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 / 2)

gu903();回家的时候,杨玥心情不错,如果没有眼前这脏兮兮的家伙挡前面这就好了,这人是陈家大队有名的二流子。

杨玥退后两步,冷冷说:“让开”。

怎么可能让开,他可是关注这娘们很久了,长得水灵灵的,嘿嘿嘿,地主家的女儿!

之前时常在路上能碰见她,近段时间更是天天来他们大队,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回去,什么时间经过哪里?他早摸清楚。

陈虎贼兮兮笑起来:“妹子,跟哥哥爽一爽吧”。

杨玥沉下脸,欺身而上,两分钟后快速离开。

陈虎全身钝痛,趴在地上一会才起来,脚步不稳地向村里走去。

到卫生室,陈虎嚷道:“老头,快给我看看,我被你学生打了”。

吴大夫心里一惊,脸色不变,上前给对方检查后,心如明镜:“没有任何伤痕,小伙子,你想碰瓷吗?”。

陈虎‘呲’一声:“就是你那女学生打的,我现在全身发痛”。

吴大夫慢条斯理地转身整理草药:“身上没有伤痕,立强,去找大队长来”,陈立强应一声出去了。

陈虎嘴里骂骂咧咧,吴大夫不理不踩。

卫生室就在大队部隔壁,大队长很快到来,大队长一来就听见陈虎嘴里骂着不干不净,沉下脸问:“虎子,怎么回事?”。

陈虎告状:“源叔,我被这老头的那个女学生打了,你得给我做主”。

大队长:“打你哪了?伤到哪了?”

陈虎:“这,这…”

吴大夫接过话:“我给他检查过了,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我有理由怀疑他来讹我”。

大队长亲自动手,把陈虎检查一遍,脸黑了,踢陈虎一脚:“上工不好好上,成天整这歪门斜道,滚”。

陈虎叫嚷:“不是啊,源叔,我真的被打了,全身痛”。

大队长冷哼:“要是真痛你早叫唤了,还有下回饶不了你”,就是真打了,也是这小子的错。

诶,陈虎突然顿住,奇怪,怎么不痛了呢。

大队长转向吴大夫,说:“吴大夫,真是不好意思,村里孩子不懂事,见笑”。

吴大夫含首:“回去教就是”。

吴大夫等两人走后,马上拉下脸,一会,脸上浮起笑容。

晚上睡觉的时候,陈虎身上又痛了起来,这痛不是很痛,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全身哪都痛,哪都不舒服,在床上一滚,酸爽,舒服了很多。

一停下,又难受得不行!

陈虎咬牙,臭娘们,真邪门,给我等着!

次日,杨玥一早到吴大夫家时,院里闹哄哄的,一群人围着,中间一个老婆子尖叫:

“大队长,黑五类把我儿子打了,得给个说法,大队长,这是别村的黑五类,你怎么让她来我们队,有时还去卫生室了!”。

吴大夫说话声传来:“先说清楚了,小杨是我的学生,去卫生室也是给我打打下手,没有任何报酬,没占用你们陈家大队一点东西,既然大家对这有意见,以后她不会再去”。

“放屁,她昨天把我儿子打了,痛了一个晚上,说不去就能完了吗?赔偿!”。

吴大夫:“陈虎身上昨天大队长亲自查过,没有伤痕,你们想讹人也不是这讹法,想讹人,你们倒是弄出伤口来,想要好处,又怕疼,想得太简单了吧?”,有人哄笑。

大队长站一边,脸黑黑的,说话语气很重:“运嫂子,昨天我亲自给虎子查看过了,他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

这时,杨玥来到前面,对刚刚说话的老婆子说:“你儿子是谁?叫他来对质,他说我昨天打了他,那么,我在哪打他,什么时候打的?打到哪里?伤在哪里?来对质清楚,如果是伤了看不见,这里检查不出来,那就去县城医院检查,不行再去市里”。

杨玥一番话把那老婆子说懵了,早上儿子跟她说被这黑五类打了,痛了一个晚上,现在在家睡觉。

“我儿子叫陈虎,他说昨天在弯岭被你打了”。

杨玥淡淡地说:“我昨天下半三点半回去,直到我们村村口,一路上我没有碰到一个人,说我打你儿子,那就报公安,让公安来查”。

报公安!呲,这个黑五类女娃真不怕公安,一人劝那个老婆子:“回去好好问问虎子,别是昨晚混到哪被打了吧”。

那老婆子看大队长乌黑的方脸,扭头跑了。

人群散去,江浩推着范怀远进来,进了房间,里头暖和,吴大夫先给范怀远把了脉,脸上浮现惊喜,招手让杨玥过去把脉。

杨玥把了脉,觉得昨天那一次扎针,只起到一点点作用,效果太差,可刚刚吴大夫把脉时惊喜的脸,杨玥把到嘴边的话收回去。

同时心里警惕,星际快速高效的治疗观念还在影响着她。

手收回,说:“昨天扎针起一点点作用”。

给范怀远的双腿都扎了针,杨玥专注看人家双腿,继续用精神力察探,一会她觉察到一股视线在观察她,想了想,装做不知,继续盯着插满银针的腿,像是看什么好看的东西看得入迷了。

范怀远把视线转开,昨天真是错觉吗?

陈虎的事肯定是杨玥做的,去年杨家大队发生的几起灵异事件跟她有没有关系?

如果和她有关,她是怎么做到的?还是说她背后有个玄门高手?

收了针,发生早上的事,杨玥以后就不能再去陈家大队的卫生室,来吴大夫家也要避着人,早来早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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