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实骜政那个男人也不是不好。
第一次,她睡在了骜政的臂弯里,感觉很窝心,一夜到天明。
睡得比平时没来例假时还要香百倍,骜政,这就是做你老婆的殊荣吗
也许,谁也不会想到,外表冷冷冰冰的骜政会是如此体贴的一个居家好男人。
嘴角荡漾着幸福的甜蜜笑容,睁开眼,便看到了窗前跳跃的阳光,如一个又一个的音符,为她唱起了动听的歌曲。
不知为什么,今天心情格外地好,是因为出太阳的关系吗
“樱诺,起床,梳洗,吃早餐了。”
骜政端着一盆粥进屋,手里还格外拿了两个小碟子,把早餐放到餐桌上,再出去豆浆,烧饼。
樱诺眼睛一亮,惊呼:“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烧饼”
“我咋晓得你喜欢吃,不过是我自个儿爱吃罢了。”
他才不会说是为了她特别去买的呢。
“哎呀,原来你也喜欢吃它啊。”
她跳起了床,去卫生间洗濑,出来时,骜政已经为她盛了碗皮蛋瘦肉粥。
早餐虽简单,不奢侈,却最对她的胃口,皮蛋瘦肉粥,配上油条,烧饼,是她最喜欢的美食。
平时上街,她就算吃了饭,也要掏一些零钱去买烧饼吃。
咬了一口烧饼,嘴唇上浮一层黄色亮丽的光泽。
“你也吃啊”
从盘子里扑了一个烧饼塞进他嘴里,他咬着,却不急咀嚼,抽了一红面纸替她擦去唇角的黄油。
“瞧你,真像一个孩子,吃得满嘴都是。”
“你还是一样。”
果真男人咬啊一口,满嘴油香味儿。
“好吃吗”她喜孜孜地问他。
“太好吃了。”他几大口就把一个烧饭吃完了,再抓了第二个塞嘴里。
其实,这种食物他最不喜欢吃,从小就讨厌路边摊上的食物,总觉得不干净,可是,他老婆喜欢吃,就算再难吃,他也要咽下去,今后,她喜欢什么,他就卖什么,她喜欢什么事,他就干什么事。
以老婆为天的男人应该都有好报的。
“樱诺,昨天,你爸爸又来找我了。”
他小心冀冀地说着,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她的表情,深怕她不高兴,果然,她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狠狠地咬了一口烧饼。
“他找你做什么”
“他知道错了,想让你原谅他,其实,当年,不能怨你父亲,都是你那奶奶,他的原配现在还被关在里面,还有你的姐姐,据说,脑子不是很灵光,由于上一代的关系,她一直没找到好人家,她现在在蛋糕店上班,你奶奶常年躺在病床上,你大妈又被关在里面,你爸说他也找不到正经的工作,有时候逼急了,还会去工地上干苦力。”
“你想告诉我什么”
樱诺的声音很冷,她对这家人没有感情,要不是当年父亲那样狠心,母亲也不会受这么多的罪,包括她自己,也许长在深闺,长在有父有母,有笑声的家庭里。
“她们的日子过得很清贫,樱诺,我想借一笔钱给他们,让他们开一个小店,你爸已经去考察市场了,看看做什么合适。”
“你都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这男人原来昨天晚上所做的一切,对她所有的好都是有预谋的。
“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樱诺,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得多看看以后的日子,爸他知道错了,我们就原谅他吧。”
爸都叫上了,这男人完全没有顾念她的意思。
她很想说,我的事不用你管,很想说,要认你自己去认,与我没有关系。
可是,她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见她径自咬着早餐,他徐声轻问:“不高兴了。”
“没呢,你帮助我家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只是,以后,做这种事之前,最好先问我一声儿。”
这女人,他不是为她好嘛一家人总不能老死不想往来吧他的女人是一个缺爱的姑娘,他不能让她一辈子这样没父没母下去,即然找到了亲生父亲,亲生父亲又知错愿改,那就原谅他吧毕竟,知错能改,善莫大嫣
真是一头白头狼,其实,骜政帮忙解开父女俩的心结,也是有原因的,他希望以后,薛薄俊可以帮衬着他,至少,在她知道整个真相后,还能这样安安静静,幸幸福福,和和美美与樱诺生活下去。
樱诺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见薛薄俊一面,想把事情当面讲清楚,她按骜政给的那个地址找去,没看到薛薄俊,到是看到了蛋糕店里的传说中的姐姐薛蔓贞
“薛蔓贞,有人找。”
“嗯,来了。”一记脆生生,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抹漂亮的人影就从内堂奔了出来。
头上顶着一块粉色的头巾,浅红色衣裙,腰上戴了一条同色系围裙,仿佛就是十九世纪某知名小说里的写的荼花女。
仔细端详她的五官,长得眉清目秀,俏丽逼人,樱诺嘴,柳叶眉,身材也很匀称,不说倾国倾城,一张素颜楚楚动人,尤其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能说话,如一池碧波寒潭。
“小姐,要买蛋糕吗”
“我不是来买蛋糕的,我们能谈谈吗”
“嗯,好。”薛曼贞属于那种十分乖巧的女孩,看起来柔柔顺顺的,没半点儿心计城俯。
她们进入了隔壁一间咖啡馆。
“我是谷樱诺,我应该叫你一声姐吧”
咖啡刚端上来,一口未喝,她就出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