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儿说道:“采儿,你回马车里去睡吧,我就与黑铁守在外边,你放心的睡。”
这儿千多号人里边,也就只有她一个女的,她为了出门方便于工作,还特地女扮男装,所以一路上才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吴大哥,我不困,就在外面陪着你们。”她靠在马车边上,可是话音刚一落,就打起了哈欠。
吴明见她这样不由的轻笑出来:“好了,快回马车里睡觉去,外面入夜之后天气凉,你一女孩子家身体单薄,在外面呆着只怕会生病。要知道,如果睡眠不充足的话,可是会影响女子的美貌,美女也会变成丑女。”
“真的”事关女子容颜,蓝采儿是满脸的害怕,连忙问道:“吴大哥,那我去睡了。”说完之后起身回马车里睡觉去了,不过在进去之后又探出头来,看着吴明扭扭捏捏的小声说道:“吴大哥,其实马车里边很宽,要不你也进来”说完之后这才想起来这话的意思很是让人浮想联翩,让人误解,否张秀脸都红了。
“呵呵”吴明笑了笑开玩笑道:“我可不想半夜被人当成淫贼一阵暴打,还是安全起见呆在外面的好。”
听到吴苗此的玩笑,蓝采儿脸上的羞意更甚,不由的嗔骂道:“死人就让你在外面冷死好了,哼”气恼的放下车帘钻了回去,背靠着车板闭目休息起来,不过想起刚才的事情心中却十分的羞赧,只觉得脸发烫,对着吴明就是一阵狠骂与埋怨,不过还是怪他不解风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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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里,南方连台府衙书房里,于谦愁眉不展的坐在书桌前,埋头处理着桌上面堆得有一手掌高的公文,正是此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大人,大人,出事了。”
听到这声音里的焦急,于谦放下手中的毛笔:“什么事情,快快进来说。”
“呀”一声门开了之后从外面闪身进来一个兵,上前来跪在地上道:“大人,大事不好了,安家山一带聚集了一群灾民袭击了二个县城,将城里面的所所富商都抢劫一空,还杀死了衙门里的衙差与一些百姓。”
听到这一消息,于谦脸色大变,急声问道:“此消息千真万确”这个可不是小事情,等同于灾民造反,那可是大事情。
“千真万确,刚从临县传来的,那些灾民在今天一大早抢了二个城里的东西以后,又朝着临县进发,估计现在又可能抢了临县。”
听到这里,于谦连忙问道:“这些人数有多少人”
“听临县传来的消息说,人数大约有七八万人之多。”
“这么多人”于谦在听到这个人数字后眉头都皱在一起了,八万的灾民汇聚起来如果造反,事态就很严重了。自己到了这里之后发现受灾的情况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严重的多,至少有十几个县,几十万人的地区都受到了影响,要是这些人全都因为没有吃的,为了不被饿死而聚在一起的话,对于朝庭来说,那可真是不得了的事情。
“我写一封信,你马上派人到送到督府里。”于谦连忙坐了下来飞笔疾书,写好了信交于他,然后吩咐道:“在派人密切监视这些灾民,及是的向本官报告他们的情况,一有任何消息就来报。”
“是,大人。”那人将手中的信寒入怀中退了出去。
于谦看了一眼黑色的夜空,喃声道:“要变天了”
正文第二百五十二章偷袭前奏
第二天一大早,军队就早早的出发了,吴明与蓝采儿在一次的回到马车里,而黑铁则舍去了昨天骑乘的马,改做车夫了。将为吴明赶车的车夫叫走之后,黑铁跳到前车头上手中拿着马鞭赶起马车来,背靠着马车上面的木板还能闭日养神,这可比骑马舒服多了。
吴明的马车走在队伍的中间,而郑忠远带着几下部下走在前面,其中有人一扭着看了一眼长长的粮队,然后说道:“将军,不知道为什么皇上会派一个书生秀才跟我们一道前行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原由不成”
郑忠远也随着他的目光朝后面望了望:“陆云,你问我,我也不知道为皇上会派他来虽说他自己为百姓损善过不少的粮,可也用不着如此,而且我观他的表情很是不情愿,想是此次跟随我们去南方心中只怕是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跟来。”
旁边另一个穿着铠甲的人说道:“我们下臣还是不要妄揣测圣意,管他跟着来有什么目的,只要他不给我们惹麻烦,安安静静的一路到达那几个县城就行。反正以他这种书生秀才,最多只是去游山玩水一来番,武文弄墨,来二句诗,也不会做出其它的。”
听到自己手下所说的,郑忠远暗中摇了摇头:吴明真的会是他如此表面上说的吗显然不是,只从朝中那一大帮要被王振所陷害的忠良之臣将却被吴明给救了出来,就可以看出他本人决不会是表面上所看到的书生秀才这么简单,否则只卖皇帝账的王振为什么要卖给吴明天大的面子放人,显然是说不过去的。
吴明表面上虽说救过皇帝,跟皇帝也谈得来,却不足以几次让王振放手不去要他的命,反而是王振被他给牵着鼻子走,吴玫什么王振就做什么,连自己想要害死之人也放了,不得不让自己心中对他有那么一丝佩服之情,毕竟他这一救,可是救了好多人,其中也有自己的好朋友。
“你们就不要想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吴明此次跟随着我们一起去不知是何目的,但想来不会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只是期望他这一路上不要给惹出什么麻烦事来就行了。”
刚才说话的那人说道:“他要是敢给本将惹麻烦,我吕煞非得让他尝尝军队的廷杖不可,别以为是书生老子就下不了手,哼照打不误。”
听他说话的口气很是狂,这要是让吴明听到的话还非得收拾你一翻,虽说以他的性格不会要了你的命,最少要看看到底是谁用木棍子廷杖谁。
郑忠远一行人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们不是不了解自己这位兄弟的脾性,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藏着掖着,为此还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大家熟知他的人知他如此,加上他有时候也比较自觉。像在王振一干奸邪之人面前他还是有自知的很少开口,极力忍着,生怕自己一开口招来杀身之祸不说,还累及旁人。
郑忠远瞪了自己的手下一眼,教训说道:“好了,吕煞别如此多说,否则要是让他听见了,大家都不好相处,毕竟还要共事一个多月,免得徒增难堪′说以吴公子的为人性格不是太跟你计较,但今后也要注意一点你说话的语气,他可是与圣上有救命之恩,而且还是圣上的最好的朋友,要是他一个心情不好,岂不是为自己惹来平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