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泰眉头紧蹙,盯着年轻人,半晌没有说话。他知道年轻人说得没错。年轻人手的这道符是等级非常高的道符,与当年大贤良师授予八大弟的道符相平,却又不完全相同。以郭泰的身份,他只能确认这道符是真的,却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拥有如此等级的道符。
他也知道年轻人说的仇人是谁。没错,与袁绍手下那些刺史、太守相比,皇甫嵩是黄巾军最大的仇人。正是因为皇甫嵩之前驻守在关,他才没敢入关一步。
皇甫嵩的赫赫威名,让黄巾军又恨又怕。
过了良久,郭泰说道:“先生让我怎么做”
“出兵河东,切断洛阳、长安的联系。”
“然后呢”
“你得手之后,自会有人先取关,然后再合兵一处,兵围洛阳。”年轻人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洛阳,嘴角微挑,慢慢的握紧了拳头。“然后,苍天死,黄天立,天下太平。”
刘辩看完了手的紧急军报,眉头扬了扬,轻轻的将军报丢在案上。
“太傅有何高见”他一边云淡风轻的说道,一边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摆。
皇甫嵩静静的看着刘辩,又惊又喜。惊的是刘辩在这么重要的军情面前居然能如此平静,喜的同样是刘辩有这样的城府,已经有几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度。
“陛下,臣等有罪。”皇甫嵩免冠谢罪:“陛下之前就下诏谕示,是臣等思虑不周,防备不严,让白波贼钻了空。”
刘辩声的笑笑:“没有这个空,白波贼怎么肯出山太傅,接下来,你有什么好建议”
皇甫嵩有些尴尬,他沉默了片刻,严肃的说道:“陛下,白波军并不可怕,可怕是凉州的韩遂、马腾等人。一旦白波军占据河内,大军法驰援关,关必然法自守。请陛下派一良将驻守关,以拒韩、马。”
刘辩想了想:“韩遂、马腾,一个是西州名士,一个是关勇士,非等闲人可比。能与他们做对手的除了太傅,便只有太尉。太傅乃朕之心腹,不可轻离,那只就好请太尉担起这个重任了。”
“陛下的安排甚是妥当。太尉身经百战,作战自然没有问题。只是他军务繁忙,怕是法抽空治民。陛下若能安排一个精于内政的良臣辅佐他,养兵屯田,必能将关整治成一个稳固的后方。”
刘辩的眼神微缩,他一时半会的还不能完全理解皇甫嵩的用意,但是他听得出来,皇甫嵩的这几句话大有深意。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对董卓不放心,要他安排一个重臣来制衡董卓。他想起了历史上的发生在长安的那一幕大戏,不由得暗自发笑。
“太傅以为,尚书令王允如何”
皇甫嵩点了点头:“王师并州名士,郭林宗以为王佐之才,有他辅助董卓,关万一失。”
“那好,朕下诏转王允为司隶校尉,与太尉一起镇守关。”刘辩转身对侍皇甫坚寿说道:“你去太尉那里传诏,务必让他知道朕对他的殷切希望。”
皇甫坚寿会意,躬身领命。
一见到皇甫坚寿,董卓就哈哈大笑着迎了上来,握着皇甫坚寿的手臂,亲热的说道:“老弟,你们父可是飞黄腾达啦。一个是太傅,一个是侍,都是天近臣。”
皇甫坚寿和董卓背后的李儒交换了一个眼神,苦笑着摇摇头:“董公就不要说笑了。我们都是西凉人,你应该知道家父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董卓叹了一口气:“是啊,朝士大夫看不起我们西凉人,若不是太傅让出兵权,天怎么可能让我当关之重任。说起来,是我董卓欠你们父一个人情。”
“都是为国效力,董公何必说得如此生份。”皇甫坚寿亲热的说道:“为了能让董公放心的征战,天还安排了一位并州名士辅助董公。董公,能不能治理好关,可就看你的了。”
董卓哈哈大笑,意气风发。调任关,全面负责西线战事,让他看到了天对他的信任和倚重,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连带着对一直不和的皇甫嵩都顺眼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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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之后,皇甫坚寿来到了李儒的大帐。一直沉默寡言的李儒皱起了眉头:“太傅这是何意”
皇甫坚寿摇摇头:“这不是家父的意思,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李儒一惊,随即又不屑的一笑:“在董公面前,你如此说也就罢了,在我面前又何必如此掩饰,莫非是觉得我李儒愚笨好骗”
皇甫坚寿微微一笑:“从陛下到家父,从来没有人敢轻视你李优李儒。”
李儒真的怒了。他沉下脸,冷冷的注视着皇甫坚寿:“贾诩曾经入宫为郎,张绣是凉州军有名的勇士,陛下知道他们情有可原,我李儒不过是南阳一书生,于三万太学生不过是过江一鲫,哪能入得陛下的青眼。”
皇甫坚寿笑吟吟的看着发怒的李儒,慢条斯理的说道:“不瞒你说,我们也觉得很奇怪,不知道陛下是怎么知道你的。不过,陛下常有出人意料之举,我们也搞不清楚。”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份密诏,托在手里,看着面色剧变的李儒:“这是陛下给你的手诏,你是接,还是不接”
李儒见到皇甫坚寿掏出密诏的时候,他就激动起来。作为一个苦读多年,却因为家世贫寒,一直找不到入仕门径的书生,他最大的愿望只是有机会近距离看到天,从来就不敢奢望天会给他下诏,别说是手诏了。刹那之间,李儒被突如其来的幸福击倒了。他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太尉掾臣儒接诏。”
皇甫坚寿将诏书塞到李儒手里:“你自己看吧。陛下说了,这份手诏只有你知他知,天知地知。”
李儒双手颤抖,接过手诏,展开一看,愣了一下。手诏上只有个字。
“君不负朕,朕不负君。辩。”
“这这是什么意思”李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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