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商议了一下,师家的一千多人马兵分两路,攻打左右两个大门。师俊虽然有点不情愿,但也清楚师家匆忙集结的力量不是很充足,兵器和战力与双极旗的大军一比还是稍落下风,这主攻的主任对他们来说有些艰难。
主门那有赵元窿和最精锐的手下坐镇,绝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双极旗精锐的两千兵马即使一拥而上也不好打,杨术心里清楚这是场硬仗,刚分工完立刻就安排手下的兵马准备攻城所需的兵器和物件。
两家都是行军世家,对于战场上的事早已是轻车熟路,没一会所有东西都准备妥当了。师家的人一分为二在两侧活动着,憋足了劲就等着双极旗一开打牵制住赵元窿主力之时以偷袭的手段迅速的攻打两边的侧门。
准备妥当以后,双极旗的两千大军放弃了马匹,徒步开始朝皇宫逼进
“来了,杨家主攻,师家看样子是要偷袭两侧”城墙上,赵元窿看着人头耸动的浪潮越来越近,脸上也开始出现好战的兴奋之色。
渐渐的,在火把的照耀下两千双极旗的士兵离皇宫越来越近。镇王杨术手持长枪走于最前,冰冷的看着宫门上居高临下的赵元窿,此时他已经不是皇帝的儿子,不是位高权重的王爷,对于杨术来说他只是个必须斩于麾下的叛首而已,是自己杨名立万的一个道具而已。
“有意思,镇王杨术,今日老子就看是你双极旗厉害,还是我西北军更胜一筹”赵元窿兴奋得脸都充血般的发红,握紧了手里的长剑,有些激动的狂笑起来。
整齐的踏步声在京城里撩亮的此起彼伏着,双极旗的士兵们个个肃然无声,那滔天的肃杀之气着实叫人胆寒。即使大战在即,但这时还是保持着严谨的军列,并没有一人因慌乱而有所胆怯。
一点点的逼近,一步步的凝视,大军行进到不足五百米之时杨术满面的杀气,枪尖直指宫门之上的赵元窿,怒声的喝道:“杀”
“杀啊”顿时,压抑的双极旗大军暴出了惊天的喝喊之声,所有士兵都亮出了兵器,潮水一般的杀向了宫门。“杀”杨通宝的嫡系杨门武将也是磨刀霍霍,一马当先的冲了上去。两千兵马的喝杀突声而起,在漆黑的夜空中显得极是狰狞,声势巨大叫人闻之胆寒,听之心惊。
第253章撕杀上
火把的照耀下,城墙下的银甲一时是亮如白昼,高举的大刀在火光下寒气渗人。
快速的脚步声伴随着震天的喊杀之声传来,杨家双极旗刚一动手,两侧师家的人马也是鬼魅般的串了出来开始攻打两个侧门。
这时谁也不知城上的卫禁营只留了一千防守,刚一动手就没任何的保留全都是倾尽全力,墙梯,攀墙爪,无所不用极其。双极旗的兵马一上来就潮水一般的猛攻,城墙下没任何的障碍,他们第一个想法就是冲上城墙将宫门打开。
城墙之上,禁卫营的兵马拉开弓,顿时剑如雨下,将攀爬中的双极旗士兵杀伤了不少。
有的中箭摔落在地,好在墙并不算高所以受的也不是致命伤但是这样的添油战术自古是兵家大忌,这会禁卫营居高临下防卫起来即使吃力但也不会有破绽,这么个硬攻法简直是自损一千伤敌八百。
“王爷,这帮大内禁军真他妈混帐”这时,一个武将气喘吁吁的跑上了城墙,气急败坏的骂道:“这军需库里根本没多少东西,箭矢没剩几支不说,就连那些火油什么的早就被搬光了,里边除了些破烂玩意外根本没用得上的东西。”
“这帮混帐”赵元窿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说:“胡武,你和我来。”
“是”那名叫胡武的将士赶紧跟了上来。
二人来到了正面之前,看着墙下潮水般的双极旗士兵,赵元窿沉吟了一下,指着远处问:“如果我们放五百人入城,有没有把握一举把他们歼灭”
“五百人”胡武放眼看去,只见远处的士兵个个威武异常,被他们簇拥在中间的年轻人更是不怒自威,顿时有些惊骇的问:“王爷,您的意思是,生擒了镇王”
“在圣驾未归之前,擒住他才有逃出城的希望。”赵元窿眼里凶光一现:“眼下京内的官员都贪生怕死,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杨家在城外有双极旗大军,倘若拿住了镇王的话那可以以他为要挟,相信那帮老顽固可不敢拿他的性命开玩笑。”
“王爷,是否太冒险了”胡武沉吟了一下,看着城下那些猛兵,有些担忧的说:“您的想法虽然是最稳妥的,可一但宫门被破双极旗潮水涌入的话,凭我们这点兵力很难快速的把他们消灭。”
“号令宫内所有的兄弟宫门后集结”赵元窿自然明白个中利弊,权衡再说后还是咬着牙下令道:“所以人武装集合,今日能不能逃出生天就看这一下了。只要出了京城我们就回西北去,那里即使都是大漠,但还有我们的大军在,朝廷肯定不敢与我们再为难了,那是我们唯一的生路。”
“是”胡武立刻朝属下的号兵下令,当下号兵就四散而去,火速的通知着在宫内做恶的禁卫营狼兵。
这时,已经有双极旗的士兵开始爬上墙头即使孤身寡人的爬上来后遭到了禁卫营士兵的绞杀,但有生还的还是发现了门上兵力短缺的现象,兴奋的喊着:“上边兵不多,兄弟们快上来。”
消息没一会就传遍了四周,在后运筹帷幄的杨术闻讯顿时有些蠢蠢欲动,握着长枪的手也开始变得更紧杨通宝在旁一看,立刻小声的提醒说:“王爷,自古冲锋在前乃是兵将之责,王爷身份尊贵,不可冒这险”
“通宝”杨术神色犹豫之间,突然脱下了身上的披风,举起长枪一脸决绝的说:“没时间了,一但圣旨到京调动大军围剿的话,那时我杨家的男儿就都白白牺牲了。”
“可王爷”杨通宝满面的难色,突然扑通的一声跪了下来,痛苦的说:“恕通宝不敬,可眼下王府已经大举白事,老太爷走了还没几天。这时候您可不能再冒险了,否则一但有变的话我镇王府一脉可就后嗣无人了。”
“哼,贪生怕死,那还活着干什么”杨术说着话的时候,已经一脸冰沉的开始往前迈步:“如果此时退却,那杨家还要我这后人有何用,丢人现眼么”
“这”杨通宝楞神的时候,那高大的背影已经一点点的走远了。
前方的攻门之战本就是强攻,此时双极旗的兵马已经死伤惨重,但军令如山,这时他们还在喝喊着攀墙。有不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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