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色直上眉梢,站起来开始把剩下的那几盒香蔓草香烟整理起来拿在手里。
“周灵,你将那砚台用纸十分的小心包好,然后也跟着上来送到我房里。”吴明吩咐着二女,然后对秦纤纤说道:“纤儿,你就呆在下面陪你的父亲吧,大哥这就不在这里相陪了,有事在叫。”说完之后手中捧着几盒烟朝着二楼自己住的房间上去了。
周灵拿起一大张纸小心翼翼将还剩下一点点装有大麻与神仙散混合着的砚台包了起来,跟在吴明的身后朝着二楼走去。
秦松看到二女与吴明上二楼去了,忙一改口用寻问的语气问道:“纤儿啊,吴公子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像是不一般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香烟”秦纤纤随口回了一声,不过在说出这二个字之后心中就有了悔意,吴明曾经对她们十二万分的叮嘱过不要乱在外面的人提起香烟这东西′然是跟自己的父亲说,但心中也有一丝愧疚之心,毕竟自己可是违背了吴明的意思,将这说了出来。
“香烟”秦松听了之后脸上满是疑惑,本来想等着自己女儿说出下文,可是却看到女儿不想说的样子,连忙问道:“纤儿,香烟是什么东西”毕竟只有弄清楚吴明一些相关的东西才是自己最终的目地。
这一次,回过神来的秦纤纤没有回答,而是说道:“爹,你就别问了,那香烟女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何用”她还是选择了二不相说,一边是自己的亲生之父相问,一边又是对自己最好,而自己又暗喜欢之人,十分的为难,只得这样说了。
秦松不顾女儿脸上露出的犹豫之情,又追问起来:“女儿,你跟在吴公子身边很久了,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东西,看你们做这香烟熟悉的样子想来也时间不短了,能不能跟爹讲讲这是什么东西,爹十分的好奇。”
“爹,你就别问了,算女儿求你了。”秦纤纤面有难色,哀求的说道:“大哥他曾经对女儿们说过,不要随便对外面的人提起来,所以对不起爹,你就别问了,不要令女儿尴尬万分。”
“你看你,这个孩子,怎么跟爹说话的,我可是你亲爹,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秦松闻此言颇有怒火,自己的女儿居然不相帮自己,帮着一个无亲无故的人,怎么不叫他十分的恼火。
只可惜他好像忘了以前自己要将亲生女儿卖到妓院里的事情,如果不是遇到吴明的话,真不知道秦纤纤会过着怎样一种地狱般的生活,反而现在居然摆起身为父亲的架子来了,岂能不叫人觉得十分的难受。
果然秦纤纤闻此言心中十分的难过,本来想要说什么反驳的,可是一想到他毕竟是自己亲生之父,也就住口不言没有说出那伤心的话,只得把不快往肚中咽下去。
秦松本来还想在要问一些,不过看到二女从二楼上走下来,怕被人瞧出什么端倪来,只得改口:“纤儿,只要你生活的好,做爹的就放心许多了,以前是爹不对,爹对不起女儿你,希望女儿你能原谅爹。”
“爹”秦纤纤听到自己父亲说出这样一番话来,眼中的泪水直转啊转,心中那个喜悦劲就别提了。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好像对自己从来没有说过这样一番话,从来都是打骂居多,现在听到这种关心的话语,先不论是否出自真心,也能叫人心喜了。
二楼,吴明自己的房里,刚才先把二女给驱了下去,见二女走了之后,从怀中又掏出另一包药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小包之中有那么一丁点儿白色粉沫状物,平铺在那桌子上,拿出其中一盒香蔓草烟,抽出二根来,轻轻的把那烟的一端平放下去到那药上面浅醮了一下,然后在收了回来,把这二根分别放到二盒里面。
做完之些,吴明把那小包药万分小心的收了起来,将这包药与那包神仙散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不过做完之这一些,吴明觉得脸色有点发烫,不由的喃喃骂道:“靠,这个死陈南,找来的春药也太猛了,只是闻了一丝无形之中散发出来的气味就让人够呛的,果然不愧称之为淫男爱好的珍品。还好是要烧着了才能立马让人难受,不然自己今天可真是糗大了。不行,先下去用水冲洗一下。”说完之后,把烟随便收好,然后关上房门朝着楼下直冲下去。
“噔噔”一阵急匆匆的下楼梯声吸引住了在院中的一众人,望去,却看到吴明脸色微红着冲到那水井边,拿起水桶直丢下井去,二三下打起水来,然后拎起来头一低直“哗啦啦”倒在了头上。
周灵几女是不解的望着吴明,不知为何他要把那凉水直倒在头上,把衣服都弄湿了,却听见吴明淋湿头之后舒服的说了一句:“好舒服,爽。”说完之后又见他把桶丢入井中又打了二桶水直往身上浇去。
秦纤纤见此,连忙找了块毛巾递过去,疑惑而又担心的问道:“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已经是快要秋未了,天气虽不热,可也不能如此冲凉,要是生病了如何是好”突然“咦”了一声道:“大哥,你的眼睛怎么看上去有点红,是不是生病了”
吴明接过毛巾擦了擦说道:“没事,透凉一下身体,天气太热了,不然的话还不把我给热死了,我去上楼换衣服去,有什么事情叫我。”说完边擦着边走上楼去了。
看着走在楼梯上吴明的背后影,秦纤纤疑惑喃喃着:“奇怪了,这天气也不是太热,大哥这是做什么真想不明白。”
秦松见几女在场,只得打起了退堂鼓,说道:“女儿,爹还有事情,先走了,你在这里好好的侍候好吴公子就成了。”说着起身朝外堂走去。
见此,秦纤纤忙追上去:“爹,你怎么不多坐一会”
“为父还有事情要去做。”秦松说着。
秦纤纤见他要走,只得说道:“那女儿送你出去。”她自己这个父亲有什么事情想要做,做女儿心中岂不知,无非是去赌钱罢了,分开这时,不由的劝道:“爹,做女儿劝爹,赌坊还是少去为好。”
秦松满不在乎的应道:“知道了,女儿,回去吧。”转身溶入了街上的人流之中。
听到自己父亲说话的语气,秦纤纤忍不住心中叹了口气:自己父亲是什么样子岂不知,所是刚才自己的劝也没有放在心上,虽便敷衍了事。
你的轻轻一次点击,温暖我整个码字的人生,请登陆17文学网,支持正版文学。
出了奇当铺走在大街之上的秦松用眼扫着四周,在经过一家酒楼时,看到临窗坐着一人正向自己这个方向招手,眼中一亮,忙走了进去,看了一眼酒楼之中的人,感觉没什么事,就走了过去挨着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