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义多是屠狗辈啊我敢跟你打赌,就是我穷成要饭的,剩下最后一个还肯拉我一把的,绝对有包小三呵呵,哎,这臭小子,出息了。”董淳洁概叹道。
“那是,他那场子原来是个垃圾堆,村里巴不得有人清理呢,给他们承办价很低,他和仇笛直接往这儿投了一百万我当时觉得两人脑袋都被门夹了,谁知道这才几年光景,这家伙四个分场,光囤货的资产都有三百多万了,翻了一番多啊”费明概叹道,成大事者,还真不论在什么行业。
“赶上大建设了啊,这个空子钻得不错,现在建设都拓展到六环外了,不愁生意啊。”董淳洁道。
“同行不同利啊,我要说您根本不知道这生意里的门道,您信不”费明笑着道,董淳洁一愣:“就个租赁钢模板,还有门道”
“门道大得去了干这行生意的,京城得有上千家,凭什么用你家的”费明道。
“哟,说来听听三儿顶多个小学文化、幼儿园的智商,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有门道不会是几个坏种又组织黑吃黑了吧”董淳洁道。
“错,包老板现在是合法商人呵呵。”费明解释着,据他讲,这也是一次酒后包小三吹牛逼露馅的,敢这行生意还真有特殊性,是收了押金,租出钢构件、模板,等施工混凝浇注成型后,再给你还回来,去掉损毁的,押金几乎相当于出售的价格,所不同的是你交回多少租赁件,还要给你退回多少钱因为不可避免地施工过程中要有损坏的、损毁的、被盗的、丢失的等等,这一块无法还回来的,基本就相当于卖出去了。
但关键不在这儿,费明说了,那些丢失的的模板和钢构件上,他问董淳洁:“您明白了吗”
这怎么明白董淳洁当然没明白,费明一笑道着:“您想想,三儿什么出身啊”
“哦,我好像明白了难不成,他把丢失的那些,还能再低价收回来,重复出租出售”董淳洁灵光一现,想到了,不过觉得那种难度似乎太大。
“还就是这么干的,他一家收破烂的一家电话,又来了好多家收破烂的,所有丢失的钢模板、构件什么的,谁丢了,他也能找回来您说这可比进货便宜几倍,想不赚钱都难啊,而且那儿只要开工,他们就先知道,回头收破烂就去扫荡,哎呀,威信相当高啊哈哈”费明笑着道,把包小三发迹故事给讲出来了。
董淳洁听得那叫一个牙疼,半晌才喃喃评价着:“这个坏种”
声里,为什么有这多的慈爱呢
不一会儿,驶近场地,几亩大的场面,整个都是塑板围的场区,进门一瞅,堆积如山的钢管、构件、模板,中间仅容一车通行,中午光景没啥生意,场子里有点冷清,狗吠声起时,有位端着碗出来的女人,黑瘦高个胆鼻暴牙的,简直就跟包小三一个模板拓的一样,一见费明,热情地喊着:“三儿,费哥来啦。”
“这是三儿的”
“姐姐包引男,二姐叫包来男一引一来,哎,来了包小三这么个金贵大小子。、
“呵呵”
“姊妹兄弟五个,现在还就数包小三出息呢。”
“呵呵”
老董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可笑,不过马上那笑意里,又蕴上了浓浓的难受,包小三兴冲冲奔出来了,兴奋得就像见了亲哥一样,搂着费明、搂搪老董,拽着两人,场不远就有家饭店,好容易见回面,怎么着也不能放你们走。
“三儿还疼么”老董拍拍他的断臂,刚装上假肢。
“不疼哎费哥,我托您打听的事咋样了”包小三问着,费明一眯眼,好为难,老董好奇问着:“啥事啊,三儿,你找我啊”
“对啊,三儿,你跟董哥讲,没准他有办法。”费明道。
“就知道你不行。”包小三咧咧一斥费明,回头郑重和董淳洁讲着:“我就想啊,现在不是有钱了么我那个,看那什么,我也叫不上名来,老美那什么技术不是高么,给咱联系一下,做个会动的合金假肢这跟谁打起架也不吃亏不是,董哥这事,很简单吧。”
“你这是还准备打架”董淳洁不解问。
“那倒不是,他想把自己变成变形金刚那样的。”费明咬着下唇呲笑道。
老董被问得哭笑不得了,很难为,不想打击包小三的热情,包小三理解错了,很豪爽地跟两人摆活着:“您看您怎么给这脸色咱有钱,咱不怕花钱哎,怎么走了,饭店在那边,嗨我说,看不起我怎么滴今天不让我请这顿,我跟你们急啊”
包小三拽着老董,你丫不吃都不行,不给有钱人面子不是
生拉硬拽地,愣是把老董给拽进饭店,关于机械臂的讨论,又提到饭桌上了
这一天,对于仇笛来讲也是个重要的日子,他带着丁二雷,等在西北第四监狱的门口,从上午等到过了中午,又多等了两个小时才见放人。
丁二雷知道这个故事的梗概了,不过在见到主人公之后,还是把他吓了一跳,一米九开外的身高,理着大秃瓢、穿着衣服紧紧绷在身上,臂上裸露的肌肉一闪一闪,黝黝发亮,那眼似铜铃、满脸横肉的,瞪人一眼就能吓得别人心里咯噔一下。
出狱,领释放证明,管教指指仇笛坐着方向,一直以为是家人来接了,嘱咐几句,那个关了困兽数年的铁门,关上了,把祁连宝孤零零地扔在狱门之外。
仇笛带着丁二雷,径直走向了他,两人相视笑笑,仇笛蓦地出拳直取面门,丁二雷吓得一缩头,就听啪的一声脆响,然后再看时,那大汉蒲扇般的大手挡着,挡住了仇笛的冲拳。
“我估计还不是你的对手啊。”仇笛笑道。
“再练十年也不是。”祁连宝睥睨道,随手一推,力道奇大,仇笛差点闪了膀子,他笑着道:“你有点退步了,没有几年前那么刚猛了。”
文武皆有道,这玩拳脚的,一招一式便能窥斑知豹,仇笛知道,自己的生活的改变,肯定没有以前那么凌厉了,他握握手腕道着:“不可能不退步,酒色财气一样没拉下,那如你们的清修环境。”
这好像是个笑话,丁二雷哧哧在笑,老祁根本没搭理这个猥琐东西,直跟着仇笛上了车,往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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