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0(1 / 2)

疯狂的军团 流光飞舞 2434 字 2023-10-06

来这里最软弱。只要一刀刺中,豹子不死也得摊个重伤,要是这一招还不行,恐怕他韩中校就只有给花豹当晚饭的份了。他记得高教官说过,森林里的猛兽一般很少会主动去攻击人,因为人对它们来说是个完全陌生的物种,它们不大会冒这个险的。野兽攻击人无非就是三种情况:第一是它实在是饿坏了,再没有食物就得饿死,这种情况下别说只是一个人,就算是一头大象它也敢扑上去撕下一块肉来果腹;第二是你把它的退路给挡住了或者露出了怯意野兽撞到人的第一反应就是离这家伙远一点,你把它的退路给堵住那是逼着它对你亮出利爪,而你露出了怯意就更对不起了,弱肉强食这

个词是怎么来的第三是你抢了它的猎物,它当然要跟你玩命了,不信我往你碗里扔一把沙子试试看韩枫从来都不是弱者,又没有堵住花豹的退路,更不会笨到去跟它抢东西吃,而花豹刚刚猎杀了一头小野猪,怎么看都不可能再来找他的麻烦。果然,花豹围着韩枫转了好几个圈子,眼里的知音慢慢变成不解,大概是纳闷这家伙是什么东西,脸涂得跟个僵尸似的不说,还一动不动,像一根电线杆子。最后它眼里的好奇变成了无趣,叼起它的猎物走了。

韩枫慢慢吐出一口闷气,跟这头掠食猛兽对峙不过是几分钟,他就有一点吃不消的感觉了。人一旦失去了先进科技,在野兽面前不过是可怜的弱者罢了看了一下时间,不好,时间过了,这也就意味着他失败了,只好收拾起所有的装备,一边回味着跟花豹对峙的每一个细节一边走回训练营。在半路上碰到了搜索队,那帮把他逼得够呛的家伙没有把他逮起来的意思,一个个兴奋得好像要进洞房一样。韩枫纳闷了:“战友,你们那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呀”

那帮兵看了他一眼,敬礼:“中校同志,你还不知道吧上级刚刚给我们运来了一批新枪,跟56式、63式完全不一样的新枪哦据说我们是全军第一支装备新枪的部队,留在营地里的人在电台里说这枪比他们玩过的任何一种枪都要优秀,你说这样的好事值不值得高兴一下”

韩枫乐了:“有这样的好事当然值得高兴啦。走,回去看看”

训练营里早就成了欢乐的海洋,兵们正排着队领新枪,一个个乐呵呵的。想收买当兵的真是太容易了,给好装备就行。韩枫是中校,有一点特权,他优先领到了新枪,用最最挑惕的目光审视每一个部件。不得不承认,这真的是一支好枪,线条简洁优美,重量刚刚好,不管是扛着还是挎在背上都很自在,造型相当的霸气,符合他的胃口。他试射了几枪,火力凶猛不说,后座力还很小,啧啧啧,好东东啊用它打爆四百米外的敌人的脑袋绝对不成问题“砰”一声枪响,有一个来自136集团军的家伙一枪把一只可怜的小鸟从枝头上打了下来,换来掌声一片。这他妈可是两百五十米距离啊兵们那个乐啊,都恨不得举起枪对着天空狂扫上一百几十发子弹了。韩枫呵呵一笑,小声说:“那小子行啊,真的把新枪给搞出来了。要是全军都能换装90式,那单兵火力该增加多少啊”他突然想起自己跟柳维平打过赌,要是他能搞出新枪来,自己就请他喝酒,这回惨了,新枪真的搞出来了,他的老婆本都保不住啦

有人欢喜有人骂中,共和国第一支数字化步兵旅组建成功,柳维平还是教官,至于旅长嘛,暂时也没有合适的人选,先空着吧。这一支跨越时代的新概念部队的出现,意味着一向崇尚人民战争的共和国找到了新的方向,共和国军队有了新的起点,这其中的重要意义,也许要十几年后才能体现出来。至于将来的路怎么走,全靠他们自己摸着石头过河了。

第七章冰山上的来客一

一支由数辆大卡车组成的运输车队在雪域高原上艰难地前进着。由于氧气稀薄,燃料燃烧不充分,发动机冒出浓浓的黑烟,喘震得厉害,连带车上的兵也遭了老罪,有几个给熏得眼泪长流,全身上下就几颗牙齿还是白的。没有办法,路况实在是太过糟糕了。恶劣的路况,险象环生的山地,还有那不知疲惫的大风,使得一次看似平凡的运输实施起来是如此的困难,危机四伏。

