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燕儿身旁的紫兰拉着燕儿坐下,拿出手帕替他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傻丫头,我们大家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侍女看,你是我们大家的朋友、亲人和姐妹,就连你家的小姐想法都是和我们一样的,只有你自己一直把自己当成侍女看。”
沈浪见燕儿面色恢复平静,说道:“燕儿,我来饭堂时看到你房门口贴着那副对联,字迹娟秀清丽,时你自己写的吗?”
燕儿闻言破涕为笑,“沈公子竟是取笑我,我从小的时候,虽然跟着小姐读过书,练过字,也学过画,不过那都是小姐的事情,我只能在一旁看着,在小姐十岁的时候,我就被老爷派去厨房学做菜了,哪有时间去练字。”
“那你房门口的那副对联谁写的?”沈浪好奇道。
“是冷秋月姑娘写的。”燕儿笑道。
这这时候和宁酬之坐在沈浪对面的冷秋月接口道:“今天我在写对联的时候,无意中多写了一副,然后就把多余写出来的一副送给了燕儿,怎么了,我们写对联有什么问题吗?”
“不可能呀!”沈浪更加好奇道:“我看过你房门上贴的那副对联,字写的那么丑,和燕儿房门上所帖的对联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完全是两个人的笔迹,难道你会分身术不成?”
冷秋月闻言,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坐在自己旁边的宁酬之。
宁酬之见冷秋月用没好气的眼神看向自己,好像是自己写对联给她在坊主的面前丢了脸,面色有些憋屈的看向沈浪,用一种好像要将沈浪生吞活剥了一样,“秋月房门前的那副对联是我写,怎么了?我写的对联很差吗?”
沈浪一听冷秋月房门口的那副对联是宁酬之写的,满怀深意的看了一眼宁酬之和冷秋月,“噢~原来冷娘房门前的那副对联是宁兄写的?”
“是啊!怎么了?我写的对联很差吗?”宁酬之没好气的道。
沈浪“呵呵”一笑,打趣道:“不是差,是很差。”
这时候在宁酬之身旁的冷秋月,似乎反应过来沈浪看向宁酬之满怀深意的眼神和现在所说的话,似乎明白了是什么意思,顿时羞愤的差点离桌而去。
宁酬之一把拉住了她,将她按坐在身旁的座位上,用有些挑衅的目光看向沈浪,“要不要咋们比比?”
沈浪闻言“呵呵”笑道:“宁兄你看看把你急的,我只想逗你玩玩罢了,你写的字很好,就是连书法大家阴前辈都挑不出毛病来。”说完看向阴玄月,“阴前辈,你说是不是?”
阴玄月闻言,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略微点了一下头,“这当然。”
众人听阴玄月这样一说,“轰”的一声,爆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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