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脸的沧桑,但却是仙风道骨叫人感觉到一种沉稳之极的安详,就在龙口要咬合的一瞬间,他才不惊不燥的举起一根手指,默默的念道:“润之万物,水克火,极地有寒,主宁。”
咆哮的龙吟,在火龙的口中他显得是那么的藐小。可就在这一瞬间,天地间仿佛是冰霜降临一样寒气渗人,只见老者满面的肃然,在龙口咬合的一瞬间消失不见,瞬间快如闪电的出现在了火龙的头上,手指猛的朝龙头的第三眼点去。
那苍老又满是皱纹的手接触的一瞬间,老者的身影再次消失了,似乎从未出现过一样,速度之快居然连五行之一的火龙都没法与他比拟所有的人惊得是瞠目结舌,如此半仙半人之径,简直是骸人听闻。
这时,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威武咆哮的火龙瞬间似是中了定身术一样动弹不得那赤红色的第三眼开始慢慢的覆盖上水珠,刺耳的嘎嘎声之中,一层冰霜从第三眼里开始蔓延开来,瞬间将咆哮的火龙冻结成了一条僵硬的冰龙。数十丈长的火焰,此时成了半空中耀眼的冰山
“你空有过人的天赋,但道行还不行,心性不稳,强催五行,于己无益”半空中,老者飘渺的一句,闻声而不见形无任何的鄙夷与嘲笑,只有那无尽的惋惜。
僵硬的火龙,似乎一点抵抗的能力都没有冰化以后以后轰隆的一声摔落在地,就犹如破碎的冰川一样,碎成了无数的晶莹慢慢的融化,让人很难相信刚才那滔天的力量是来自眼前的这一片碎冰。“扑”此时,赵沁宏瞪着眼不甘心也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切,突然心口一疼,朝天喷出了一阵血雾后,软绵绵的从半山腰间摔了下来,沉重的摔到了地上。“公子”众人顿时大惊,赶忙的跑了过去。
第159章豪门恨事何其多上
魔门的南坛内,此时胜利的教众们正惶恐的忙碌着有的清洗着一地的血水,有的抬着死尸在山谷内掩埋着,埋葬着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为了保险起见,那些反水过来的人都被看押着。而左右二使手下的人,即使胜利了却也是个个都一脸的沉色,心情异常的压抑。因为那些死在他们刀下的都是曾经的兄弟,曾经的把酒言欢,曾经一起出生入死,一幕幕的过往在脑海里闪烁而过,始终让他们心头遍是阴霾,无法释然。
山谷里的花开得极是娇艳,芬芳的泥土中,那散发着腥味的红色极是刺眼即使翻动了数次,却也是掩埋不了这曾经罪孽的事实。过去这里不知曾埋葬了多少的人,可今天埋的,却是最不应该死在这的生命。
分坛内,一张巨大的石床上赵沁宏一脸苍白的晕厥了半天后才悠悠的醒来,混身的经脉异疼,只感觉自己连睁开眼都很是费力。
韩巨,张觉,林理和薛利都一脸殷勤的在旁边等待着,顺天府的高手们也是分散开来各自守卫。刚才那滔天的火焰,那惊骸的力量,直到现在他们还无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幼年拜得国师门下,谁敢想这年纪轻轻的公子哥居然有着五丹的可怕力量,甚至不知道他是如何拥有了传说中的五行之力。谁都清楚修为要高没捷径可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吃了多大的苦,才有了这傲视人寰的力量。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又敬又畏,即使到了现在心里依旧是按耐不住的澎湃着。
只是,那个救走了门主的老人是谁,一指之下竟然把那咆哮的火龙冰封那根本不属于人间的力量,现在想想都心头发骸。倘若那老人要横插一手的话,以他能一招制住火龙的实力,恐怕在场的人没一个是他的对手。
每每想到这,所有的人都感觉骨头一阵的发寒即使心境最是淡定的张觉,一有这想法时脸色都是一时的苍白,因为那感觉空虚不存在般的力量,实在太可怕了。
“公子,您醒了”张觉在旁守侯着,一直面无表情的他看到赵沁宏突然动了一下,顿时露出了惊喜的笑意。
“什么时辰了”赵沁宏躺了一会,总算是恢复了一些体力在众人的搀扶下这才坐了起来,拍了拍脑袋,声音嘶哑的问:“那批银子还有三大商号的人呢”
“公子放心,我和右使的手下一直留意着。”林理赶忙殷勤的说:“那批银子与我南坛的存银一起藏在山谷里,三大商号的老板也在地牢关着属下一直派人关照他们,这会全都精神着呢,您要不要见一下他们”
“先等等”赵沁宏活动了一下筋骨站了起来,混身一时是嘎嘎做响,沉吟了一下后低声的问:“我兄长呢”
“世子又哭又笑的,似是得了失心疯”林理赶忙的解释说:“属下怕世子出什么意外,这会正派人看着他。”
一口一个属下,脑生反骨不过亲热得倒是够快,恐怕狗进了家门都没这么快摇尾巴林理的殷勤甚至有点低三下四的感觉,满面献媚叫人多少有些反感不只是张觉和韩巨目露鄙夷,就连左使薛利都不屑的皱起了眉头,亲手杀了那么多往日的兄弟,此时他心情明显很是沉重,所以也不发一言,与林理的献媚相比更让人感觉舒服。
“薛利”赵沁宏面无表情的吩咐道:“先把三大商号的老板放出来,着人伺候他们去沐浴更衣一番,我一会再见他们。”
“是”薛利的心情不好,也不愿多呆,木讷的点了点头后就转身走了。
林理留在这有点尴尬,毕竟他拍马屁拍了半天,差使赵沁宏却让薛利去办,这着实有点丢面子其他人都是冷笑着,一脸活该的看着他。
“请我兄长出来”赵沁宏轻描淡写的嘱咐了一声
“是,我去请世子。”林理马上答应着,也不问到底是命令谁,他就殷勤的跑了。
在众人的搀扶下,赵沁宏这才稳稳的坐到了最中间的那把玉椅上,那把象征着门主权利的玉椅之上上等的温润白玉雕刻而成,接触的一刻凉爽而不阴冷,瞬间经脉似乎得到了很好的安抚一样,赵沁宏舒服的哼了一声,这才闭着眼吩咐道:“韩巨,张觉,除了你们以外,所有人都退下,没我传命不许任何人过来。”
“是”张觉也不多想,立刻喝退了自己的手下。韩巨尽管心有忐忑,但犹豫了一下还是照着他的吩咐,让所有的手下都去山谷等候。
gu903();巨大的南坛,此时静悄悄的一片赵沁宏闭目不语,似乎是在养神。即使刚才他出手之强让人震惊,可这会的面色苍白还是让人感觉到他的疲惫和无神。张觉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公子,您是不是受内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