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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被勾了起来。

“可那刘虞不但不给,还欲谋害我家主公,幸赖我家主公在危机时刻提到了侯爷您的大名,那刘虞方才放过我家主公,还说,还说”,“还说什么”,“在下不敢说”,“说”,见张让一副着急的样子,田丰咳咳两声,然后低下头,轻声说道:“那刘虞还说,这次看在那,那阉人的份上就放你一马,别以为我是怕了他,如果他敢来我幽州,必叫他有来无回”,“刘虞匹夫,焉敢如此”,张让这辈子就恨别人叫他阉人,这是他这一声的痛楚。

“侯爷息怒”,田丰对张让说道。只是张让还在一旁呼呼的喘着起,显然他是被气到了。

“那你家主公的意思是”,过了一会儿,张让才稍微有些平静的问道。

“我家主公这次差在下带来了张纯两叛贼的人头以献给陛下,其次,我家主公还让在下带来了一些东西孝敬侯爷,望侯爷勿要推辞”,“噢,那就替我谢谢李大人的美意了,那洒家就却之不恭了”,这是张让脸色才有了一丝笑容。

“文谦,去吧东西太进来”,田丰回头对乐进说道。乐进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抬过来,放在这边”,片刻后,乐进就带着二十几个人,抬着7,8个木箱走了进来,还有几个人牵着20匹好马。

等放好后,田丰屏退了那些抬箱子的人,然后打开了其中一个箱子,张让看得有些呆了,田丰见他的样子,差点没反胃,强忍住心里的不舒服,强颜一笑,“侯爷,不知侯爷可满意否”,恩,张让点点头,然后又出去摸着那些好马的毛。感觉甚是柔滑,当即转身多田丰说道:“哎,劳烦你家主公如此费心了,有什么事,说吧,”。

“我家主公的意思是帮侯爷干掉刘虞小人,以泄侯爷心中之怒火,顺便以报当日之仇,侯爷只需要带这这两叛贼的人头面见陛下,为我家主公求得幽州牧之职,以后我家主公必一侯爷之命是从,不知侯爷意下如何”,田丰赶紧说道。

张让的眼珠转了转,然后有些沮丧的对田丰说道:“哎,此事事关重大,洒家也不好如此做,况且那刘虞乃是皇族,算了,你还是把这些东西拿回去吧”。

田丰一听,就知道这阉人在敲竹杠了,想来是因为幽州牧的职位有些大,而他李忠才不过18岁虚岁,虽然有些麻烦,但有张纯张举两人的人头在,恐怕也费不了多大的事吧。

“哎,在下该死,主公叫我拿给侯爷的东西怎么都没拿完,文谦,快回去把那东西都给侯爷搬过来”,田丰连忙对乐进说道。“请侯爷恕罪”,田丰向张让作了一揖,差点都给张让跪下了。

张让心里嘿嘿一笑,表面上却很是冷漠的对田丰说道:“哎,谁叫我与李大人乃是旧识呢也罢,我这便进宫面见陛下,请陛下为李大人做主”,“多谢侯爷大恩,我家主公必然牢记于心”,田丰大声对张让说道。

恩,张让笑眯眯的点点头,“好了,你们就先回去吧,有了消息我会派人去英雄楼通知你们的”,说完刚欲转身回内堂的张让,听了下来头也不会的对田丰说道:“哦,对了,待会儿你把东西直接送到这里就是了,会有人来拿走的,”,说完就走了。

“本来还想替主公省下这3000两金子的,看来我是小看了他张让的贪心了啊”,等田丰会到了张府后向张峰抱怨的说道。

张峰也是哭笑的摇了摇头。

第五十一章幽州牧一

“文谦,那东西给张让送过去了没有”,等乐进回来,田丰急忙问道。乐进看了他一眼,有些不爽的点点头。田丰和张峰两人对视一眼,均是松了口气,生怕乐进一气之下做出什么事来,那就坏菜了。

“好了,文谦不必如此,早晚有一天,会叫那阉人加倍还会来的”,田丰安慰道。

见乐进想说什么,田丰摆摆手,“好了,今天大家都有些累了,先去休息吧”,说完就走了。看着田丰的背影,乐进也是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阿父,今日来找朕有什么事吗”,正在宫中与宫女打闹的刘宏见张让来了,笑眯眯的问道。

“陛下,臣有事想要和陛下商量”,张让谄媚的对刘宏说道。刘宏看着一旁嘤嘤嚷嚷,嬉闹的宫女,对着张让艰难的点点头。“谢陛下”。

两人来到了大殿中,刘宏坐在龙椅上,对张让说道:阿父,你找我来可是有什么事吗“,言语间显得颇为急切。“陛下,如今太尉阳球已死,太尉之职已空,臣以为幽州牧刘虞乃是太尉的不二人选,且刘虞乃是大汉皇族”。

刘宏听完张让的话后沉思一下,对张让说道:“阿父,这样一来那这太尉的钱,我不就少赚几千万钱吗”,张让呵呵一笑,“陛下此言差矣,那刘虞如果得陛下隆恩,升迁太尉一职,则大汉皇族之人必定欣喜,到时陛下再从其他皇族中选出几人人来京,授其官职,那时再让他们出些钱,他们必然兴允,到时陛下不仅能得到许多的钱,更能得到许多忠臣,保我大汉朝千秋万代,那是陛下之丰功伟绩必然超过武帝,成为我大汉朝千古明君”。

听着张让的话,刘宏顿时喜笑颜开,天天在宫内玩耍都能成为一代明君,这多好啊,恩,就这么办,“好吧,就依阿父之言。那刘虞升迁太尉一职,那这幽州牧一职却是空着,那就拿去卖了吧,好歹也能弥补一下损失”,刘宏兴奋的对张让说道。

张让眉头皱了皱,对刘宏说道:”陛下,几个月前幽州张纯张举两叛贼勾结乌丸贼子造反之事,不知陛下可曾记得”。刘宏点点头,:这两贼子我必杀之“,“但可恨我堂堂大汉朝竟然无一人可用,哎”,刘宏眼神一暗,像是有些自言自语喃语道。

见刘宏这幅表情,张让笑了,“陛下,眼下有一人能为陛下完成此事”,“噢,说来听听”,刘宏顿时来了兴趣。“陛下可还记得当初老奴给陛下推荐的那个辽东太守”,刘宏沉思了一下道:“可是那个16岁的辽东太守,莫非,张让点点头:”正是此人,不仅斩杀了张纯张举两叛贼,而且还歼灭了两万五千多乌丸胡虏“,“那阿父的意思是”,“陛下何不授予其幽州牧之职,一来是那幽州处北方苦寒之地,实在没有多大油水,二来嘛使其感受陛下龙恩,其必拼死以报陛下之大恩”。

刘宏有些为难道:“可是起年纪实在太小啊”,刘宏叹了口气。“陛下,昔日武帝时曾有19岁的霍骠骑,难道陛下就不能有个18岁的幽州牧吗”,张让笑眯眯的对刘宏说道。

刘宏眼睛一亮,大喜,对张让说道:“好,阿父此语令我茅舍顿开,好,就依阿父之言,传旨,招幽州牧刘虞到洛阳任太尉,升”,刘宏看了张让一眼,张让顿时明白了,对刘宏说道:陛下,此人名叫李忠“,刘宏点点头,“升辽东太守李忠为幽州牧,保我大汉北疆,此召即刻公布”。“陛下英明”,张让谄媚的对刘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