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我这可是全交出去了,万一下个月董事会一选举,我二叔一家独大,那我可傻眼了”肖凌雁又趴在座位,如是道。
“咱们昨晚上不是分析过了,不可能嘛。”仇笛道。
“那万一变成事实呢”肖凌雁问。
“那就只能证明人性本恶,一点善的成份都没有您可以放手和他们撕杀了。”仇笛道,要那样的话,除了傻眼,应该没办法了。
唷哟仇笛咬着牙齿,痛吟了声,管千娇瞥眼瞧时,却是肖凌雁发飚了,恶狠狠地拧了仇笛一把,她愤然道着:“那你等着,一毛钱也不会有。”
“您那空头支票开得太多了,我都没抱希望。”仇笛道。
这刺激得肖凌雁可是不轻,尽管这事让她感动,但她更好想朝仇笛那坏脸踹一拳的冲动,她一把拧住了仇笛,正要发泄,电话猝来,回身一看是吴晓璇的电话,她匆匆一接吓了一跳,赶紧问在什么地方,一听在机场,哎呀妈呀,急火了,催着管千娇去机场,仇笛惊问何事,这位肖总才火急火燎地揪着仇笛恶狠狠地道着,你跟祝士平说什么了他放了下封辞职信就走了,人都到机场了,吴晓璇正追来我告诉你,他可是我爸请回来的技术骨干,瞳明没了谁也行,走了他肯定不行。
玩空了,把关键的人物给吓走了,仇笛瞠然看了她半天,问着经过,敢情是今早周真伊才发现人不在了,留下辞职信就走了,肖凌雁的手机刚刚接到了吴晓璇发来的照片,拍的那封辞职信,一看信,肖凌雁气得破口大骂着:“没良心的东西算我看错你了无耻”
像有杀父之仇一般,那表情看着吓人呢,仇笛拿过来看看,却是这样一段话:
留在瞳明,为了报老董事长的知遇之恩,不过时间越久,我越发现,抱着这种心态,越来越成为我心里的负担,因为我做了很多违背我的良心和原则的事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也知道,我们可能都迈不过那道坎,既然无法相爱,那就彼此守望,毕竟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而不是一个童话的宫殿
“王八蛋这么绝情算我看错你了”
肖凌雁状似真受刺激了,咬牙切齿,擂得车门咚咚直响。
仇笛心机飞快地转着,他现在搞清楚,祝士平这个技术宅恐怕真是心理承受力一点都不行,夹在董事长和股东之间很难做人,在感情恐怕也是个小窝囊蛋,想娶肖凌雁,怕是又不想落下吃软饭的名声。更何况这么肖总又如此强势,两人就对上眼,也不搭调啊。
“对了,问题在你身上,你对他说了什么”肖凌雁突然发现仇笛看他,矛头又回来,一把揪着仇笛,恶狠狠问。
“等等这事我能解决,他还没走赶得上我郑重问一句,你不许说假话。”仇笛严肃地道。
“问什么”肖凌雁放松手了。
“我问你,你是真喜欢他,想直接点,和他滚床单,生小娃”仇笛道,管千娇噗哧一声又笑了,肖凌雁却是面红耳赤,作势要打,仇笛警示着:“是,我就帮你追回来,不是就让他滚蛋。”
到这份上了,肖凌雁一咬牙道:“是又怎么样不嫁他,难道嫁你这样的坏种我身边好人不多,他绝对算头一个。”
“不许拿我对比啊,我问你那他呢”仇笛问。
“他我怎么知道”肖凌雁愣了下。
得了,这估计是个感情白痴,仇笛瞬间想起她腿飞拳舞的样子,恐怕这一对粗细线条的两人,正好颠倒了,想想,仇笛换了种方式问着:“表白,肯定没有我估计祝士平也不会,这样,如果你向他表白,你觉得成功几率有多大”
“啊”肖凌雁傻眼了,这是比认错让她更难堪的事。
管千娇发话了,哭笑不得地道着:“仇笛,你别胡闹了,闹得还不够啊。”
“你看你看,我告诉你啊,肖你不是肖总,咱们不是朋友么,当朋友就信我这一回,反正今天错也认了、泪也掉了,脸也丢了大不了这脸再不要一回你说吧,面子和男友那个重要他都为你们家的事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我想尽一切办法,都没有从他口里探到点消息这人你要娶回去,那是死心塌地啊”仇笛道。
急切之间,娶嫁错了,管千娇在笑,不过似乎触动肖凌雁,她没笑,愣愣地看着仇笛,半晌才犹豫地憋出两个字:“行吗”
“试过才知道就我们之前,怎么会想像到和你这么一位亿万富姐成了朋友,尽管已经穷了”仇笛教唆着:“啥也别说,见了面就扑到他怀里,说什么吗你问我啊话就不想经过大脑,想说什么说什么,反正女人不都这样你显得越傻点,男的才会喜欢你精明成这样,多吓人呢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将来你娶回来,还不是想干嘛干嘛,那相当于一台技术机器,比饭碗还实诚嗨,这事你脸红什么,我们当你亲友团,给你坚决支持”
一路教唆,飞驰机场,泊到候机楼时,已经能看到站在楼门口,远远眺望,犹豫难决的祝士平了,关键时刻,肖凌雁却是显得紧张了,仇笛一只手伸向管千娇,使着眼色,管千娇会意,香水瓶大的喷雾塞到他手里,仇笛喊了声,肖凌雁刚要说话滋一声。
啊,一声尖叫,泪流满面,肖凌雁气得捂着眼睛喊着:“又来仇笛,我我砍死你。”
“随后再砍趁着泪流满面赶快去啊,男人永远舍不得让心爱的女人哭泣赶紧走追求幸福的时刻到了。”仇笛催着、推着,肖凌雁下车了,奔向了祝士平。
于是祝士平眼中出现了这样一个场景,抹着泪,喊着“士平”的肖凌雁朝他奔来,那凄楚的样子,那伤感的声音、那泪流满面的娇厣,一下子把他融化了,他情不自禁张开的双臂,两人拥抱在一起,一瞬间,祝士平也摘着眼镜,开始抹眼泪了。
仇笛看到了,她在恼怒地拍打着祝士平的胸,祝士平在安慰着她,两人以一种他们特有的方式诉说着衷情,或许这个“一无所有”的时候,正是能找到真情的时刻,不一会儿,两人就在航站楼前,拥抱着,紧紧地拥抱着,旁若无人的激吻着。
“哇,你总算办了件人事。”管千娇道,她幸福地看着这一对,心里一下子轻松了,好歹也有成效。
“看你这么眼热,要不咱们俩也来亲一哈。”仇笛笑着问。
“滚蛋坏种,把人家折腾成什么样子。”管千娇竖着中指,极为不屑道。
“恰恰相反,这才是一切该有的样子,我是帮她在扮演回自己。”仇笛得意地道,引来了管千娇又一次鄙视。
确实是戏,两人激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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