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儿是医院,如果真得像你说的那样,救治也是非常方便。”段章笑道。
“有你这么跟领导说话的吗现在玩命的可是我。”吴山说道。
段章笑了起来,“对不起啊,领导,呵呵好了,老吴,咱们别开玩笑,我的意思是这儿是医院,可以找一些药物注射进去,比如麻醉药什么的”
“明白了,我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吴山拍拍段章的肩膀,转身离开了病房。
一会儿工夫,吴山走了进来。他身上披了一件医生的白大褂,手里提着一个塑料口袋,随手关上房门。
“单人病房就是方便,没有外人在场,我也方便操作。”吴山从口袋里拿出几瓶麻醉剂针药,还有几个一次性针管,开始抽取从玻璃瓶中抽取麻醉剂。
段章上下打量吴山的白大褂造型,质疑道:“老吴,这些针药该不会是你偷的吧”
“我问了咨询台,他医院不会单卖麻醉剂,还说这是违法的。我也不想他们违法,就自己走过去拿。因为他们并没有阻止我,所以这个不算偷。药库里的药太多了,搞得我晕头转向,还好有一个热心肠的护士小姐帮我,才终于找到了这些药剂。”吴山边说,边用针管抽取药剂。
段章心中叹息,这个老妖孽还真做得出来,医院丢了针药,不知道哪个倒霉鬼,要被扣奖金了。
他突然看见吴山拿着针筒的动作挺熟练,不由得纳闷问道:“老吴,你会这个”
“部队学过一点,我是侦察兵出身,什么都得学。如果随队的军医死了,我就是兼职军医。”吴山答道。
“兼职军医呵呵。”段章看着吴山的样子,笑了起来。
“怎么兼职军医很好笑你们这些小青年,一想到军医,脑海里马上就是英姿飒爽的漂亮女军人形象。其实真实战场上,军医都是男子担任,后方的安全地带,才会有女性军医。战争让女人走开,可不是一句说着玩的话,战场上,没有哪支部队想带着女子行军。只有现在电视上的战争,才让女人跟着部队,参合进来。”
吴山看了看针药的说明书,一边吐槽,一边用针管刺入纸箱,注射药剂。
“呵呵,老吴,吴领导,我想起一个笑话,所以才发笑。”段章看着吴山的操作,笑着说道。
“笑话说来听听,以前执行任务,埋伏在隐蔽点十多小时,全靠吹牛打发时间。”吴山注射针药完毕,看了看时间。
段章咳嗽两声,“军营里面全是男人多,女人极少,所以每个服役男子都被憋得慌。”
“这倒是实情,想当年我的那几个战友嗯,你接着说,我不打岔。”吴山止住自己的话头,说道。
“医生对于女体,却是司空见惯,看得太多了。”段章说到这儿停了一下,继续往下说,“所以呢,军医执两者之大成,这个无法想象,思维短路啊。”
吴山听到这儿,神色一证,哈哈大笑起来,“小段,真有你的,如果你敢在部队上对军医这么说,我估计你受伤之后,绝对无法享受到麻药待遇。”
两人又笑着闲聊一阵,吴山看了看时间,准备打开纸箱。
“老吴别慌,我先看看。”段章意念扫过,发现里面生物的生命特征减弱,这才放心让吴山开箱。
吴山小心翼翼拆开纸箱,看了一眼,不由怔住。
“是什么”段章问道。
“自己看吧,估计有毒,但绝对没有危险。”吴山将纸箱递给段章。
“癞蛤蟆居然是癞蛤蟆”段章看见纸箱里,躺着七八只大个的癞蛤蟆,不由得叫出声来。
“是啊,一堆癞蛤蟆,这里面有深刻的隐喻,小段,你大学哲学系本科毕业,能告诉我隐喻是什么吗”吴山笑眯眯地问道。
“这个隐喻嘛,只能呵呵了。吴领导,你就别取笑我了。我承认错误,不该用军医嘲讽领导”段章只好低着头笑。
“傻瓜,你想与雨兰丫头在一起,只要努力,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这个世界所有的大家族,都不会拒绝真正的强者,只要你展示出某方面的实力,就可以加入他们的家族。当然了,想和雨兰在一起,需要更强的实力,不过我对你有信心。”
吴山看见段章低着头,以为他不好意思,笑着给他鼓气。
“老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段章本来想告诉吴山,自己与林雨兰就是好朋友关系,但又觉得这么说不太合适,便忍了下来。
吴山诧异地看着他。
“我是想说,这些癞蛤蟆,很可能不是柳一昭干的,干这事的另有其人。”段章说道。
吴山皱了皱眉头,“何以见得说来听听。”
第241章打上门来
段章将昨晚的事情经过,一些细节,讲述了一遍。
他断定,柳一昭的性格睚眦必报,但绝不会搞这种小把戏,他要如果愤怒得想报复,会采取更激烈的手段。而且,他的谈话并不在乎林雨兰,没有讨好的意思。这种送癞蛤蟆的嘲讽,带着恶作剧的性质,轻蔑的羞辱,更接近于男人之间,争风吃醋的宣战。
介于此,段章猜测这件事情并非柳一昭所为,但跟他有关系。柳一昭输了钱,如果举手之劳,能给对方增添一些麻烦,相信以他的性格完全有可能。
林雨兰以公司销售高管的身份,出入各种应酬酒会,必然会结识一些豪门子弟,其中不乏一些仰慕者。这些仰慕者其中的一些人与柳一昭认识。柳一昭只要旁敲侧击地煽风点火,仰慕者的各种不服,立刻就会被撩拨起来。
吴山听完,点了点头,“小段,你说得有道理,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咱们不谋而合。”
段章莞尔一笑,“老吴,你还是把癞蛤蟆扔了吧,气味怪怪的,很难闻。”
吴山点了点头,把剩余的针管、药剂等装进一个口袋,准备另外处理。然后抱着纸箱,准备离开房间。
“等等,把纸箱贴着的快递单,全部撕下来。上面有我的名字,我可不想在这儿,留下些什么。”段章急忙说道。
吴山点点头,撕下货运单交给段章,抱着纸箱走了出去。
一分钟不到,吴山转回房间,正要说话与段章商量后面的事情,两名男子猛然推门,粗鲁地冲了进来。
砰一声巨震,病房的房门撞击在墙上,照明灯猛然忽闪几下,房间内的医疗器械支架摇晃,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两名男子年纪不大,比段章还要小一点,不过造型怪异,耳垂上都有两个以上的耳钉,手中提着棒球棍。头发都经过熏染,一个是烟熏黄色,另一个是白发额前垂下,遮住半只眼睛。
“谁是段章”白发扛着棒球棍,另一只手轻轻梳理垂下的白发,向后拂起,露出杀气。
段章这时候才看清楚,白发遮住的眼睛上面,眉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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