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啥体力活吧,捎带着就干了。”老妈道。
“真不累啊,比我们年轻时候轻松多了趁着能动弹给孩子多攒点。”老爸喝着粥,配着馒头,慢悠悠地道。
“老爷子,您攒了多少够给仇笛娶媳妇不”老膘贼贼地问,准备开上一代的玩笑。
“呵呵我攒了四座山,两万多株油松,还有柿子、柏树、刺槐也有九千多株,最早的已经长了三十年啦知道值多少钱吗”老仇得意地道。
老膘一惊,张口合不拢了,他看看仇笛,仇笛点点头,没假,原来乡里沿路几座山毁于山火,差不多就是老爸几十年种出来的,最早护林站林场有二十多个人,到现在,只剩老爸一个人还在种树了,也就是这些年,价格才飞涨起来。
这得多少钱呐丁二雷惊得直问着仇笛,这还是吊丝,一般土豪和你家差远了,老膘早心算出来,一根原木,油松刺槐就按最低算了,我日,两三千万打不住嗳。
“那老爷子,这产权归属算谁的”崔宵天兴奋了。
“国家的。”老仇理所当然地道。
仇笛嗤然笑了,他笑着道:“这个产权不是你们最早盯上的,村里乡里县里,可没少来人向我爸买木料一律不卖,我爸是领国家工资的公务员,所有劳动成果都是国家的后来县林业局为此给我爸发了一张植树造林模范的奖状,然后把我们乡全部封成育林保护区了省一级的保护区,呵呵。”
“这也太坑了啊。”老膘郁闷了。
“就是啊,仇叔,您该早点搞个承包协议啊,这不卖卖,下辈子都不愁了”丁二雷道。
崔宵天笑笑指责道:“你们无权对一位前辈的信仰指手画脚啊,老爷子,我支持您,而且理解,您在这山上为什么能呆下去了。”
“呵呵也没啥,就是闲不住,再说人就百十来斤,不管你住多好,穿多好,存多少钱,还不就是那个人攒啥都不如攒点这些老底子啊,不能都挖煤开矿,富了这代,毁了后代啊”仇千军慢悠悠地道。
死理,只认一条。
众人闻之,尽皆凛然,知道仇笛的豪爽何来了。
仇笛摇摇头,没治,崔宵天却是竖竖大拇指道:“身体力行,比任何空洞的哲学都有价值。我们现在正走在富了这代,毁了后代的路上啊。”
“快别说了啊,咱们这代都差点嗝屁了,还顾得着考虑下一代”丁二雷不屑,老膘翻着豆豆眼取笑着:“玻璃,我就不信你能整出下一代来。”
吧唧,一根骨头直砸老膘,老膘奸笑着闪过了,狗儿却准确地叼住了,老仇笑着看着,又把自己窖了好酒给搬了一坛子,自己却已是不胜酒力了,喝了半碗,直看着孩子们高兴。
“不要老吃肥肉,吃点瘦的。”仇笛妈妈斥老膘。
斥完老膘,一看丁二雷人瘦个小的,又是心疼地把肥肉直给丁二雷倒:“二雷多吃点,长肉,身子这么单薄咋干活呢”
“小崔您别喝多了,这酒劲大。”
“老仇你也少喝点。”
每回饭时,总是老妈忙前忙后,自己碗里的饭却是顾不上,吃不了多少。仇笛提醒了几次,老妈才匆匆扒拉几口,没多大会,老仇却出事了,被儿子的几个损友叫着亲切、赞得高兴,不知不觉干了两碗白酒,说着说着头晕了,仇笛和妈妈赶紧地,把老爸搀回了屋里。
“来来,咱们几个继续。”老膘挪着桌子,几人一起端到了院角,时间长了,知道乡下和城市的作息时间有差别,七八点就休息了。
“你别吃了啊,正减肥着呢。”仇笛直接把老膘的肉抢走了,给了一碗稀糊糊,老膘欲哭无泪地道着:“哥你是逼我从今天开始有信仰呢”
“啥信仰”丁二雷问。
“不让吃,毋宁死。”老膘嚷着,直奔锅边,抓了起带肉的肋排,啃着就跑,仇笛给气着了,片刻回返,老膘一嘴嚼着得意洋洋、含混不清的找仇笛告状:“干妈他不让我吃”
“啊你叫啥啥时成干儿子了。”仇笛妈妈给惊了一下。
“这不刚才我就想了吗这么帅的干儿子明儿给您磕头正式认啊。您忍心看着干儿子挨饿吗”老膘看老人不介意,顺杆爬上来了。
蒙对了,老娘可待见了,给膘盛了一碗,抚着脑袋,慈爱地道着:“吃吧吃吧胖就胖点,胖了才富态。”
老膘得意了,端着,啃着肉骨,吃了一半,帮着干妈热了壶水,才又重新坐回了桌边,这时候倒不用节食了,他吃得直打饱嗝呢,今儿一高兴,怕是得例外了,仇笛没有苛求这货,只是说着节制、节制、必须坚持节制才有效果,好容易瘦到一百八,你要想长到二百八,那可太容易了。
“妈的,吃饱喝足,明天开始继续减肥。”老膘抚着肚子笑着道:“哎我说哥几个,我现在玩得都不想回京了啊,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
“还真有,这舒爽得,真不想回去闻雾霾的味道啊。”崔宵天脸红红地道,喝得来劲,而且学会关注别人的感受了,提醒着众人,小声点说话,叔叔阿姨睡得早。
这个细节被仇笛发现了,他暗暗笑了笑,旁边喝得直嗝的丁二雷却是道着:“好是好,就是没妞啊”
“我操,这家伙身残志坚的,什么时候也没忘这事你也有信仰了啊,生命不息,嫖娼不止。”老膘取笑道,仇笛一下子被笑得呛住了,还有更狠的,丁二雷义正言辞的驳斥着:“你懂什么啊不嫖不赌,那是男人的奇耻大辱男人不操b,不如大公鸡”
“等等,这话怎么耳熟,那个名人讲的”崔宵天好奇问。
“包小三啊,包老板讲的我跟你们讲啊,三儿做生意是天才,有几个工头不用他家的钢模板,他和我直接拉了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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