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把刀的话,真恨不能割了杨存的舌头,只是听着那些无耻之极的话,那就是对灵魂最大的折磨了。
“啊”一声惨叫,响亮夜空。
车内,杨存疼得是满头大汗,握着拳头几乎都要尽力打下,但还是在剧疼中忍住了这种本能,着急而又恼火的喊着:“你属狗的呀,快放开老子,你他妈咬的部位多敏感啊,就不怕传出绯闻啊,擦,控制啊,你爱我也不能用这么激烈的方式。”
此时,一身的香汗,气得已经无言的皇太子妃双目尽是清泪。眼眸通红的一片满是恨意,即使双手被捆住但在这唠叨的折磨下也不甘屈服,居然是猛的扑了上来,樱桃小口一下就咬住了杨存的大腿根部。
她一脸倔强的恨意,狠狠的瞪着杨存之余,那该是性感诱人,最起码诱人口暴的樱桃小口却是不客气的钻到了杨存的跨下。隔着裤子猛的咬住了杨存的腿根,贝齿再洁白漂亮也极是坚硬,隔着布料都已经咬出了血。
“滚,把嘴松开,你信不信老子打死你。”杨存疼得在车厢里剧烈的挣扎着,跨下有一娇艳之极的少妇是好事问题这妹妹的她不是在给你干舒服的事,而是咬你敏感部位的话,那真是操蛋之极。
“呜”受了太多的侮辱无从发泄,皇太子妃就这样瞪大了眼睛,死死的咬住了杨存。即使这姿势很是不雅,就像是那咳咳,一样。不过此时她想的没那么多,一心只想咬死杨存这个无耻之极的混蛋。
“你妈呀,还有没有点廉耻了”杨存疼痛的惨叫着,一边使劲的推着她的脑袋一边往后缩,避免最关键的部位受到她的袭击。
双腿左右摇晃着,一杆枪,两颗手榴弹一直蹭着她的小脸,亵渎着那高贵的花容月貌,这场景但满惹人遐想的。但,太他妈疼了,一点香艳的涟漪都没有,杨存哪可能起个什么色心,兽兴的。
“咬死你”皇太子妃红着眼,使劲的咬着不肯松口,此时披头散发的也管不了这姿势是多么的不雅。
“呀,你,妈的松口啊。”杨存阵阵的惨叫着,握紧了拳头又不自觉的松开来。要是眼前的是普通的泼妇,早一拳给她打死了,那敏感部分之疼,此时是叫杨存起不了半点涟漪的想法。
一路上,杨存一阵阵的惨叫,车厢连续不断的摇晃着。张明远和周默台都是一头的冷汗,完全不敢去想象车内到底发生的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好在月明星稀的时候,车子总算到了高府的门前。周默台赶忙下车敲了敲门,和门子通报了一声。
没多一阵,紧闭的高府大门缓缓的打开。批着袍衣,睡眼惺忪的张妈妈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来到车前压低了声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公爷,您怎么来了。宛白小姐把我家小姐禁足了,这段时日都在给她泡药浴熏香理,不巧的是这会她早就睡下了,您来的不是时候。”
言下之意极是明显,就是杨存如果是这月夜兽兴大发的时候,不太合适。虽然不知道刘奶奶是怎么安排的,但起码高怜心这会没空,您想走正门采花的话,没门。
妈的,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真是采花贼的话,那可能走正门。你家那么大的围墙可以翻,那么大的窗户可以跳,老子要做奸犯科会讲点职业道德的,怎么可能走你家的正门。再说了我半夜来鬼鬼祟祟的来,怎么看都不像是来找她幽会的吧,在你脑子里我的形象就这么下流么
“日”杨存忍不住骂了一声,对于跨下所谓的香艳,骂得打不得,疼得身体几乎要抽搐了。
再一听张妈妈这么内涵的话,一时间都要晕过去了。周张二人闪退一边,车帘子被杨存挣扎的脚连踢着踢开了,看着车厢内杨存的跨下那飞舞的青丝和二人不雅的姿势。张妈妈目瞪口呆,羞愤夹杂,恨铁不成钢的摇着头:“血气方刚,哎,世风日下,公爷怎能如此的孟浪,实在是让人不堪直目。”“啊下个头,赶紧帮忙拉开她啊。”杨存疼是凄厉的惨叫着,因为这不堪的一幕被看到。原本还有点疲惫的皇太子妃顿时羞辱交加,不知哪来的力气加重了嘴上的力道,那滋味,那滋味不亚于蛋碎之疼。
第180章靠,玩得那么过份。
高府的大院内,似乎不管何时空气里都弥漫着一种草药的味道。
新建成的府邸,坐落奢华占地又多,光是那一个个的庭院就足够人家晕头转向了。不过此时高家的下人们纷纷的退下,全被喝退在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一个个又不敢提问,只知现在府内的气氛很是压抑。
走廊上,门口外,除了平日的护院外多了不少陌生面孔的大汉即使有的肌肉饱满得叫丫鬟们是春心荡荡,不过这时谁都不敢多问一句,毕竟这阵势确实是有些吓人。
后院的门前,就在圆拱门的门口。地上清一色的坐了十多个满面决绝的斯文人,还有数个就守在门口,满面的苦笑又是无可奈何,手里都拿着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大有以死明志的那种壮烈。
白木恩,时敬天,很多数得上名字的名医此时一个个像是要殉国的烈士一样,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甘不甘愿,反正那匕首就架在了脖子上,摆出的架势那叫一个视死如归,仿佛抹脖子就和玩泥巴一样的简单。
“公爷,您别再说了”时敬天是欲哭无泪,手一样拿着匕首架在脖子上,满面苦丧的说:“师傅吩咐了,高小姐现在是潜心研医不得受外界打扰。她老人家特意吩咐我们在这死守着,除非是踩着我们的尸体进去,否则的话断不能让别人打扰她的清修。”
“师傅还千叮万嘱过,尤其是您,更不能进”白木恩也是一脸的无奈,此时此景,郁闷得都要掉泪了。
孤身站于他们的面前,前两日的咬伤过后大腿根部满是淤青,腿根的肉差点都被咬掉,走起路来是一瘸一拐的很不利索杨存一听顿时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骂道:“别给我玩以死明志这一套,我前几天有个朋友住在这,我现在来带她走而已,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么”
“公爷,您就饶我们一命吧”时敬天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即使他不是迂腐之人。可恩师走的时候下的可是死命令啊,要是杨存从这门走进去的话,那他们一死都不足以谢师恩了。
“扯蛋,你们走不走开,不走我先砍死你们”杨存一下急了,面对着面前数十大夫,猛的从一旁的杨通宝腰间抽出了大刀,毫不客气的指向了他们。
“公爷,您别着急啊”时敬天一看顿时急了,这位大爷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指望他一时开恩,什么顾及无辜之类的那是不可能的深知其中种种内幕,时敬天从没想过这位大爷和好人有什么沾边的地方。
“再一句,滚不滚开。”杨存咬着牙,红着眼,手里的刀一指毫不客气的喝着:“老子心情已经不爽得很了,你们要是想继续拦的话我高兴得很,起码能砍几个出出气。”
“等等啊,您老先息怒啊”时敬天一看杨存要发彪了,流着冷汗赶忙问旁边的白木恩:“木恩,师傅的吩咐,您字无错漏的,赶紧和公爷说说啊。”
“这,这”白木恩面对杀气腾腾的杨存,吓得脑门上尽是冷汗,但还是赶紧解释说:“恩,恩师出门前嘱咐过,高小姐修药养身参理,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尤其,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