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的生活,府邸里的人说起时那都是一脸的暧昧之色。
想到这,婉儿心里有些发酸了,看了看眼前这个温婉动人的绝色美人。心里隐隐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那种成熟女人的魅力让她有些相见自惭,却又向往着自己风韵天成的那一日。杨倾雪倒是自来熟,今儿一见面就和高怜心聊得很是火热了。毕竟眼前的人是日后的嫂子,这段时间杨存不在她只能乖乖的呆在府内,杨存大概和她许诺过等忙过了这阵子就叫高怜心带她好好的游山玩水,品一品这浙江的山清水秀之类的话。小y头心性最是活泼,听到这样的虚弱立刻是精神百倍,见到了高怜心自然是上前一口一个嫂子叫得极甜。
这一声声把高怜心叫得娇羞之余也是心花怒放,何况小倾雪又长得那么甜美可爱,当下两人初次见面的女人就打得异常的火热,彼此享受着来自对方的热情。
“嫂子,好无聊啊。”杨倾雪拉着她的胳膊撒着娇摇晃,嘟着小嘴说:“存哥哥是不是骗我们的,他不是约了你来这么,为什么他还不来啊。”
“你哥哥很守时的。”高怜心温柔的说着。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看样子还不止一人。
没多一会门嘎吱的一下开了,杨存走进来时皱了皱眉头,又无奈的笑答:“小妹,不是吩咐你在楼下等么,怎么自己跑上来了”
“我无聊嘛,想上来看看嫂子。”杨倾雪欢呼了一声,立刻小熊一样的挂到了杨存的身上撒起了娇。
“嫂子好漂亮哦。”杨倾雪甜美的一笑,为了不被哥哥教训,恭维的话自然不会吝啬。
“没事,倾雪很乖的,有她陪我说话很开心。”高怜心很是受用,尽管面色通红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倾雪一口一个嫂子早把她哄晕了。
“乖,我有点正事要办,一会陪你玩。”杨存无奈的摇了摇头,朝一旁的婉儿吩咐:“先带小姐回房去。”
“是。”婉儿难掩相见的欣喜,不过还是克制下来赶紧拉着恋恋不舍的杨倾雪先下了楼。“公爷。”高怜心站起身来,娇媚万千的道了一福。俏面上爬上隐隐的绯红,夜夜笙歌的美妙似乎历历在目,这时一想起感觉身子都有些发酥了,那种熟悉的火热让身子隐隐的燥动不安。
第398章阴损之方上
杨存身后跟了几人,将房间的门关上以后。风尘仆仆赶来的杨横眼珠子一转,立刻很是识趣的一抱拳,很是恭敬的说:“侄儿杨横,拜见叔母。”
“拜见国公夫人。”拐儿和马六互看一眼,自然也知道花花轿子人人抬的道理。
“呀,这”高怜心顿时羞喜万分,想解释却又不舍,只能含情脉脉的看向杨存。尽管已有有那之欢的事实但毕竟还没过门,这一声声尊称让她是受宠若惊又忍不住心里窃喜。
“好了,都是自己人别那么生份。”杨存看着她开心又羞涩的小模样也不多说什么。
马六和拐儿先去了屋外等候,屋内这时只剩杨存和杨横二人。高怜心早得了吩咐,这会马上拿出一个脉枕放在了桌上,柔声的说:“啸国公,怜心才疏学浅,要是诊治不出的话还请您不要怪罪。”
“叔母这是折煞侄儿了。”杨横坐在了她的对面,一副惶恐的模样:“叔母肯为侄儿诊治已是侄儿天大的福气了,还请叔母不必顾忌,病疾如何能如实的相告。”
客气话说着,杨横就把手放在了脉枕上,毕竟事关男风,再如何迷恋权势他也不敢怠慢这个问题。
杨存坐在一边品茗,虽是长幼关系不过毕竟男女有别,高怜心拿出了一个丝巾放在了杨横的手上。纤细的玉手慢慢的搭上了脉门,这时她才满面的肃色,心无杂念的闭上了美眸仔细的听着脉搏的跳动。
杨横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满面忐忑的等待着。
房内一时是安静异常,良久以后高怜心这才睁开了眼,粉眉微微一皱,柔声的说:“请您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一下。”
杨横遵照着嘱咐先是伸了舌头看了一下舌苔,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瞳孔。这时高怜心面色还有些犹豫,不过也马上拿来了几根银针和一个细碗,轻声道:“您的脉像诡异之极,怜心还须为您放一些血好好看看,这才能确定。”
“没问题。”杨横心急的接过小刀,马上切破了手指,把血滴在了碗内。
高怜心拿着碗道了一福,马上转身走入旁边的小房间内。杨横自己吸吮了一下手止住了血,看着一旁气定神闲的杨存,难掩焦急的问:“叔父,我们从小服食了不少御赐之物,这毒恐怕已经入了血髓,您看还有没有治愈的可能”
“听天由命吧。”杨存抿了口茶,叹息道:“此事怜心一定会拼尽一身医术,你乃是啸国公一脉最后的一人。倘若你也没子嗣的话,那啸国公一脉可以说从此绝后了,于我杨门而言那简直是灭顶之灾。”
虽然事关自己男风问题,可于大局而言,杨横一想脸都黑了,那后果之严重确实是之前无法顾全大局的他想不到的。
杨家双极,那是一王三公所成之势,倘若在这一代一王一公全都绝后的话。那鼎盛了百年的杨家无异于是名存实亡,哪怕是镇王一脉凋零,只要三公齐在的话,杨家也不至于落入任人宰割的境地。
所以于眼下之势而言,都必须保全了啸国公一脉,否则的话杨家真的会日落西山。
高怜心在小屋内忙活着,没多一阵这才满面凝色的走了出来。她欲言又止,将那忐忑的目光看向了杨存,似乎是有什么话不便于启齿。
“叔母直言吧。”杨横在旁叹气道:“事已至此,哪怕叔母无力治愈杨横也是心存感激,毕竟这毒物侵骨二十余年,想回复当打之年的雄风又哪是容易的事。”
“怜心,直说吧。”杨存面色少有的凝重。
高怜心犹豫再三,这才轻轻的将手里的小碗放在了桌子上,碗里的血已经黑了,隐隐散发着一种奇怪的恶臭。上边漂浮着几样温性的良药,看样子是以这些为方试出了里边隐藏许久的的毒性。
“啸国公之毒,随血而侵髓,难全之相。”高怜心叹息了一声,将一根银针扎入了杨横的内腕处,再拔出来时那银针竟然已是见血化黑。
“这种毒乃是高人所制,寻常时候以银针探之也无所得。”高怜心眼神带着几分的郑重,又难掩钦佩:“平心而论,这种毒虽然诡异但于我高家的医术而言也不是治愈不了。只是啸国公已经服食了二十余年,血已化毒,不可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