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了解这家好像在福建。”李维庆道,显得狐疑了。
“它就在国外,我也得告他呀,怎么看您好像又不痛快了,难道怀疑我出不起钱。”仇笛不悦地问着。
“不是不是这个,从哪儿说起了,对了,耿先生,请问您的公司是”李维庆好奇地问,仇笛笑笑,冷不丁吐了句道:“瞳明科技,您不至于没听说过吧”
“什么呵呵您是。”
“瞳明科技啊,总部就在临时镇,全省出口创汇十佳企业。”
“这个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呢我们公司还需要冒充”
“不是这个”
李维庆像是零乱了,像是给兜头倒了一盆浆糊,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过当律师的,言辞可谨慎多了,宁不说,不多说,更不可能胡说,他思忖了片刻道着:“我还真和瞳明科技有点业务来往,但我据我知,瞳明没有起诉博士光学公司的意向啊”
“这不今天有了,就来找您了。”仇笛道。
“不可能,我认识瞳明科技现在的总裁肖凌雁女士,如果有消息,应该有人通知我的。”李维庆道。
仇笛笑笑,抽出那张支票来,亮着道:“我也认识肖凌雁总裁啊,这张支票正是肖总裁签的。”
签名,李维庆盯了半晌,又愣住了,签名肯定是真的,但好像这个委托,让他很忌惮,是搞不清所以然的那种忌惮。
“或者,咱们可以换一种方式,不起诉,告诉我,博士光学是怎么回事,这张支票就是您的了。”仇笛道,歪歪嘴笑着,你挑逗。
但这引起了对方的更大怀疑,他一把抽走了支票,重新仔细看过之后,嗖声扔了回来,有点气急败坏地道着:“郭菲菲的名章还在上面,你骗谁啊给你三十秒时间,从我面前滚蛋”
“这么不客气啊,我要不滚呢”仇笛拿起支票,不服气地道。
另一位直接了,直接拿电话拔110,仇笛一摁电话,哀求道着:“好好,马上走,惊动警察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处吧你还别吓唬哥们,你和吴晓璇有一腿那事,我们都有证据”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李维庆暴跳了,指着仇笛的鼻子,差点就要上手了。
仇笛一仰身躲着,边退边道着:“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找上你,不会无缘无故别瞪眼,哥们还会来的。”
他一拍门,背后的电话咣声砸门上了,满厅律师都在诧异地看着,仇笛掩着脸,灰溜溜地逃也似地跑了。
不过这事对李维庆的震动确实不小,他在隔间里来回踱步着,又生怕别人窥到他这神不守舍样子似的,放下了帘子,思忖良久才拔着电话:
“喂,晓璇,到底怎么回事刚才有人来委托我起诉博士光学”
“啊怎么可能你没犯晕吧”
“真的,刚走,吓了我一跳,他说他是瞳明科技的,还拿了一张肖总签名的支票,差点就唬住我了。”
“什么支票,到底怎么回事”
“就这样,谱挺大,我还以为碰上个大案子,谁知道是这事,他要不亮支票,我还不知道是假的不过他怎么可能有肖总的支票”
“我明白了是这几个混蛋,你千万千万小心啊,这几位都是京城哈曼公司的商务调查员,其实也就是多半个商业间谍,郭菲菲的事就是他们查出来的”
“等等我一会儿给你打电话。”
李维庆也算是个人精,在听到这人的来路时,他登时警觉了,对于那种拿人把柄,逼人就范的事,当律师的可没少见过,有时候俩口子还相互刺探呢,如果是商务调查公司的,就不可能这么小儿科了,编一个破绽百出的故事,逗人玩来了
当然不可能,那就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
很快他就找到了真相,在来人坐着地方,桌沿下伸手可及的地方,贴着一个硬币大小的装置,从下往上看,赫然能清晰裸露的电源线。
没错,是窃听的,他懊悔不已地拍着额头,气得一屁股坐地上了,说话倒是没露馅,可刚刚这个电话,露馅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拍着额头,使劲地想着办法,但关键的时候,脑力不够用了,这事情太大了,大到他根本不敢去想像后果,知情人不多,要是真从他这里露出去,这么屁大点的律师事务所,可不够人家折腾。
咦不对,我糊涂了。李维庆一骨碌坐起来,整整领子,调整情绪,突然间他的思路峰回路转,觉得这根本无所谓啊,没有任何证据,谁又能怎么着,总不能凭窃听的几句话就把他吓住吧,亏我还是个律师,怎么光顾着着急,把这茬给忘了。
一念之差,让他找回点自信来了,刚坐下调整好情绪,敲门声起,应声而进的是迎宾,捧着一束花,笑吟吟地道着:李主任,有人给您送花。
“哦,放这儿吧。”他故意忙碌,头也没抬,等送花的出去,才狐疑地拿起来看看,今天有点疑神疑鬼了,可不料越疑越出鬼,他看到纸片留言时,惊得凑近了细瞅,上书一行字:
李大律师,我听到您和吴晓璇的电话了,谢谢您的消息。
“哎呀,真尼马损这不是想害死老子吗”
李维庆一拍额头,欲哭无泪地道。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候,他的电话又响起了,他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想了很久没敢接,可对方一直响着,无奈试探接时,一接就听到刚才那位的声音:“李大律师,我是刚才给您一百万的那个,您确定,不想要这一百万”
“骗子,你不得好死”李维庆怒了。
“骗子和律师不是同行吗您客气什么呀再说我没骗你什么东西啊,你和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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