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王杨术年幼之时文才就轰动京师,就连国学的那些老学究都断定他日后如不登堂拜相也是一代文宗大师。更何况少年时他已经才智出众,举经论道,正史野典烂熟于胸,教过他的夫子无不攒其是状元之才,来日前途不可限量。
但就在人们议论杨家第一位宰相要出现的时候,这位天才少年又弃笔从戎诗词歌赋付之一炬,读的全成了兵法谋略,后来又整日闭关练武,让人不由的摇头叹息,真是浪费了那百年难得一见的才情。
原本以为他半路出家顶多练个半吊子的三脚猫功夫,没想到人家文行武也行,闭关那么多年一出现就技惊四座。面对号称第二武家天赋最高的师俊毫不畏惧,甚至是不战而慑人自败,如此身手当真是叫人惊叹。
而起王赵元窿可以算是皇家子弟里最优秀的一个,年纪轻轻的被人拜号武王,十五岁的时候就请命上了西北前线,第一战就千军万马中亲取敌方大将的首级镇守西北两年,以先锋的身份率领嫡系大军与草原各部血战不下百场,论起来那也是个战功赫赫的少年英雄。
十七岁时,在西北他已经是无人不知的皇族悍将。所率军部征战草原所向披靡,草原上不管游匪还是马盗一听到他的名字都是闻风丧胆,短短两年的时间就平定了烽线上的祸乱,一提起这位年纪轻轻的武王爷谁不是大梳拇指。
起王年中才奉旨回京,入京时百姓夹道欢迎,圣上御旨百官出城三十里相迎以表其赫赫战功府邸,金银,那赏赐之多可谓是皇恩浩荡,起王风头一时最盛,更是在圣赞之下统领了九门禁军,俨然是眼下京城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或许是在西北过惯了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吧,回了京城即使还是带兵,但已经安宁得让人几乎要发疯这起王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哪耐得住寂寞,一听说今年武举开科,立刻张牙舞爪的跑去参加了。
这带兵打仗和单挑完全是两码事,你再强的武林高手也不一定打得了胜仗,战场上讲究谋略,讲究兵法和因地制宜,也少不得那无处不在天赋。所以常胜将军也不一定就身手了得,当时还真没多少人看好他。
眼下人家也打出来了,一拳一脚的打出了个武举人的身份来,哪怕是夺不了这个魁但对于起王爷这种皇家子弟来说,这样的成绩就足够让人尊敬了。
近几日,另一件大事也传遍了京城,太子要大婚了迎娶的是温家长女温凝玉,这温家长女品行如何还不得而知,不过倒是有人笑称其为京城第一美人,所见者无不惊艳万分,这温家当时不过是小小的文官小自而已,攀上这门亲情恐怕温迟良都要笑掉大牙了。
武举点魁的前夜,正是温家长女入宫受封之时虽大婚于半月后才盛举,不过到底是太子的婚事,中间繁文俗礼之多可想而知,这半月估计宫里也会折腾得不得安生。
今夜的皇宫张灯结彩,来往的太监宫女无不盛装打扮,到处都收拾得很是喜气谁都清楚这门皇帝钦点的亲情是马虎不得的,稍有点差池那可是掉脑袋的大事。这太子爷虽是长子,但从小就体弱多病,这门亲也是想给他冲冲喜,让他能尽早的给皇家开枝散叶。
东宫那边也是忙得了热火朝天,太监宫女们行色匆匆那是一刻都不得休息。来往的大内高手全都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尽管他们觉得这种好日子不会有人来触霉头,不过这照例的巡视也是必不可少的。
皇城今夜进进出出的人很多,有提前送礼的,也有拉关系前来拜会的,今儿东宫倒成了绝对的主角。门口的护卫们态度也是有些敷衍,随便检查一下就放行了。
临近凌晨之时,就在宫门护卫已经哈欠连天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奇异的声响哗哗啦啦的,急促而又特别的整齐,简直就像是大队兵马前进的声音一样。
“什么事”护卫们顿时警惕起来。
马上就要宵禁了,到时候宫门一关不到早晨是不会开启的按理说这时候官员们都送完礼回去休息了,这会哪还有那么多人来贺喜的,再说了,这个点也不是贺喜的时候,难不成要在宫里过夜啊。
城门前的大街小巷已经是黑忽忽的一片,一众护卫正纳闷的时候黑暗里几个似乎喝醉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几人似乎都喝多了,走路时是左右蹒跚,几乎要摔倒在地一般。
“来者何人”宫门护卫顿时警戒的喝问道。
几个酒鬼已经喝得烂醉,互相勾肩搭背的走了过来。为首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看起来忧郁不堪的年轻人,他已经喝得满面血红双眼无神,但抬眼时却是眼冒凶光,醉意憨然的笑道:“你们居然不认得本王”
“大胆,起王爷在此,你们胆敢阻拦。”他身边立刻有人不满的喝着,一众人全都喝得满眼血丝,但此时细看全都是人高马大的青年。
“属下参见王爷”统领赶紧跑了过来,看面前的是风头正盛的起王他也不敢冒犯,赶紧行了一礼后小心翼翼的说:“王爷,宫里马上就要宵禁了,您还要进宫啊。皇上去了西山持斋,没他的旨意您不能在宫里过夜。”
“放屁”赵元窿喝得舌头都大了,但还是红着眼骂道:“怎么了,今日东宫大喜,做弟弟的不能去给长兄道贺是么。本王出京两年了,一回来连你们这些看门的都敢刁难我是不是”
“属下不敢”统领慌忙的下跪,抱着拳说:“只是皇上已经赐了您府邸,按宫里的规矩王爷已是成年,无皇上的旨意是不能在宫里过夜的。”
“少和我谈规矩”赵元窿满面的狰狞:“今天我还非进东宫不可了,本王带了这么大的贺礼来,又岂能你说回就回。”
这时,那沉重的声响已经越来越近了,所有人都感觉心里一阵阵的发突宫门前的护卫更是忐忑不安,统领一看起王在这酒后撒泼,一时赶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小心翼翼的说:“不知王爷所携何礼,属下可命人送进东宫,眼下夜深了王爷还是早点休息为好。”
话虽客气,但摆明还是不让进,或许也是怕起王喝成这样会进去乱来对于护卫统领的话,赵元窿似乎早有预料一样,突然是狰狞的大笑着,一把推开了搀扶着他的军将,朗声的大喊道:“王弟元窿,拜贺太子爷迎亲之喜,特备大礼一份,还望长兄笑纳。”
“上”话一落,他身边的一众武将竟然是突然发难,猛的攻向了宫门的护卫。
“啊”护卫们措不及防,被他们突然的攻袭下吃了大亏,门口的一众护卫一下就被冲开了,宫门前几十人顿时打成了一片。
赵元窿带来的明显都是军中的好手,一个个虽然喝得泥泞大醉但那身手还在。一个个出手都是狠辣之极,宫门的护卫们一时没反应过来,即使人数众多但却被他们几人就打得一时没了招架之力。
“王爷,你”统领一看赶忙的拔出配刀要去阻拦,但这时手腕却是一疼,手一松大刀已经落掉落地。
“本王前来送礼的,要命就给我滚开”赵元窿凶相毕露,眼看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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