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荷的一支舞结束,已经到了深夜时分,每个人面前的桌上果盘糕点都已经吃得七七八八,就连桌旁的酒坛也是乱七糟八,走起路来让人都觉得碍事。
叶雨荷停住身形,回到主人的位置上,面向的所有前来参加冬菊词会的人,“很感谢大家能够再百忙之中抽出时间,前来参加小女子的冬菊词会。
今天的词会给感觉很成功也很高兴,高兴能在这样的场合中遇到像钦差大人这样这样的才子,也高兴见到向雨涵这样的才女。
虽然此刻,我心中有万般不舍。
但是,我还是要向大家抱歉的说一声,夜深了,诸位也是时候回家休息陪陪夫人们了,冬菊词会也到此结束了。
希望,来年有机会我还能和大家相聚在这里,还能遇到像钦差大人这样的才子,像雨涵这样的才女,向诸位大人这样高风亮节的好官。”说完想在场所有的人,深深的鞠了一躬表示深深的歉意。
众人见冬菊词会的主人说词会结束了,全都有些依依不舍的起身缓步走向门外,他所有人都有了醉意,但心情却是极度开心的。
他们见到像沈浪这样年轻有位的才子,见到了像叶雨荷这样美女的火辣诱惑舞蹈,喝到了以前从未喝过的纯酿,尝到了以前从未尝过的糕点,他们此刻的内心很满足,希望来年能够继续遇到这样精彩词,精彩的对联,精彩的舞。
众人刚要抬脚走出门外,叶雨荷说道:“钦差大人,今日一会,心中确实有万般不舍,不如你就给我们留守诗吧,就当是和是大家今日一聚分别后的纪念!”
沈浪迷糊着双眼仿佛已经有了很深的醉意如果不是夜风烛扶着他,他可能因为已经站不稳而倒在了地上。
沈浪微眯着眼睛,迷糊的说道:“生涯扰扰竟何成,自爱身居隐姓名。远雁临空翻夕照,残云带雨过冬城,花开入户犹含润,泉水侵阶乍有声。虚度年华不相见,离肠怀土总关情。”
沈浪念完这首诗,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住了,这首诗是多么的符合现在的场景,他们续要离别分别了,天空在下着蒙蒙细雨,他们是前来参加冬菊词会的,词会结束了,就要离别场景,只是他把深夜说成了下午。
其实沈浪真实的想法不是这样的,他大多数是对自生的感慨和对家人故乡的思念!
他离家也近十年了,总是孤独的一个人,小时候还有侍女和师傅陪过他一段时间,但是,现在身边连一个信得过的亲人都没有。
而乐坊中的人只能说是他的朋友,不能说是他的亲人,在他的心里还是无比的孤独和寂寞的,一个人不能多情,情多了他就会显得很孤独,他不想负任何一个女人,但是,他也不能同时拥有任何一个女人。
所以,他的内心才会无比的孤独,有时候还无缘无故的痛,这是他的难处,也是他的难处。所以,他只能在所人的面前装着很开心,很将强,实际上他的内心无比的柔软,无比的脆弱!
出了冬菊名园的门,空中的雨丝渐渐开始变大,沈浪沈浪的身体重量几乎是完全压在了夜风烛的肩上,他闭着眼睛,仿佛眼睛睡着了,从口鼻中呼出的热气让夜风烛的耳畔有着痒痒的刺刺的感觉,夜风烛将他换到另一个肩膀上,避开他睡熟是的呼吸带给她的那种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