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56(2 / 2)

疯狂的军团 流光飞舞 2420 字 2023-10-06

gu903();一位排长在部下伤亡殆尽的情况下扬枪狂呼,怒吼着冲向吞噬了他太多士兵的大楼,手里的轻机枪朝三楼一个窗户喷吐出密集的子弹那里有两支自动步枪正在扫射。那两支步枪从窗口掉了下来,两道血痕顺

着窗台淌下,迅速扩散,然后被雨水冲淡,消失。排长的蛮干很快招来了报复,至少三支步枪对准了他,一梭梭子弹打下来,周围水花四溅。他腿部溅出一朵血花,脚一软,几乎摔倒。还没有站稳,一发重机枪子弹飞来,把他左臂齐肘打飞,鲜血狂喷。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如此密集的火力打击了,索性扔掉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实在太过沉重的机枪,拔出手枪胡乱向那头开枪。一串子弹钻入他胸口,他倒退几步,终于倒了下去。在疲惫地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出奇地想到了美丽的西贡河,盛产橡胶的槟知,还有那一望无际的甘蔗园

第一攻击波全军覆没,尸体横卧一地,在积水中泡得肿胀发白。

其它几个方向的攻击也很不顺利,尤其是攻击农贸市场那个方向的两个营,更是撞得头破血流。伪军在这里有一个营的兵力,营长下令在整条街道都布上了地雷,又把附近的车辆全集中起来做了障碍,攻击部队的先头连首先遭到定向雷的攻击,死伤一地,没等他们把受伤的战友转移,迫击炮炮弹就砸了下来,受伤的没受伤的一起炸飞,碎肉和着弹片向四周层层辐射,粘得到处都是,看着就想吐。50式机枪吐出刺眼的火舌,席卷一切,进攻部队被死死的压在一片绿化地上,抬不起头来。最惨的是迫击炮还在不断开火,他们在这片窄小的地域投入了太多的兵力,躲都没法躲,一炮下来,血肉横飞。一位连长见部队欲进不得欲退不能,心中焦急,吼了一声“一排跟我来”带领一个排钻小巷子,试图迂回到敌军侧后,分散敌军的火力。绕过两幢楼房后,他们跟两名伪军士兵撞了个正着,双方同时开火,狭窄的巷子里人仰马翻,两名伪军士兵当场被打成了一堆烂肉,而他们也有五名士兵中弹倒下,一下子没了六分之一的人手。有什么办法呢,地方太窄了。连长恨恨的踢了伪军士兵的尸体一脚,正要交待手下小心点,巷子口那边人影一闪,一声枪响,子弹射穿了他的心脏,又洞穿了后面一名班长的胸膛,这才停下来。后面的士兵连开几枪,可是那个狡猾的家伙早就躲起来了,打一万枪也打不到他。

“连长”一名年仅十八岁的士兵扑上去摇动连长的尸体,可惜连长再也不能睁开眼睛看他了。眼泪还没有流到腮边,一条火龙从巷子口那边猛窜过来,他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惨叫就变成了一截炭柱,后面的人在劫难逃,火龙卷过,他们要么被当场烧死,要么浑身是火冲狂叫着冲出巷子,被等候在那里的伪军用机枪打得破破烂烂,反正被喷火枪喷中,绝对没有好死的。

想要活下去就得干掉敌人,就得用尽一切办法去杀戮。战争就是这么简单,就是这么残酷。解放阵线攻势一浪高过一浪,而伪军的防守也一次比一次顽强。两军仿佛是在比赛看谁杀得更快杀得更多一样,而比赛的奖品就是:活下去

谁能获得胜利

第三十四章尸山血海上

“战况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所有人都疯了我们在墙壁上掏出射孔胡乱朝外面开火、扔手雷,我们根本就不敢抬头,因为有一帮恶棍专打我们的脑袋即使是这样,同志们还是一个接一个倒下,额头上一个深深的弹孔里,红色的血和乳白色的脑浆汩汩而出我亲眼看到一位营长在指挥冲锋的时候被远处飞来的子弹削掉了半边脸,两名士兵冲出去想抢回他的尸体,结果在不到三秒钟内,一个被一枪射穿了太阳穴,一个被一个射穿了心脏我们寸步难行,谁也不知道那帮战场幽灵躲在哪里,会在什么时候给我们致命一击。就算把装甲车开上来也不管用,他们有重型狙击步枪,要打穿我们的装甲车就跟用筷子戳穿豆腐一样的容易。我们至少有三辆装甲车就这样被他们干掉了,车组成员非死即伤听说在主攻方向,就连老虎团的团长都被狙击手打死了,真是不幸啊。”

“华军侦察兵主动提出帮助我们肃清城里的狙击手,指挥官满心感激的同意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们的狙击手没有经过系统专业的训练,装备也不如伪军狙击手事实上我一直怀疑是花旗军的狙击手在狙杀我们但愿我们的同志能尽快清除这帮臭虫,被人在暗处用狙击步枪瞄着脑袋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士兵日记之幽灵之间的较量

对政府办公厅的进攻又一次被打了回来,层层叠叠的尸体几乎把进攻路线给塞死了。正面进攻啃不动,迂回包抄也不行,不是被地雷炸就是被狙击手当靶子打,没办法,这座城市就这么大,迂回空间太少了,只能硬拼。在尖刀连连长连声怒吼中,团里调来一个高射机枪排,代替打得炮管发红的机关炮对准敌军阵地狂扫。高射机枪当然奈何不了连机关炮和迫击炮都啃不动的坚固工事,但是那猛烈的火力还是把好几个火力点给打哑了。这种重机枪可不像班用机枪那么好脾气,挨上一枪不死也残废,打中脑袋脑袋就炸成十七八块,打中胸口胸口就开出一个碗口大的前通后透的大窟窿,打中四肢整条腿或者胳膊都被截断。要是连中两三枪,那么整个人都给炸碎了。趁这个机会,一排兵冲上去搬尸体,再不把尸体搬开就没法进攻了,除非你愿意用坦克辗出一条血路来只怕驾驶员首先就会崩溃,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种折磨。

排长趴在地上用望远镜盯住敌军阵地,他看到一名伪军机枪手被高射机枪活生生的碎尸万段,血都从窗口喷了出来,冲射手们叫:“打得好再加把劲,我替你们请功”

射手们冲他憨憨一笑,十有八九是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他用最大的嗓子重复,还没有说完,头顶传来一阵尖啸声,一连十几发迫击炮炮弹砸在机枪阵地上,尖锐的弹片凶狠地撕咬着它够得着的一切。排长眼睁睁的看着那么多士兵就这样被硝烟淹没,惊呆了,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才确定这是真的,狂叫一声冲上去,推搡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喊着他们的名字,想看看有没有活下来的,哪怕一个也好。没有,一个也没有,全死了,不是被弹片割倒就是被爆炸波活活震死了那是大口径迫击炮,用的还是高爆杀伤弹,一炮打下来,十五米内休想打到一具全尸,十几发炮弹在几秒钟内砸在屁大一个排级机枪阵地上,杀伤力可想而知。排长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胸口憋得作痛,他想放声狂吼,却吼不出声来;他想骂人,却不知道能骂谁,他把怒火都撒在了被炸得破破烂烂的机枪上,抡起一根还带着几个部件的枪管狠命的往地上砸,边砸边带着哭腔嘶喊,发泄着怒火。

“混蛋,把你脸上那不值钱的玩意收起来”

一声威严的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