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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有戏,我连忙问道:我要怎么做

马小龙一声:很简单,等会周建他们叫我去吃饭,你陪我一起去,咱酒桌上好好唠唠。

这八成是个鸿门宴,但为了借人,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一点头:好

刘学就在楼下等着我,马小龙却强行带着我从后门绕开了。一看这架势,我就知道今晚没好事,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

马小龙的一个小弟骑着摩托把我带到一家名不见传的小饭店,马小龙似乎和饭店老板挺熟,简单的聊了几句后,就带着我上了二楼包厢。

一进门,发现桌上坐着四五个汉子,全都穿着无袖t恤,强健的胳膊比我大腿都粗。他们看我的眼神,像是看待宰羔羊,我手心开始冒汗。

马小龙突然从后面一拍我肩膀,我本来就腿软,这一拍,直接坐地上了。

着一坐不要紧,整个包厢差点没让笑声给掀翻了。

一个胳膊上纹着龙的汉子,盯着我,大笑道:小龙,你从哪找来这么个软蛋

马小龙一阵坏笑:现在他这种孬货可是稀有动物,我能轻易告诉你吗

这一番对话,又是引得满堂哄笑。

等我坐下了,周建一个响指,菜很快就上齐了,除了菜还有酒,整整十箱啤酒,外加三瓶四十度的白酒。

一开始,马小龙还算厚道,只开了一瓶啤酒塞给我。我本来就不怎么会喝酒,一瓶啤酒都喝得我眉头紧皱。等喝完了,马小龙用脚踢了踢脚边的一整箱啤酒:赵小海,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吧。

至此,我才知道,罗春和马小龙比,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的。罗春只会用拳头办事,而马小龙,才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口蜜腹剑,令人胆寒。

为了借人,我深吸一口气,一咬牙,把一整箱啤酒全打开了。也不管会不会喝,仰头猛灌,结果灌了三瓶,酒劲没上来,反而肚子先胀的受不了了。可我又不敢不喝,一整箱啤酒,我足足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喝完。

喝完以后,是人也醉了,心也醉了,我都不知道我的膀胱和胃究竟是怎么装下这些酒的。

我刚想要去厕所,却被马小龙给拦了下来:吐了可不行啊,这些酒都是花钱买的,咱不能糟践东西,你说呢

我憋得难受,脸都快变形了,可马小龙和周建却把我牢牢夹在中间,令我备受煎熬。

第14章借兵

周建从我一挑眉:小子,挺能喝,我很久没有碰上对手了,怎么样,跟哥们喝一个

一听又要喝,我脸都绿了。

见我不说话,马小龙把眼一瞪:怎么着不给我建哥面子我可告诉你,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我

没辙,喝吧。周建还算实在,用杯子跟我连喝了三杯就停了。就在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坐在周建旁边的一个汉子又举起了杯子。

随后我跟在座的每个人都连喝了三杯。喝完以后,我又坐到桌子下面去了,酒劲儿上来了再加上肚胀,我是真站不起来了。

马小龙冷哼一声:这就不行了一点男儿血性都没有,你让我怎么信任你

我算是看出来了,马小龙今天晚上非把我玩残了不可。我扫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三瓶白酒,见还没有开瓶,我就知道这是给我预备的。当时我也是酒精上头,再加上憋着一肚子火,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一把抓过一瓶,吼了一嗓子:想喝我陪着你们

说完,我就把瓶给启开了,一仰头,把一瓶七两装的四十度白酒干了个底儿朝天。

喝白酒不涨肚,但是烧胃,一瓶下肚,肚子疼的直抽筋儿。虽然这个时候我连站都站不稳了。

但我心里很清楚,一旦白酒的劲儿上来了,我就直接躺地上了,根本没机会谈正事。因此我咬着牙,趁着白酒劲儿还没上来,又抓过一瓶,开瓶继续灌。

周围的人都没说话,就这么盯着我。

第二瓶下肚,喉咙和胃以及神都麻木了,非但没有醉意,反而有一种身轻如燕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白酒越喝越清醒

我管不了那么多,抓起第三瓶,我发现周围的人眼神中不再有戏谑,而是露出一种震惊的神色。

而就在我准备开瓶的时候,酒瓶却被周建一把给夺了过去。

周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马小龙,摇了摇头:差不多行了,再喝,他明天就得进殡仪馆。说完,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坐下:小子,你是条汉子,我周建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但今天晚上我服你。

我还没忘了正事儿,扭头看向同样一脸错愕的马小龙:借人的事

马小龙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了看被我喝空了的一箱啤酒和两瓶白酒,脸上的不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尊重和敬畏:赵小海,看不出来,你还挺有血性,人我借给你了

在马小龙说完这话的刹那,我只感觉一种奇怪的感觉遍布全身,所有的感官全都失灵,脑袋一歪,倒了下去。昏迷之前,我隐隐约约的听到周建慌乱的怒吼:你特么的,让你闹,要是闹出人命来,老子饶不了你

马小龙:我哪知道他这么楞,这完全在预料之外啊,要不把他送医院去

送你麻痹他特么还没成年,要是喝出个好歹来,我们全都得抓进去赶紧看看他身上的电话,让他家人把他接回去。周建愤怒的吼道,语气都有些颤抖。

随后,我感觉有人翻我兜,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的装饰简单利落,床边的桌子上摆着一张古筝,墙上挂着一幅字画。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学者儒士的房间,但是当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只属于女人的处子清香时,我才反应过来,这是女人的闺房。

我在哪这是我第一个疑问。当我想要翻身起来的时候,第二个疑问产生,我衣服呢

此时此刻的我,只身穿一条四角裤。

就在我错愕之际,房门被推开了,一个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人出现在眼前,柳诗雅

你醒了。柳诗雅脸色担忧,在我惊讶的注视下,她缓缓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松了口气:还好,烧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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