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下打量柳维平一番,笑说:“我认识你,在部队内部新编的训
练教材中我不止一次看到你的照片。我还看过你们的实战录像,你们真的很棒。”
“实战录像”柳维平瞪向韩枫,老子什么时候上电影了,居然毫不知情妈的,总得给点片酬啥的吧人家跑龙套再不济也能混个盒饭吃呢,我可是主角,一毛钱都拿不到,什么世道嘛韩枫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就让柳维平有点背脊发凉的感觉了,来到这个世界后头一回感觉到国家力量的可怕。自己在战场上一举一动都在国家的监视之下,居然毫不知情,这太可怕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国家愿意花这么大的代价对他们进行跟踪拍摄,说明国家对他们的作战模式有着异常浓厚的兴趣,136集团军这个万岁军也派出了尖子前来训练就是明证,算啦,不计较这么多了。他挤出一丝姑且可以称之为笑的笑容,说:“呵呵,不敢当呀,我们哪里有你们万岁军那们牛”
柳哲说:“集团军与集团军之间的较量谁更厉害一些我不敢说,但是侦察兵与侦察兵之间的较量我们肯定不如你们。我们就是抱着一切归零的心态来这里学习的,有什么阴招狠招损招你别藏私,只管拿出来好了。要是你能把我们玩趴下玩服气,我就送你一条好烟。”
这样说话真是太对老子胃口啦,太了解我了柳维平眉开眼笑,拍着胸口说:“一定,一定,难得有这么多免费而又好玩还不会反抗的玩具,不好好玩玩哪里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啊”
正在叠伞的侦察兵翻了个白眼,那是不是说非得把他们玩得死去活来才对得起他的良心什么逻辑嘛
“一、二、三四”
惊天动地的番号中,长长一队山地迷彩兵跑了过来。韩枫都快要疯了,捂着额头叫:“天哪,今天是什么日子,各路好汉全都来了来了136集团军不说,就连高原风暴也来了”
高原风暴,即隶属成都军区的王牌精锐,第56集团军。这个集团军的战斗力没说的,就是思想品德太恶劣了。在数年前跟因陀罗的边境战争中,一个军三万来人追着因陀罗阿三二十多万人暴打,差一点就追进新德里了,一点面子都不给人家留,让人颜面扫地还不够,连内裤都扒了。现在因陀罗阿三提起那场战争,一个个一脸的自豪:“好歹我们还向华军开过火了,你们呢”别骂人家不知道脸红,人家那脸黑得,就算是脸红了你也看不出来,自己眼力不行,别怪到人家头上。
又一队兵背着沉重的负重跑了过来,皮靴踏得地面尘埃飞扬。韩
枫就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蹦起来,又跳又叫:“我的妈呀,我认识他们,他们是中央警卫师的”
柳维平也吸了一口凉气,妈妈呀,就连负责捍卫首都的中央警卫师都跑到这里来了,那还有哪一路的好汉不能来的看样子他这只小小的蝴蝶真的要在华夏大地刮起一场风暴了直到从一名少校手中接过军区发来的文件才知道,全国各大军区的王牌军都选拔出最优秀的尖兵来这里训练,“你一定要下苦功,把他们都训练成现代战争中最灵敏的触角和最令人胆寒的战场幽灵”这是军长大人下的死命令,都上纲上线了。按军区的意思,总参部好像有意把这些最优秀的侦察兵整合成一个特殊作战群,现在暂时只打算组建旅级作战单位,事实上以军队现在的人力物力也只够组建这样一个旅。至于能不能成功,就看柳维平有多少斤两了。他们这些老头子在这方面是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懂,你小子要是失败了,这个划时代的作战群就算是完了军长大人是奸诈成性了,让柳维平在这个特殊作战群的基础上组建那个传说中的数字化步兵师,柳维平不禁咋舌,乖乖,还真敢想啊全国各军区的尖子莫明其妙的成了你的部下,那些军区司令不跟你玩命才怪
“咱们队长和教官回来啦”
一声欢呼从不远处传来,激起千层浪,欢呼声此起彼伏,兵们纷纷朝这边望来,恐怕军长来视察也不会这么热闹。柳维平一个蹦高跳上一辆56式坦克,拿出个高音喇叭,嗷嗷叫:“兄弟们,我胡汉三又他妈的回来啦”
韩雅洁:“”
韩枫:“”
前来集训的侦察兵:“”
基地为凯旋归来的胡汉三举行了一次简单的欢迎仪式,大家海吃一顿。蒙头大睡三天后,柳维平开始工作了。他让那些参加过战斗的兵把自己在战场上的经历都写下来,总结出经验和教训,好编成教材,运用到部队的训练中来,除此之外那帮兵的任务就是休息,做心理辅导。不得不说,韩雅洁这个心理医生的生意很糟糕,兵们把向一个女孩子求助视为软弱的表现,大多数人宁愿自己慢慢调节也不愿意去做心理辅导。要不是柳维平扬言说要把他们一个个绑起来送进心理辅导室,恐怕韩少尉的成绩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零的突破,没办法,这些兵太犟了。那些新来的兵就没有这么好的命了,在那个疯狂的教官大人的带领下每天把自己不当人的训练。射击、格斗、爆破、驾驶、跳伞、狙击、潜伏伪装、武装泅渡
每一项训练都是高强度高伤残高淘汰,这帮眼高于顶的王牌军尖兵算是见识到什么叫魔鬼式训练了就是能把小白兔也逼成嗜血野兽的训练日子长了,韩雅洁也习惯了,可是在半夜醒来,听到那些在冰冷的水池里冻得尖叫抗寒训练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摇头,喃喃自语:“选择这种生活的人一定是疯了”
gu903();当第一片雪花飘下的时候,柳维平意气风发的带着他的好学生们乘火车前往长白山,他们将在那里开展为期三个月的山地战训练。只是在部队上车的时候,一个电话把他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