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最严格的大哥,霍坚
妈啦,想整人也不带这样的,让他哥知道不是要他死吗
冤枉,好冤枉啊爹,你在哪儿啊你儿子快被自家人砍了
“你说这话谁信如果是真的,那两姑娘干嘛说什么私定终生的屁话霍笙,你最好在我丢斧头之前停下,否则后果自负”已经气到两眼发红的霍坚爆出了和自己艷丽的脸孔完全相反的粗话,爆的街上因他面容而吸引过去的男男女女同时打冷颤。
好可怕,好可怕啊
“你不追我我就停下”霍笙跑的满头大汗,就算累他也不敢停,速度也不敢慢下,他喊:“只要你答应不打我让我好好解释我就停”
“我再说一次,停不停”霍坚已经气到脸红脖子粗了。
“不停”霍笙喊到脸红脖子粗。
“那你就接招吧”霍坚脚下一挫,煞住脚的同时手里的斧头就这样瞄准霍笙扔过去,吓的霍笙尖叫:“咿啊啊啊你真的丢啦”急忙停住脚,霍笙在危机时刻拉住虞欣来个急转弯,往另一条街跑,闪过了斧头攻击。
回头看一眼,当霍笙看到斧头冷锋毫不犹豫,不偏不移的砍在水果摊上的西瓜正中央上,霍笙忍不住打冷颤,脚下速度更快了。
虞欣也回头看了,也忍不住打冷颤。
天啊,这霍家老大脾气还真够火爆的,明明就长的比女人还美让每个姑娘眼红,结果人阴沉固执,脾气古怪也就算了,发起火来居然比妖魔来袭还可怕,那斧头啊居然就真的丢出来了太有种了吧
眼见自己的攻击被躲了过去,霍坚接着追,那速度快的让围观众人都流下冷汗,心里为霍笙默哀。
后面,追上来的杰诺跟在霍坚后面,眼里深处带笑。
这霍家老大,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差。连骨气也不是一般人能比。
敢拿斧头直接往弟弟头上丢的人可没几个。霍坚,你成功吸引我的兴趣了。
追着霍笙跑一段路,在拐个弯后霍坚停下脚步,冰冷带杀气的眼往四周看去,连小缝隙都不放过。看了许久,遍寻不得霍笙的霍坚磨牙:“臭小子,逃的挺快的,有种就不要给我回来。”磨牙,磨牙。
霍坚一挥袖,冷着脸转身离开。
躲在角落的霍笙紧张地探出头,看他哥转身走了,他松了口气,抹汗:“呼,终于走了。天啊,我这才知道原来大哥体力这么好,跑那么久手里还拿斧头居然喘都不喘一下,看来我以后要小心点了。”
霍笙兀自在那感慨,靠在他胸膛上的虞欣却莫名的脸红心跳。这种感觉令她陌生,不知所措,但
垂眼看一眼霍笙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虞欣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脸红心跳的感觉。不过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也不好,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成何体统,传出去她还能嫁人吗
抬头近距离地看着霍笙,瞬间,虞欣忽然觉得他和一个人长得很像,很像。像到曾经被她深埋在记忆深处的一段回忆就要破土而出。不敢去深想,虞欣只得尽快离开这人。
抬手想把人推开,虞欣抬眼正要说话,目光却被霍笙脖子上带着的东西吸引过去。眨眨眼,虞欣睁着眼睛看。唔,这家伙脖子上的东西,好像是女娲石啊
还不等虞欣说话,霍笙自己先把人推开了,他说:“抱歉啊,我不是故意要冒犯妳。不过妳自己也看到了,那情况不跑,连妳都会有事。总之,抱歉了。”说完,霍笙转身就走,虞欣回头急忙把人拦下。
“等等等等”
“嗯”霍笙回头,挑眉。
“你脖子上的东西,是从哪来的”虞欣拦住他就问。
“不好意思,我和妳不熟,这种私人问题我没必要回答。”霍笙要走,虞欣急忙又拦下他,道:“先别走,这问题很重要。我问你,这东西是不是你爹霍鹚给你的”
拧眉,霍笙警惕地看着虞欣,道:“妳是谁”
这回答已经间接回答了,虞欣松了口气,放开霍笙,道:“我叫虞欣,是你爹的朋友。”
瞇眼,霍笙不领情的说:“妳说妳是爹的朋友,有什么可以证明的”现在骗子多,不可以大意。
这小子
忍住怒气,虞欣尽量好声好气的说:“我真的是你爹的朋友。你爹面具下的真面目我见过,而且他还有把不离身的白玉扇。”
“那是世人对爹的基本印象,再说爹才不会在外人面前摘面具,妳说妳看过谁信。”毫不留情的戳破。
这臭小子
虞欣抓狂了,但心里也知道如果不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与何必安的友人关系,霍笙是说什么也不会信的。但很悲哀的是,虞欣完全不了解何必安有什么特别突出的特征,更别说是霍鹚那古怪的家伙。
真看不出来,这小子看上去懒散没想到还挺机灵的,还毫不犹豫的捅破她话里的矛盾,真气人
无所谓的看着她,霍笙很悠哉地等虞欣给他个理由。说不出来,哼哼
说什么他都不会把东西借出去。
开玩笑,这可是爹给他的宝物,哪能说借就借。
瞪着他,虞欣气得直磨牙,脑子飞快的转,细想着何必安和霍鹚有什么共同的特征。
但实在超级悲哀的是,他们的穿着,很大众。
发型,很大众。
就连手里的扇子都是街上那些公子会拿的那种啊啊啊
磨牙,磨牙
、第七十二章
虞欣很头痛,非常的头痛,谁让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何必安和霍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以说,几乎没有
叹气,虞欣很无力,但也知道如今只能孤注一掷了。她深吸口气,道:“我知道你爹去了哪里。”
“嗯”这一说,霍笙倒是动了一下。
抬头看他,虞欣说:“你爹年前离开了霍家一年多,是出去办事,很不凑巧我也是一员。之后两个月前,你爹回了霍家却又马上离开,同样是为了办事,但他却没有再回来。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爹怎么了”
“我爹怎么了”听到父亲的事,霍笙果然动容,在他心里,父亲是重要的。
“你爹受了伤,现在昏迷不醒。我把他安置在一个地方,如果你和你哥哥想见他,我会带你们去的。”想到何必安和张明和,虞欣心里就难受,口吻也带了点淡淡的悲伤。“霍笙,我只求你把那东西借我,答应你的事,我虞欣一定说到做到。”
“”霍笙没有说话,他锐利的眼看着虞欣,似乎是想看看她脸上有没有一丝撒了谎的动摇。但令他惊讶的是,虞欣的面上除了淡淡的悲伤和诚恳外,再无其他思绪。如果她说的是真的
“爹他真的受了伤”霍笙迟疑地开口。
点头,虞欣已经不想说话了。
见她这样,霍笙深吸口气,道:“他伤到哪了,有多严重”竟会让爹昏迷不醒。
“他被一把大剑贯穿腹部和胸腔,虽然救了回来,但他到现在都没有醒”说到这里,虞欣已经说不下去了。直到现在她还很后怕,如果他们晚了一步,如果他们没有拼命吊住他们的命,如果任天行没有及时赶到,他们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