秘典上天下至毒的角蜥王。

说到这,气氛一时沉闷不已接下来的事,杨存已经知道了。龙池面色悲苦,叹息了一声说:“我爹做得没错,但他死后我娘一直以泪洗面,念叨着一家人和和美美在一起就满足了,家里的孩子养得活,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钱是害死我爹的凶手。”

“所以你从不拿那些钱”杨存感觉到他心里的那份苦闷,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

“一半一半吧”龙池仰天长叹,满面痛苦的说:“我恨钱,是那东西蒙住了我爹的眼睛,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被角蜥王杀了。而定王的那些脏钱,想起这些银子是怎么来的我都觉得恶心,拿那些钱,会让我感觉自己的手很脏,花得也不是心安理得。”

接下来,龙池的述说这才解开了杨存心里的困惑。家里兄弟姐妹五人,除了大姐和小妹外就是三兄弟了,龙池排行第二兄弟三个虽然打打闹闹的,不过从小也懂事会帮母亲料理农活虽然失去了父亲山一般的呵护,但小家庭还是在痛苦中顽强着,继续过着清贫而又安逸的生活。

而龙池父亲一位生前的好友也是因为角蜥王而丧命,死时他尚未成家,但家里有老母要伺养天年。龙池的母亲是个温柔而又善良的女人,当时就想把龙池过继去服侍老人家,但老人家也知道男儿是苗家最大的劳动力这可怜的女人还要抚养其他四个孩子,所以拒绝了龙母的好意。

几番商榷之下,最后决定把膝下最小的女儿过继到她家去同族同宗都姓龙,名字上自然不需什么改动请了族内几个长老做证,又祭拜祖宗和神明以后,这孩子就正式成了别人家的孩子。

“龙音也是因为这样,才躲过了那一劫”龙池欣慰的笑着:“当时官兵包围了我们的寨子,抓走了我的两个弟弟好在乡亲们誓死反抗,发誓龙音已经不属我九族之内,又有祭祖时的竹书为证,他们才不得不放过她。”

龙音苗人的名字真是奇怪,那么俏生生的一个女孩,为什么要取个单字呢杨存心神一阵恍惚,想起了龙音出水芙蓉般那俏灵灵的模样,还有空中挥舞的白皙玉臂,那异族特有的风情和羞恼,当真让人有眼前一亮的惊艳。

龙音自小很是懂事,过继以后虽然还在懵懂幼时,但也是穿梭在自己的两个家,悉心的照顾着老人家。老有所养,老太太欣慰之余也对龙池家的孩子越发的喜爱。直到龙池十二岁的时候,他就带上龙池拜访起了旧相识,让龙池一一的拜师,学功夫,学医毒,几乎把龙池视为己出。苗寨没师门之见,老人家人缘好,再加上龙池机灵懂事天赋又高各寨里的师傅都喜欢他,也愿意把一身本事教给他,不到五年的光景龙池这个名字俨然成了苗族里天才的象征,因为很多的老师傅已经摇着头,自叹龙池所学已超过自己,教无可教的。在苦难中艰辛度日的一家,在龙池声名榷起的时候,本以为日子已经有了盼头,谁知突如其来的一场灾难,彻底的毁了这个家,也彻底的毁了龙池。

第136章灭门之恨中

苗族牯藏节,是苗族民间最大的祭祀活动,祭拜先祖,增进各族和家庭之间的感情和睦十三年一大祭的日子更是隆重,各族各寨的年轻人全都盛装打扮,在老人们的带领下兴奋的参与这一世事

云贵川一直是苗家人最多的地方,不少的汉人也受他们的习俗感染过节的时候纷纷张灯结彩,陪着闹一个喜气叙洲府当然也不例外,这一日城内到处都是苗家人的身影参加祭祖,又有人在这热闹时候下山赶集,兜售草药,换来家里的食粮盐米。

这一天的叙洲府热闹非凡,不管苗人汉人全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尤其官府对这热闹也不禁止,更是让叙洲府成为了欢乐的海洋。不少年轻人更是趁着这机会游玩一番,期待邂逅一段佳缘

可在人群嬉闹欢腾的时候,却是有一队的官兵在闹市中穿插而过猛的停在了一个兜售草药和竹编的小贩之前,为首的师爷一看摊主二人,顿时是眼里色意一亮,淫荡的笑道:“咱老爷眼光果然不差,这娇滴滴的美人儿,是不错,有味。”

摊子的主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苗家妇女因为今天是大节,所以也带上了所有的银饰,尽管衣着很是普通但在那份素气之中却透着股温婉如水的柔和,即使已经青春不在了,但岁月并没有留给她多少的沧桑或许是因为山水养人,从那风韵犹在的魅力里,不难看出年轻时她也是何等美丽的妙人儿。

而在一旁给她打下手的是个双九左右的女孩儿,穿着也是一如的朴素只是那容颜却是透着荷花般的明艳动人,身材高挑有致,刚刚长开的花蕊正是最新鲜的时候一朵荷花开在了最美丽的时间里,自然是让人垂涎三尺难以自拔

漂亮的母女俩,在集市上的人缘也是不错,东西卖得也好人美声甜的很是显眼,两人虽然累但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看着装在兜里的铜钱脑海里想着这些能换回的吃食,心里就一阵的发美。

“这,官爷,买东西么”母亲瑟瑟颤抖着,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声。那女孩也是吓到了,慌忙的躲到了母亲的身后。

“带走”师爷一语不发,手一挥,身后的官兵立刻如狼似虎的扑了过来。

“不要啊”母女俩一阵的挣扎,但柔弱的他们哪是这些强壮的大兵对手没多一会就被架了起来,生拉硬拽的离开了集市其他的官兵纷纷的恐吓着其他的百姓,面对着他们的淫威,集市上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有苗家熟识的乡亲一看,赶忙的就溜走了。

夜晚的叙洲衙门,后院一片的声色犬马,完全没那庄严肃穆之色院内随处可见捕快和官员和青楼妓女,个个喝得面红赤色,说话间淫声浪笑不断极是奢靡。有甚者更是一时大动,就在那草丛内行了苟且之事,春光乍现,甚是荒淫。

房内,一声声的哭泣,一声声的惨叫伴随着男人兴奋的叫喊而渐渐的微弱直到男人发出满意的哼声之时,女人惨痛的哭泣早已经没了声息,微弱得几乎难以听闻。

房门嘎吱一下打开了,满面的酒红和兴奋的红润叙洲知府谢人东大大咧咧的穿着一条亵裤,双腿发软的走了出来,拍了拍旁边一起走出的胖子,狂妄的笑道:“怎么样啊刘大人,我就说了我序洲别的没有,美女那可是大大的。”

“是啊,真够味”那被称为刘大人的胖子满面淫光,淫欲得到了满足后也是哈哈大笑起来:“谢大人的安排可真是周到啊,不瞒你说,咱还真没试过母女一起上的你听听她们那个哭声,啧啧,现在想想骨头都软啊。刘某家里妾室也十多房,可真没一次感觉滋味能如此的。”

房门洞开,床上两具雪白的身躯抱在一起喘息哭泣着床单皱乱不堪,被子散落在地,鲜艳的处子血更外的艳红银饰,苗服,丢得满地尽是,房内充斥着一股淫秽之极的气息,撩人,涟漪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