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丢人,若说有好处的话肯定是话落旁家。两方一但不和的话,受益的绝对是幕后的主使。
赵沁礼是愚昧但也不傻,一听感觉也是有理,顿时恨得是咬牙切齿,是人都痛恨被人利用。更何况他是一个极要面子的人,堂堂的新皇被人耍得团团转那更是奇耻大辱,刚压抑下去的火顿时腾的烧了起来。
“朕绝对要把这搞鬼的人查出来,将他碎尸万断。”赵沁礼又疯狂的咆哮上了,不过对于镇王的恼怒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这罪魁祸首的痛恨,在他心里已经认定这事是有人把他当猴子耍。
“查,一定要深查,查他个水落石出。”温迟良斩钉截铁的说着,他也是恨得牙龈都要咬出血的状态。
毕竟好不同意安抚住镇王又捅出这样的漏子,众目睽睽之下镇王和新皇都下不了台,可想而知眼下镇王的怒火有多大了。
眼下容王还在京城,定王在东北虎视耽耽,未来与他们的恶战是绝对避免不了。西北西南烽烟不断本来朝廷就内忧外串让人苦不堪言,好在杨家的态度保持中立让温迟良松了口大气,可偏偏在这时候却桶出了这个篓子。
杨家一但投靠其他人的话,即使这边已经登基了也没用,到时候定王军临城下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眼下的太平都是粉饰出来,温迟良身为主事之人已经感觉自己如水火之中一般的煎熬着,这时镇王一但倒戈相向的话那才是最大的祸事。
心意已定,赵沁礼和温迟良二人立刻杀气腾腾的走了,看样子不查个水落石出是绝不罢休。
温凝若沉思了一下并没有跟去,而是叹息一声回了她的寝宫,就算找到了罪魁祸首又如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此平息镇王的怒火,可出了这样的事有再多的解释也是亡羊补牢。
殿外密密麻麻的跪倒了一百多人,除了一些宫女太监外还有礼部的人,这时候他们一个个面如死灰战战兢兢,谁心里不清楚将他们抓起来是为了查今天的事。
查得出还好,可一但查不清楚的话,恐怕他们的脑袋也会搬家。到时候是宁杀错不放过,不分清红皂白的全砍了也是正常的,即使平息不了杨家的怒火但最少也会让新皇好受一些,说白点他们都没好下场,差别就是怎么个死法而已。
刑部的几人站在一旁冷笑的看着他们等待着旨意的到来,没多一阵一个小太监就跑了过来,小声的耳语了一下刑部的人就大手一挥:“全押到天牢去。”
“饶命啊,不是臣干的。”这话一出,不少人都吓得尿裤子了,这天牢是什么地方,进去哪怕不死都得扒一层皮,进去的话活着出来都是一种折磨。
刑部的人和带刀侍卫立刻一拥而上,不理他们的哭喊一个个个绑起来直接朝天牢押去。
皇宫深处,天牢是最晦气不祥的地方,牢狱内潮湿无比虫鼠无数,甚至有的人犯进来后死了都没人过问,尸体在不知不觉间被啃咬成森森白骨。这里一年到头都没几个人敢靠近,毕竟在宫内生活的人都觉得这地方很邪门,所以一向是敬而远之。
牢房内,一百多号人刚被关进去就哭天喊娘的哀号着。天牢里的人对这些已经麻木了,一个个充耳不闻一样,有的开始拉着火台烧着油锅,有的已经开始擦拭着刑具,皱着眉头洗着上边那似乎永远洗不去的腥红。
牢堂的中央,温迟良沉着脸打量着这一牢房的人,毕竟这种地方比较肮脏,新皇是不太适合过来的,所以赵沁礼在外头的宫殿里品着茶等着消息。
“全齐了”温迟良冷声一问,依旧是恨得咬牙切齿。
进良在旁小心翼翼的说:“回大人,值班太监,行走宫女,当天所有有机会接触恩旨的人全都抓了起来。”
“动手吧。”温迟良冷哼了一声:“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和我过不去。”
“是。”刑部的人答应一声,拿着刑具满面狰狞的走了过去。
刑罚,刑为之罚,每个王朝最让人闻风丧胆的估计都是严厉的刑罚。刑之残酷在于将对人的折磨研究到了极致,比之砍头来说用刑是更加可怕的处罚,因为这些诣于此道的高手将折磨他人的当成了一种快感,变成一门让他们享受到美妙颠峰的艺术。
他们会想尽办法让一个人受尽痛苦,用刑的艺术在于把人折磨到生不如死,将身体所有感官能感受到的剧疼最大化,让你在痛苦中感觉到死亡都是一种奢望。
动刑之前,犯人的嘴里都会被塞进一块棉花,这是防止他们咬舌己尽。而这块棉花的大小一般都有讲究,让你能惨叫,让你能说话招供,但就是不能吞咽下去,也没办法自杀。
这些人的乐趣在于,用这种办法来寻找动刑最大的极致,那就是通过施刑来让你体会到上最颠峰的痛苦,又让你没办法以死亡这种最偏激的形式来逃避这些痛苦。
天牢内一时惨叫连连,那一副副血腥的场面温迟良看了也有些头皮发麻,马上转身出了牢房先松一口大气。毕竟这些喜欢用刑的变态动起手来还是很渗人,光看他们一脸兴奋的笑都让人毛骨悚然,更别提是看他们动刑的手段了。
出了牢房,温迟良刚喘了口大气突然有人来报,说是皇上要把这批人犯全都移到东宫去。
温迟良楞了一楞,心里马上明白这是皇上气不过想亲自动手啊,要知道他东宫里原来折磨人的玩意也不少。赵沁礼的脾气一向不好,要他乖乖的等消息似乎说不过去,毕竟这事他也是搞得恼火异常。
温迟良微微的沉吟一下,马上命人将还没动刑的人全部移交给东宫。
天牢内刑部的人继续审查着,一个个用刑过去还没半点消息,不过有一个小太监在当班的时候居然偷懒了。问他有没有人进出他也说不知道,消息传来时温迟良顿时大怒,立刻下令将这小太监严刑杀之。
刑部的一群变态立刻商议了一下,最后决定对人犯实施梳洗之刑。
这个梳洗可不是女子的梳洗打扮,而是一种目的是要把人折磨到死的酷刑。筷子手先将人裸身的绑在凳子上,用烧热的水或者油往他身上一点点的淋,在他惨叫的时候立刻趁着温度还在用铁刷子去刮蹭他的皮肉。
犯人很快的皮开肉绽,被刮去烫熟的皮肉,这样的过程会一直重复着,直到将他的皮肉刮得露出森森白骨时一般人都会承受不住。梳洗之刑极是残酷,受刑之人往往还没变成森森白骨就会气绝身亡,与凌迟处死有着异曲同工之妙不过对施刑者倒没那么高的要求。
凌迟对施刑者有着刀数或者时间上严格的规定,而梳洗没有,这样的情况下梳洗这种刑罚更注重的是对犯人的折磨,时间越拖延得久的话对于犯人来承受的痛苦更加的剧烈。
天牢内惨叫不断,老温摇了摇头就走也不忍再听,这里的人恐怕被折磨完都会一命呜呼,重要的是能不能问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比起那些低微的人命来说这事才至关重要。
gu903();老温心烦意乱,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夜幕落下的时候有人来报,天牢内的人全都折腾死,但问来问去也没半点有用的线索,根本查不出是谁动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