这个世界上比西藏更险峻更闭塞的地方,恐怕只能是南极了。那一座座利剑般直刺云霄的冰峰每一座高度都在数千米以上,把西藏分割成一个个格子,沟通极为困难,正是由于地形过于险峻,西藏一直都跟内地隔绝,除了向中央王朝纳个贡或者闲得没事了造个反外,极少来往。当年八路军一个骑兵连作为入藏先遣队,从玉树出发,走过冰川雪谷,顶着寒风爬过万丈冰崖,在连指北针都失灵了的情况下一边前进一边起地名直到现在共和国仍然在使用他们起的地名。,不知道多少战士被狂风卷进了万丈深渊,有多少战士在雪洞中过夜,闭上眼睛后就再也没有能够睁开。鞋子烂了,脚趾冻得坏死了,只能自己用刀子把它切掉;身上的食物都吃完了,就打猎补充,最后在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然而此时大雪封山,主力部队无法入藏,等待他们的是一场漫长而寒冷的坚守,还有藏兵日夜不停的骚扰。先遣队在连粮食和食盐都得不到补充的情况下,硬是坚持了半年之久。没有御寒衣物,就穿兽皮;没有吃的,就打猎,把猎物的肉割下来放到开水里煮得半生半熟在那种高海拔地区你别说煮一锅肉汤,就算是煮饺子也很难煮得熟,因为水才八十来度就烧开了,想吃到熟食可不容易就是一顿美餐;缺乏弹药,把前来偷袭的藏兵撂倒后去捡就成了。只要还活着,只要心中的信念没有动摇,什么困难都有办法去克服。

一场怪病给了他们致命一击。由于长时间缺乏盐份,他们的身体变得极度虚弱,有些人的身上开始长出一个个肿块,碰一下就疼得要命。过了一段时间,肿块不疼了,变成了肿瘤,接着肿瘤溃烂,流出黄色的脓液,人就咽了气。开始的时候,大家还设法把尸体弄出去掩埋,很快就没有人有这个力气了,活人死人呆在同一个地堡里,慢慢地,整个地堡里的人都死光了,成了坟墓,把入口一封就成了。最后,一个连两百多人,在无声无息中,几乎死光了,就连他们的连长也在部队到达的四个小时之前闭上了眼睛。最后,整个先遣队只有十七个人看到了那面阔别半年之久的军旗。先遣队的遭遇给解放军高层

造成巨大的震动,在1950年下定决心修建青藏公路,1954年通车,平均每修一公里就要伤亡一人,几乎就是拿用士兵和工程师的宝贵生命铺出一条路来的。不管怎么说,青藏公路都极大地改善了西藏自治区的交通状况,把这片神秘的土地和内地紧密联系在一起。然而,这条公路决不是什么坦途,冬季那令人生畏的大雪,夏季的山洪,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这条生命线切断最厉害的时候试过连绵十几公里同时山体滑坡,交通被迫长时间中断。因此,这条公路一年中最少有七个月是不能通车的。这大概可以解释在1962年边境的那场战争中,共和国在占尽上风的情况下,未签订停战协议就主动后撤,把收复的土地让给了因陀罗阿三。大家也许只看到共和国除了没有失败者的名分,失败者应有的一切都有了;而可三除了胜利者的名分外,胜利者应有的一切都占有了;却没有看到为了这场战争,有多少军车冲出路基,翻进几千米深的悬崖摔得粉碎。共和国并不是不想要这块地地,更没有大方到拿自己的领土去扩充别人版图的程度,可是形势比人强,空有世界上战术素养最高、最悍不畏死的士兵,却没有足以支撑在藏南跟一个国家决一胜负的经济实力,更没有这样的战略运输能力。当时前线士兵使用的弹药很多是藏民用肩膀扛用竹篮提送到前线的,这种运输方式绝对不足以支撑军队去打一场持久战,除了见好就收收缩兵力控制那些至关重要的山口以待将来外,还能怎么样要是那时有青藏铁路,因陀罗阿三要头疼的就不是如何从发达国家购买先进装备,而是在哪个中立国建立流亡政府了。打仗拼的就是国力,这个理论早在跟十六国联军在高句丽半岛杀得血肉横飞时,那位连自己的名字都时常写错的一代名将韩先楚就指出来了。遗憾的是那时候的共和国几乎就没有国力可言,更没有盟友,只能黯然罢手,痛失好扃。

边境战争的硝烟早已消散,可是西藏的交通现状却还是没有多大的改善,现在天寒地冻的,道路异常泥泞,汽车走得极为吃力。沉闷的油屁在盘山公路上回荡,不知道在几千米的山脚下的人要是听到了会不会把它当成天上的闷雷。这支运输车队是往墨脱那边运送一批过冬物资的,一个排负责押运,车上还有一名少校级女军官,她是搭顺风车的,好像要到边防哨所去做一些调查研究,还带着一份机密文件。现在女少校正在副驾驶位置跟开车的老兵聊天。

“老班长,照这个速度,什么时候能到兵站呀”女少校问。

开车的老班长一加踩档加速一边说:“这还

真不好说。要是不下雪,我们在天黑前准能到达兵站,要是下雪,恐怕得等到明天才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