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心里痛得快无法呼吸,陈忠竭力想喊出那深埋在记忆深处的名字,那个人,那个人是
“我想救的人已不再,而他,亦是我儿想救之人。”杰斯看着墓碑,抬手轻抚,指尖顺着上头刻着的字往下滑,开口:“这个人是”
“小星。”
、第十章
“什么是喜欢”
谁是谁再问着这样的问题这声音,很稚嫩,也很熟悉,似乎是
自己。
“一个真正喜欢你的人,是不会嫌弃你的,相反他会接受你的一切。不管你长得丑还是漂亮,不管你是健康还是病恹恹的,他都会永远爱着你,不会改变。”
是谁是谁回答这问题的这声音,清润中极富磁性,很耳熟。
“哥哥你是谁”
“我是星,天上星辰的星。”
“那我叫你小星好不好”
小星
让他心痛到无法呼吸的名字,为什么明明这名字是深深刻在心头上的,为什么他会忘记
“收下吧。”一颗红色的铃铛递到自己面前,一人对自己微笑,用他少年特有的声音温温的,柔柔的说:“不管我们的距离有多遥远,只要你晃动这雄蛊铃,我都会到你身边的。无论是天涯海角,抑或是”
愣愣的伸手接过,这回,铃铛冰凉的触感在掌中荡漾开。陈忠愣愣看着掌中的红色铃铛,看着他像冰一样融化,变成一滩红色的血流在掌中,从掌中流下,流到漆黑一片的地面上,渐渐的,渐渐的变成血泊,将他缠在其中无法自拔。
陈忠莫名心慌的想从中挣脱,这种慌乱感连他也说不清。是做贼心虚,还是选择逃避的卑鄙。因为卑鄙的将他人留在痛苦之中,自己却选择遗忘逃避,这比做贼心虚,还要卑鄙千百倍。
挣扎时,一双手伸过来捧住他的双颊,陈忠愣愣的任由这双手抬起他的头,然后惊愕地看着眼前人。眼前的人,样貌不再模糊,然而除了那双眼,他的脸却无一处是完整的,血肉模糊。
惊愕的看着他,陈忠这才发现,眼前的少年不只面容血肉模糊,就连身躯也是残缺不堪,还有捧着他脸颊的手,左手手指断了三根,右手,却是掌中血肉模糊,那残破的伤口延绵至整条右臂,就好像是被锐利的兵刃直插掌心,切断整条手臂的肌肉和筋似的。
但无论身体如何残破,面容如何血肉模糊,面对他,少年却是微笑的,就连那双琥珀色的眼也带着笑意一样。
但这样的笑意,却让陈忠不由自主的冷颤。
抓住对方捧住自己双颊的手,因为恐惧作祟,陈忠不由自主的挣扎。然而不管他怎么挣扎,那双手就像铜墙铁壁般挣也挣不开,而少年的脸上,依旧带笑,笑得如此平静,笑得如此柔和,笑得如此诡异。
毫无声息,就只是扯着面皮微笑而已,皮笑肉不笑。
“放放开我放开我”因为内心的恐惧,陈忠剧烈挣扎,在眼前人笑容渐渐扩大的诡异表情中,捧着他双颊的手毫无预兆地放开。陈忠因为这股冲劲而往后退了几步,站稳脚跟的他看着少年咧笑的模样,心里恐惧加剧,让他转身就跑。
跑,他一定要跑,现在的他除了逃离黑暗别无他法。
但是,为什么周围都是黑的光在哪光在哪呢
四周伸手不见五指,陈忠见状索性闭上眼睛,一昧的往前冲,直到冲破黑暗,重回光明。
脚踢到碎石,陈忠缓缓睁开眼小心的看着四周,入眼的,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而是大街道。
“这里是”陈忠疑惑地看着四周。四周都是红色砖瓦筑成的高墙,陈忠皱皱眉,迈开脚步往前跑了几步,来到两条街道的交叉口。他站在原地仔细看了看,在安静中依稀听到吵杂声,陈忠往左边的路口看了看,拔腿往街道尽头冲去。
大雪纷飞,大道的两旁聚集了许多人,那些人朝着中间指指点点。陈忠皱眉打量四周的街道景象,这里看上去很象是某个国的首都。观察周围时,刺耳的锁鍊声毫无预警的闯入耳中,陈忠一愣,转头往大街中央看去。
大道的中央,是一个个被铁鍊锁住的人群,他们的手上,脖子上和脚上都是锁链。三条锁链和一条长铁鍊锁在一块,和前面的那人相连接,一个,拖着一个走。每个人的脸上,不是恐惧伤悲,就是被冤枉的苦涩。
陈忠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站在第一排的位置,看着那些人被强行拖着走。他环顾四周,最后目光定在一人身上。那个人看过去年约十六,乌黑长发垂至腰际,一身的白衣,腰杆挺直,毫不畏惧的向前迈进,再囚犯中显得突出。而在他的腰带上,系着一条紫色铃当,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细微声响。
看见那条铃铛,陈忠不由自主地摸上系在腰带上的红色串铃,心中感到莫名的熟悉感。那条铃铛,和他身上得好像,似乎是一对的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陈忠立刻追了过去,在人群中来回穿梭,目光始终定在那人身上,不曾挪开。
“等等,等等啊”陈忠出声喊着,但奇怪的是,四周的人似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甚至连他的声音都听不见。意识到这点让陈忠很焦急,试图想办法让那人转头。
追了一段路后,陈忠一路跑到精华地段,这里有一间气派的王府,看上去象是驸马和公主的王府。陈忠经过时看了一眼,心中竟是感到十分熟悉,却不明所以。陈忠把疑惑的心思收回,不断地追着眼前人。
再跑至中途时,四周忽然变得昏暗一片,原本人挤人的街道一下子变得冷清。人,官兵和囚犯全不见了。陈忠停下脚步,焦急地四处看。那个人,那个人怎么不见了
陈忠往前跑了几步,站在十字路口,他转了一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