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借着拍戏的名义,探上指尖打转,随即又仰头吻了吻。
然后,如愿看见了颗喉结痣明显地一滚,时洲得逞的笑容没来得及送出,盛言闻的眼神就骤然发了狠——
他一手将时洲的手腕擒过头顶,一手禁锢住时洲的腰身,然后充斥着占有欲狠狠一撞。
“唔嗯!”
堆积在内的醉意瞬间炸,轻易跑出口的呻/『吟』却带着一丝『奶』糖的甜味。
时洲慌『乱』地想要阻止盛言闻的做法,可理智在一次又一次的虚假冲击下陷入崩溃,咯吱的木板入耳,得大脑无比晕眩。
知何时被松的双手主动勾扯住了盛言闻的肩膀,颈侧的枚胎记却又成了对方全新的攻击点。
……
直到屏风外孙琮的‘卡’声传来,拍摄结束。
时洲的身早已经‘烧’得滚烫,连带着被醉意侵占的双眸都溢出一层薄薄的水光。
盛言闻勉强压下股收住的冲动,将在发懵中的时洲揽到的怀中,“好了,缓缓?”
“嗯?”
时洲勉强从情/欲和酒意的双重控制下挣脱出来,目光却敢往下瞥。
盛言闻瞧出他在冲动裹挟下的心虚,耳语,“挺精神。”
时洲脑袋轰得一下空白,此地无银百两地整了一下的戏袍。
他听到屏风外的孙琮导演确认无误,急忙忙地往外跑,一时间连拍摄回看都忘记了。
…
下戏时已经深夜了,漆黑的房车里静悄悄的,只有狭的浴室里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淋浴的水声刚停下,车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裹着浴袍的时洲从浴室里出来,随口应答,“进来。”
车门打,脚步声响起。
“憨憨,你怎……”
时洲随手点房车过道上的顶灯,转身的第一时间就没了声响。
来人是助理憨憨,而是盛言闻——
对方已经脱去了戏中的红袍,但头套妆容没来得及拆卸。
时洲一愣,“你、你怎过来了?”
他才刚洗过温水澡,『露』在浴袍外的白腻皮肤透着可人的红,没来得及完全擦干的头发贴在额头和脸颊两侧,眼中带着一丝没反应过来的『迷』茫。
看上去格外得招人。
盛言闻眸『色』微变,没有急着靠近,“导演一喊卡你就跑得没影了,待会儿我就要返回到象市里。”
如果出意外,下次见面就该临近杀青了。
时洲诧异,“今晚就回去?等明天出发吗?”
“明天下午就有拍摄通告,连夜赶回去能睡个囫囵觉。”盛言闻解释了一句,慢步朝着时洲靠近,“听憨憨你在房车上,所以来看看。”
两人间的距离拉近,盛言闻就嗅到时洲身上的沐浴『液』的香。
“一下戏就忙着洗澡?”
“拍摄喝了酒,热的。”
时洲心口一地解释,软乎的语中沾着未曾消散的醉意。
盛言闻的目光往下一撇,意有所指,“只是这样?我以为你冲凉是因为……”
时洲猜到了后半句话,任凭酒意冲动捂住了盛言闻的嘴巴,“别瞎!我没有!”
沾着凉的掌心触上薄唇。
盛言闻眯了眯眼,试探『性』地吸吮了一下。
好容易才冲凉压下来的燥热轰得一下又升了上来。
时洲尴尬地想要抽手,结果被盛言闻预判似地拢住了手腕,一眨眼,两人连搂带抱地跌靠在了后方的型软床上。
“……”
晕眩感卷土重来,镇压下的酒意次倾倒而出,偏偏胎记上的柔软被盛言闻娴熟地摩挲。
时洲轻颤一声,望着是长发造型的眼人,一时间思绪又『乱』了套,“任妄,别……”
盛言闻的爱抚骤然一停,他的胸膛微微欺负,从喉中溢出一声酸意的低语,“看清楚,我是谁?”
时洲早在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错误。
只是他被酒意激出了一点『性』子,想看看两人在没确关系的情况下,盛言闻到底会因为吃瘪失控到什地步?
于是,时洲故意呢喃,“任妄。”
“……”
盛言闻名为理智的弦重重崩断。
他扣住时洲的下巴『逼』近,却在即将接吻上偏头错位,瞬时攫取了枚惦记了很久的胎记。
『舔』舐、吸吮。
甚至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去啃咬。
疼意夹杂着受控制的酥麻,直冲四肢百骸。
时洲从未接触过这般刺激,息『乱』颤地躲避求饶,“盛言闻……言闻……”
“唔,别啊……”
盛言闻失控的惩罚没有直接停下,而是确认能在胎记上留下印记后才肯作罢。
他重新对上时洲泛出水光的双眸,“看清楚,我是谁?”
同样的问题,带着凶意和掌控欲。
时洲软软地更了一声,敢玩笑了,“言闻,盛言闻。”
“这下认清楚了?”
盛言闻的语缓和了下来,轻抚着可能带着疼意的胎记。
时洲没想着推,带着连都没察觉的点撒娇和委屈,“你刚刚好凶。”
盛言闻早已经明白时洲醉与醉的区别——
像现在这样『性』子埋怨,足以证明刚才的言论多半是带着醉意的胡闹。
“得让你长记『性』。”盛言闻扣着下巴的手松了力道,眼中的情愫见淡去。
“时洲,洲洲。”
“嗯?”
“下次见面故意分清戏里戏外,我有凶的办法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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