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飞扬勃然大怒:“老家伙是上官家欠了我的赌债,所以我才来讨要这件事情你可以问问那一天上官家在江城市地下决斗场发生的事情,上官家做庄家输了一千亿,他们想赖债”
教书匠在当老师的时候显然也是一个极其不合格的老师,他最看不惯陆飞扬这样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小年轻,他根本不听陆飞扬说什么,教鞭一甩,一道凌厉的罡气打向陆飞扬。
如果陆飞扬被这道罡气打中,整个人会立刻削成两半,陆飞扬知道他不能硬接,赶紧施展凌波微步躲开。
就在这时,农夫抡起的锄头已经砸向他的脑袋,屠夫的杀猪刀也带着凌厉的刀气砍向陆飞扬的肩膀,这三人都没有什么招式,纯属靠先天真气的锐不可当。
陆飞扬依仗着凌波微步,用独孤九剑的剑意,用六脉神剑的剑气来对付那三个人的进攻。
可问题是这三个人的兵器实在太奇怪,陆飞扬最后只得把农夫的锄头当成一种类如方便铲之类的长兵刃,用破枪式来招呼,把屠夫的杀猪刀当成大砍刀之类的刀势来对待,用破刀式来招呼,把教书匠的教鞭当成钢鞭之类的短兵器,用破鞭式来招呼。
陆飞扬纵横腾挪,勉强用独孤九剑加上六脉神剑跟这三个迂腐的老头斗在一起,一阳指本来就很耗费真气,六脉神剑更为耗费真气,陆飞扬现在还不是先天武者,不能在战斗中吸收天地能量转化为自身功力,真气越打越少,本来吸收的十九万点真气打了一个时辰就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就像六把ak47一个劲地射击就很耗费子弹一样。
更让陆飞扬气馁的是,他的六脉神剑射在后天武者身上往往能洞穿他们的躯体,射在他们的兵器上能把兵器打落在地,可射在这三个先天武者身上或兵器上只能在他们身上兵器上留下一个白点或凹槽,只能让他们有些许疼痛震动的感觉,根本不能影响他们的进攻。
陆飞扬的真气消耗到六万点以下只能打出五脉神剑,消耗到五万以下只能打出四脉神剑,消耗到两万以下之下只能发出一阳指,消耗到一万以下就无法再用这种严重消耗真气的远程攻击了,只能用降龙十八掌之类的近身格斗武功。
陆飞扬很想用天山折梅手空手夺兵刃,但他的功力消耗的只剩下几千点真气,而那三个老家伙的真气似乎一直没有明显的损耗,陆飞扬知道自己施展出天山折梅手只能是自取其辱,没准两个手都被他们给跺了去。
陆飞扬只能施展凌波微步,一边艰难地躲闪着,一边试图用凌波微步恢复功力,可凌波微步能恢复的功力很少,躲闪了半个小时,只恢复了一万多点真气,而这三个先天武者动作太快,攻势太过凌厉,陆飞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陆飞扬就这样退着,很快就退到云骧阁一个角落,被三个人围了起来。
陆飞扬真气即将耗尽,没有还手之力,只得闭上眼睛,坐以待毙。
三人的武器高高抡起,准备给陆飞扬最后一击。
第545章三大粉丝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冲入战圈,单手将屠夫、农夫、教书匠的武器抓住,扔掉地上。
龙堂三龙使教书匠、屠夫、农夫同时感到一股磅礴无边的罡气撞在他们身上,他们三人被撞出三丈开外,每个人身上的罡气都被撞散,五脏六腑差点被震伤。
三人从地上腾地站起来,惊愕地看着陆飞扬面前那个左腿站立右腿空荡荡的高大男子,那男人相貌平淡无奇,看不出年岁,眼神平淡无波,看上去毫无存在感,又感觉他像是和整个天地都融为一体。
龙堂三使者两年前踏入先天武者初级,便俾睨群雄,自以为天下无敌,谁知今天就看到一个能秒杀他们的存在,很显然面前这个断了一个腿的男人可能是先天武者高级或先天武者大圆满的状态。
教书匠惊愕地问道:“阁下姓氏名谁”
断腿男人淡淡一笑道:“李寿民”
“李寿民”教书匠、屠夫、农夫脸上都流露出狂喜的表情:“您的笔名是还珠楼主”
还珠楼主李寿民微微一笑道:“没错,五十年前,在下有个笔名还珠楼主,取唐代诗人张籍节妇吟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之意。”
教书匠、屠夫、农夫扑通一声跪在还珠楼主膝前,嚎啕大哭:“楼主,想不到这一辈子还能再见到您”
还珠楼主李寿民顿感莫名其妙:“你们这是”
教书匠眼含热泪,激动地说道:“我和他们两个从八十年前就是您忠实的读者,我们读过您所有的书,我们按照您书上写的去练,别人都把我们三个当成傻瓜,我们相信您写的修道功法都是真的,我们就持之以恒地练下去,练到我们进入后天状态的时候,我们听说您的书被当成封资修毒草,您被一些人渣批斗,被逼跳崖,我们三个在悬崖上痛哭了三天三夜,回去以后我们继续修炼,又过了五十年,我们终于修到了先天境界。”
还珠楼主李寿民没想到他把他爷爷李庆远告诉自己的修道功法写进书里面,居然真的有读者相信并且一直坚持练了下去,心情很是复杂,赶紧用罡气将他们搀扶起来:“三位老书友,往事如烟,不堪回首啊”
李寿民把他被人逼得跳崖后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我在崖下被一个山民救了,那个山民的女儿很是照顾我,那山民去世后,我就和他女儿结了婚。
那些年我一直不忘报仇,开始修炼我祖父留下的修道功法,修行了四十八年,终于让我修到了先天后期,四十八年的山间生活很是舒服自在,整日沉醉山水间,我都开始准备放弃复仇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宝贝孙女在省城里打工,被一群衙内糟蹋了,还被他们推下楼,我本来想找法律途径解决,和我儿子、儿媳妇在省各个衙门求告,都被那些衙门赶了出来,我们最后只得到帝都告御状上访,谁知道帝都根本不让告御状,把我们赶了出来,我们回到省里,被省里那帮衙内的父亲们以恶意上访为罪名,把我们关了起来。
我以为这一切必定有真相大白云开雾散的一天,谁知道,当天晚上我儿子和我儿媳妇在看守所里被活活折磨死,他们又想让那些狱霸、狱警把我折磨死,我忍无可忍,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