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白老眉间暗淡几分,“陛下不用担心,想必就算是魔界余孽也不能有什么作为,魔界之主和魔界唯一的血脉都已经在一千多年前魂飞魄散,魔界要想卷土重来也甚是难矣。叱天兽纵然不知所踪,但是只要它有苏醒的迹象微臣都能查到其下落,且神月镜尚在玄月谷内,也就无人能够依靠它找到天元盘。”
白老的话,并不是在宽慰天帝的心,而是说的事实,三大神器相互感应,只要神月镜安全,魔界也就无法找到天元盘,更无法唤醒叱天兽。至于魔界余孽,相信天界早已有所防备。
天帝深深点头,“此事终究不能大意,这关系到的是三界众生的命运,无论如何,你也要让澜歌尽快弄清楚那神秘人的身份,一个如此强大的敌人存在这世界上,始终是对三界太平的一个威胁。”
白老恭敬遵旨,侧面看着天帝,其每道一个字都是数不尽的威严,这样一个凌驾万物之上的天帝,拥有世间至高无上的身份,同时也担着无人能分忧的责任。
白老叹了声,看着前方七彩云层,祥云飞鹤,那般美好绚丽的天界,只愿此刻的祥和,能保有千秋万世。
而此刻,天宫后面琉璃石柱旁,素月手中端着一玉盘正端端的立在那里,身子微微躲在石柱后,方才白老幻象中的镜像也是看的清楚,而后他二人的对话自己亦清晰听见。明眸静静的看着手中玉盘,从她听到一千五百年那几个字时,脸色就已经愈加黯然,眉目间透着淡淡伤怀。
看着手中玉盘中的琉璃壶,那里面散发着一股清甜的气息,蹙眉沉默片刻,便折离了天宫。
次日后
玄月谷与妖族之役,因为妖族所用兵力并不算多,而玄月谷基本是倾巢而出,所以那些妖族所来的,也是有来无回。只是玄月谷中的弟子却伤亡不少。
事后再来细究,玄凝子等人才发觉此事全部的目的,都是为神月镜而来,不过让玄凝子等人最为担忧的是,此次在妖族与巫族之间,那个墨袍男子才是最让人担忧的角色。
若是这一切真的是由他一个人在操控,那么又要怎样的能力才能控制住妖族和巫族。或者说他所掌控的不仅仅只有这两个族类,甚至更多
经过飞水涧与妖族一事之后,玄月谷总算是恢复了宁静,但因那战役残留下的一些事物,却是得重新打理。静虚殿上,各长老已纷纷落座,却独独不见玄凝子澜歌二人。
只闻云生长老道,“此次妖族之战,看来并非我们所想的那般难以应付。”
“是啊,我等还以为这妖族有多大能耐,结果也不过如此。”顾天通哈哈笑道,“这几日还一直担忧妖族会倾巢出动,却没想到只来了这少许,我那些弟子,还都说打的不过瘾,要去端了妖族老窝呢。”
无忧闻言,连忙道,“是虽如此,但此次总有些蹊跷,妖族大费周折将我玄月谷近日弄得鸡犬不宁,就是为了这小小一战么”说着,无忧又似想起什么,对着云生道,“老云啊,我还没问你昨日那玄月谷突然的震动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飞水涧出什么事了”
这话一出,四大长老均是看向云生,那期待的目光看得云生也极不自在,但又见这屋子此刻无人,理了理神态,忽得严肃起来,扫视众人一遍,这才肃然道,“神月镜,现世了。”
“什么”四人惊愕不已,无忧追问道,“难道,昨日那突来的震动,是神月镜所为”
云生凝重点头,又道,“其实此次妖族的目的,实则是为了夺取神月镜,他们下战书,杀害门下弟子,只不过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力罢了,幸好澜歌仙尊与谷主早有防备,提前在飞水涧守护神月镜,而神月镜又有本身的灵力所护,才没有让妖族之人得逞。”
云生故意将墨袍男子的事隐瞒,这也是澜歌吩咐,说目前尚不能将墨袍男子的事在玄月谷传出去。
几人闻言,均是了然点头,一直未开口的古宵这才开口道,“难怪妖族之战如此轻松,原来他们这是在声东击西,表面要与玄月谷开战,事实上只是为了夺神月镜。”
无忧深深点头,又道,“那神月镜现在在何处可否安全”
云生淡笑点头,示意无忧勿须担心。想来也是,若是神月镜不安全,那么此刻大家还会在此洽谈么。
“咦。”忽然只闻古宵惊疑道,“明宣老头,你为何一直沉默不语啊,是不是这次没杀到几个妖人,心情不好了”
“啊哦”一直垂头兀自苦思的明宣听见古宵调侃,不禁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四人,眼神躲闪飘忽,呵呵干笑道,“是啊是啊,这次,确实不够过瘾。”
古宵哈哈一笑,“你这老头,看来,得让谷主让你出谷溜达溜达了。”说罢,又是一阵大笑,顾天通与无忧均是一笑,不管如何,这次的事情也算是了结了,虽然不算圆满,但至少减少了伤亡。
云生一直默默注意着明宣,见他如此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中总觉就有些不对,但也不知不对在哪里,所以也只好将困惑暂时隐藏于心,陪着四人一起谈论起来。
至于神月镜,在沧岚晕倒过后便被澜歌守护在太虚阁内,说来也怪,除了沧岚,澜歌亦能接触到神月镜,虽然神月镜本身的抵抗之力仍在,却对澜歌并未造成伤害。但也让神月镜如同死了一般,无论在它身上如何施加真气法术,神月镜都没有半点反应。
而此刻,落仙阁内,澜歌将神月镜放置与剑台上,就在澜歌收回手时,镇元珠的灵力突然将神月镜紧紧包围,一束光芒从镇元珠上直直射向神月镜。
澜歌与玄凝子同时怔住,相视一眼又再次看向那神月镜。而此时,神月镜似乎得到什么感召,同时亦有一道白光放射出来,与镇元珠交相辉映。
玄凝子大喜,以为神月镜的灵力会因此打开,但事实却并非如此,两道光芒在空中相撞,神月镜似乎受到惊吓一般,光芒再次隐却,仅在瞬间,神月镜的光芒在上空盘旋,便又再次安静了下来。
玄凝子看着那面安静的镜子,“这神月镜究竟是被什么牵制,为何时而灵验时而又这样沉寂”
澜歌敛眉不语,镜子他是看在眼里,可是心里的事却也不少。玄凝子轻轻睨着澜歌,脸色略显的不自在,咳咳干咳两声似乎在引起澜歌的注意。
许久,澜歌才回过神来,见玄凝子那一脸尴尬的模样,才知自己方才又失神了,淡然一笑,“谷主有什么想要问的,便请直言。”
玄凝子背负双手,极不自在的笑了笑,“玄某并没有太多疑问,只是想问问仙尊关于那个墨袍男子的事。”顿了顿,玄凝子看了澜歌一眼,见他并无什么异色,这才继续说道:“仙尊可知那个墨袍男子的身份”
澜歌神色微敛,眉目间透着一抹冷淡,“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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