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库边就要跟她说,她不听,还想打我。”仇笛指着戴兰君,戴兰君眼睛一瞪,脱口道着:“你说是这个吗”
“那我说的不是这个,是什么”仇笛回瞪着,严肃地问。
“是”戴兰君一愕,话噎回去了,像理亏了,气得她起身伸手就扇仇笛。
“快快快别闹了啊,不嫌烦啊,我说小戴,出门在外的,别由着你的大小姐脾气,这几个孩子路跟着咱们吃苦受累不容易啊,你就不能对人家客气点”老董摆着家长的态势,教育着戴兰君。
戴兰君脸上阴晴变化剧烈,不时地看着仇笛得瑟偷笑的表情,气得她直擂自己大吼着:“气死我了这个奸人他调戏我,根本没说方向错了。”
“他说什么了”董淳洁不悦地道。
“他说他递给我一根木炭说,外面硬了,里面湿了”戴兰君道着,缺了仇笛那眼光和语境,说出来不对味了,果不其然,老董没听明白,愕然道着:“这什么意思啊”
“意思就是时间够长了,肯定不是刚埋下的,你的智商是硬伤,不能怨别人啊。”仇笛道,说着早一骨碌起身溜了,戴兰君操着酒瓶就砸,中途被老鳅伸手捞住了,他夺到手里,直劝着,差点就把戴兰君委曲的要哭了。
还好,下了一个小时天色渐晴,两车重新上路,准备到知道方位的一所牧区小学暂住,知道这一路南辕北辙方向错了,一行人被打击得,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第94章十步必有芳草
朗朗的读书声,和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回荡在静谧的高原村落上,雨幕、雾霭、像一层美丽的白纱,遮掩着这个神秘的地方。
地名很拗口,叫哇里格,离红军长征路过的班佑不远,号称最美的沼泽湿地,不过对于初来者就不那么好适应了,夏季的温度和冬季差不多,只有一度,不用得瑟了,什么时候都瑟瑟发抖,昨晚才到了这所希望小学,睡觉就是并着课桌睡的,一大早就被老师叫起来了,还要赶着给娃们上课呢,眼看着雨下不停,今天想走估计是不可能了。
总得找点事做吧,老董似乎和这里的两位年青老师很熟悉,安排着老鳅和戴兰君去村里找头羊宰了打打牙祭,包小三和耿宝磊自然是生火的材料,估计是对仇笛有成见了,没给他安排活,也没理他,至于他自己也找上事干了,他坐到讲台上,开始给农村娃们讲大城市的美好生活了。
“怎么了”
老鳅见仇笛匆匆进了厨房,满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奇地问。
“这尼马就一逗逼,坐人家课堂上当老师去了。”仇笛哭笑不得地道着,逗逼所指,肯定是董主任了,生火包小三和耿宝磊吃吃直笑,老鳅笑意盎然地看看戴兰君,戴兰君剜了他一白眼,好歹包小三替老董说话了:“你管人家董主任当领导呢,还教不了几个小屁孩”
“你知道他讲什么他在讲继承红军爬雪山过草地的无畏精神,抵御西方帝国主义的和平演变。”仇笛严肃地道,余下众人,莫名地哈哈直笑,这似乎是一个正确的命题,不过却为什么有如此可笑的成份呢戴兰君没好气地斥着:“这有什么可笑的”
“是没什么可笑的,可谁想演变这儿才见鬼呢。”仇笛道。
对了,这个穷到骨子里的地方,闭塞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村里大部分地方没有手机信号,跑好几里地,把手举老高,才有那么一格信号,网络就别想了,这山大沟深的,通电都没有几年,而且一下雨,立马停电,众人是实在没事可干,才齐齐到钻到厨房的。
“也是哈,都没多少人了,牲口比人多。”包小三笑道。
“现在农村还不都这样”耿宝磊道。
拎着一架羊肉,啪声扔案上的老鳅,看看戴兰君,又闭嘴了,这几位似乎触到她的逆鳞了,她像越来越生气,终于仇笛再说到革命越彻底,穷得越光棍的悖论时,戴兰君发飚了,她啪声扔了手里的柴火,吓了包小三一跳。
就见得美女腾声站起身来,手指直戳着仇笛的鼻子斥着:“你懂什么都像你这样,就脱贫了也没皮没脸”
“你就知道挖苦别人,你知道这所学校是谁建的吗你知道这里的失学率原来是多少吗”
“是董主任和单位同事一起筹资建起来的,每年都不间断地往这里捐款捐物你又想说他沽名钓誉是吧可要连这种沽名钓誉的人都没了,都像你这么泼凉水这儿会有小学校吗这儿会有今天的改变失学率从来的百分之百到现在百分之十不到,有人做到了,而且就是你说他是逗逼的人。”
“就你这样,还好意思说别人是逗逼你就知道命苦怨出身、人穷恨社会的,你自己做了点什么你对得起社会对得起你父母对得起自己吗”
“哼懒得跟你说”
唾沫几乎喷到了仇笛的脸色,一步一问、一问一退,直把仇笛逼到墙角,戴兰君恨铁不成钢地差点扇一巴掌,好在及时收手了,愤愤地斥了句,扭头走咧。
糗到了,现在两个坚实的后盾也在幸灾乐祸,捂着鼻子偷笑,仇笛尴尬地踹了耿宝磊一脚,本待拂袖而去的,又被外面淅淅沥沥的雨给下回来了,老鳅笑笑看看他,一递刀子,征询道:“要不,做点贡献”
仇笛接住了,顺手剔着骨架,卸着肉,老鳅却是劝了:“老董是嘴碎点,心眼不坏,您别跟他们置气,其实都差不多,我们这一行,说白了差不多就是坑蒙拐骗偷,工作方式就是这样,习惯了要是真实情告诉你们,别说你们,我估计就安保专业训练出来的保镖都不敢接这种活。别恨他啊,他也是无计可施才想出这馊招来。”
是啊,谁想和国安打交道才见鬼呢。真正涉及到重大机密,怕是牵扯太多,等闲你不容易脱身。
“那我们怎么办不会完事了,再把我们关起来吧”包小三吃惊道。
“那不至于,非法测绘的,不涉及重大机密,抓到了有奖、抓不到无过,要不也轮不到我一退役的跟你们瞎掺合啊。”老鳅道。
“鳅哥,您原来干什么的”仇笛边切肉,边好奇地问,一出口,瞥到老鳅一怔,他赶紧道着:“随便问问,涉及机密就甭告诉我们了。”
“哈哈没有那么神秘,我们属于外围的侦察员,名字叫密干,像我这样的密干太多了,谈不上神秘。”老鳅淡淡地道,不像谦虚。
“什么是密干”耿宝磊好奇了。
“差不多就是干事的意思,只不过有个身份而已,一般节假日的安保了、重要建筑、设施秘密保卫了等等,需要我们以普通人的身份采集信息,预防可能出现的意外,毕竟全副武装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