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这是在找台阶下,可刘学却不给他机会:“少废话,哥们我最近几天正好手痒痒,你们既然送上门来了,那我就拿你们练练手”说完,刘学就主动向姓王的走去。
看着越来越近的刘学,姓王的骑虎难下,只好再次下令攻击。只是,就在那票小弟准备往上冲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响起:“都住手”
顺着声音看过去,发现说话之人是姓王的一个小弟。
就在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时候,那名小弟在姓王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只见兴旺的脸色僵硬至极,眼睛之中散发出无尽的恐惧。等那名小弟说完之后,他不由自主的倒退两步,盯着我和刘学,嗓音巨颤:“你们是赵小海和刘学”
第88章直接踩到死
没想到被认出来了,刘学轻哼一声:“是老子”
在这一刻,全场哗然,姓王的还有计春来以及那二十几个小弟全都用无比震惊的眼神看着我和刘学,伴随而来的还有阵阵心惊肉跳的窃窃私语。
“卧槽,他们俩就是赵小海和刘学”
“完了完了,死定了,他们俩可是咱们市的一哥啊”
“马格逼得,怪不得咱们这么多人,那个人一点都不害怕,原来是刘学就算再来二三十个,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王哥,你这回害死我们了”
姓王的眼神中充满恐惧和愤怒,他猛地转身,一巴掌抽在计春来的脸上,怒吼道:“草泥马的,你瞎了你的狗眼,连海哥和学哥都敢惹”
计春来捂着脸,欲哭无泪的看着我和刘学,恐怕他做梦都想不到,我们这两个连拉菲多少钱都不知道的diao丝,居然就是横扫全市的赵小海和刘学。
见这些人被我和刘学吓得面如土色,不明所以的ay显得很是吃惊,她悄悄拉了拉我的胳膊,小声道:“小海海,他们怎么这么害怕你们俩”
我没回答她,而是走到姓王的和计春来面前,盯着他们来。既然被认出来了,这事儿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我面无表情的喝了一声:“滚”
“海哥,我这就滚,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们一般见识。”姓王的啰嗦了几句后,带着一众小弟飞也似的逃了。
计春来也想跟着他们一起离开,结果被刘学从后面一把抓住衣领子给拎了回来。
刘学笑道:“成功人士,别急着走啊,咱们之间的事儿还没聊清楚呢。”
计春来吓得腿软,就这么坐在地上,摆出一副苦瓜脸,喃喃道:“海哥,学哥,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该死,你们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刘学蹲在他的面前,面带微笑:“别介呀,你刚才说的不是挺会说的吗继续跟哥们聊聊人与社会的关系,让我们学习学习。”
计春来欲哭无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竟然开始扇自己耳光,一边扇,一边嘟囔着:“我有眼无珠,我该死,我有眼无珠,我该死。”
要是他强硬一点,刘学肯定揍得他半身不遂,可看着他现在这幅样子,刘学反而拿他没办法,最后只能骂了一句:“欺软怕硬的货”
ay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就小声道:“小海海,你就饶了他吧,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上司啊。”
我轻哼一声:“不再是了”
在我说出这话的时候,计春来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我。
我也盯着他,冷声问道:“哥们,今天你跟ay出来吃饭,不只是谈工作这么简单吧你是想泡她对吗”
此话一出,ay和计春来都是一愣。
计春来在短暂的呆愣后,一口咬定:“绝对没有”
结果刚说出这话,刘学就一脚踹在他胸口上:“你好好说。”
计春来捂着胸口干呕,可能是真被刘学给打怕了,他拖着哭腔:“是我单身,ay也单身,这没关系吧”说到这,计春来突然停顿了一下,看着我,语气艰难道:“难道ay是你的女人应该不会吧你这么小。”
一听这话,我直接火了,两步走过去,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在他脸上左右扇耳光,一边扇一边骂道:“草泥马,我哪小我就喜欢小牛吃老草行不行”
我抽了他将近二十多巴掌才停下来,打得我手生疼,而计春来则躺在地上,嘴角渗血,两边的脸红彤彤的,让我不禁想起一首歌词你的脸儿红又圆呀,好像那苹果打秋千。
这b太不经打,这会儿已经昏过去了。我不禁感慨,越是狗屁不是的人,越嘴贱,越愿意惹事。我实在是懒得跟他再浪费时间,可又担心以后ay在他手底下难做,便直接给萧鸾打了个电话。
“喂,萧鸾,去跟左木永道的总经理说一下,把计春来开除了。”
“没问题。”
结果我刚挂断电话,刚才还想死鱼一样的计春来,突然诈尸般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把搂住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喊道:“海哥,我错了,您别让我被开除啊。我上了十几年学,好不容易熬到今天。我家境普通,全家人都将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您要是让我被开除,那我这辈子就毁了。”
旁边的刘学啐了一口:“早特么干什么去了最讨厌你这种货,平常觉得自己牛逼的不可一世,一遇见事儿就跟特么被人艹了没给钱似得。”
我一脚把他踢开,鄙夷的看着他:“人活在这个世上,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今天也就是我们俩,要是换了别人,指不定被你怎么糟践呢。用一句话来形容你,子系山中狼,得志便猖狂”
桌子上好酒好菜还没吃完,我也懒得搭理他,任凭他颓废的坐在地上,跟刘学继续吃喝。不一会儿,包房的门被退开,萧鸾和一个约莫五十岁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男人我知道,是左木永道中国区的总经理,好像是叫陈永昌。
陈永昌见计春来坐在地上发呆,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走到我身边,冲我鞠了一躬:“赵先生,在下对手下管教不严,今天得罪了您,还希望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别跟我们一般见识。以后我们左木永道在本市,还需要您多多照顾。”
我心里跟明镜似得,他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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