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拍了桌子一下道:“简直太混蛋了。”
我给他吓的一口烟呛在嗓子眼里,顿时连声咳嗽,董海超赶紧对我一连声的道:“真是对不住,吓着道长了,我这也是实在没忍住。”
咳了好一阵,我气喘才平息下来道:“董警官,你这是遇到啥案子了”
“嗨,这事儿说起来我都郁闷,一个痞子,仗着有背景,雇凶把另一个人给捅死了,谁他妈都知道这事儿是他干的,但就在我调查他时,杀人凶手把责任给扛了,这下可好,案子定了,判凶手有罪,雇凶的黑手屁事没有,他妈拉个巴子的。”
我擦了擦满头冷汗,原来不是因为我猥亵女警,他才那么愤怒,那就好。
“这手指头怎么回事怎么会拉在你手上”董海超问道。
我隐瞒了在山洞里发现的种种状况,谎称自己去子贡山寻找鼠妖后遇到了凌天龙和詹豆豆,而那场搏斗也被我形容为凌天龙为了防身,被迫砍断了詹豆豆的手指。
“我上内部网差了,确实有针对詹豆豆的通缉令,而且是a级通缉犯,不过”他想了想道:“如果真是你形容的那样,凌天龙为什么不报警,而让你拿着断指来公安局”
不愧是职业警察,虽然我瞎话已经编的足够圆满,但他还是立马从中发现了破绽,我略微一犹豫,董海超道:“道长,有时候一些罪犯确实值得人同情,但无论如何首先他是个罪犯,所以”
“还是先抓住真正的罪犯再说吧,至少凌天龙没有伤害好人对吗”
我一句话问的董海超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微微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没错。”
之后又聊了案件的一些详细,细节弄清楚后董海超道:“詹豆豆是公安部追逃的a级逃犯,我们已经立刻组织警员实施抓捕行动,所以他应该出不了东林市。”
“是,这种作恶多端的人,最好抓回来千刀万剐,其实现在死刑光有枪决是不对的,凌迟处死之类的酷刑应该适当启用,这种混蛋一枪崩了根本不解气。”
董海超道:“封建社会的一些陋习是不应该延续继承的,杀人不过头点地,人都已经死了足够还债了,再说我相信是有地狱存在的,枪毙死刑犯的目的就是将他送入地狱,由那些恶鬼继续惩罚他们。”
又聊了一会儿我便告辞离开了,出了警察局走了一段路“第六感”告诉我后面有人跟踪,于是每当路过有玻璃窗的店面是我都注意观察玻璃窗上的倒影。
连过了五六扇窗户,我都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相同的女人,这个人身材高挑,穿着一套修身的连体牛仔服,既时髦又漂亮。
难道我又被某个妖物盯上了想到这儿我猛然转身,那美女也远远站定了。
仔细一看不正是警察局那位漂亮女警吗,只见她表情复杂的望着我,似乎是想过来,但又有些抵触。
摸着自己的良心说,我可以肯定自己不是一个猥琐淫荡的男人,虽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小好色,但哪个正常的男人不好色所以这女孩是被我今天的表现出的“假象”所蒙蔽,“误会”我这个人了。
不过总算她没有举报我,让我避免了一场牢狱之灾,我心有感恩,便走了过去。
姑娘看我靠近似乎是想要退开,但皱着眉头让自己保持站姿没动,但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表现出相当的防御态势,看来对我还是不放心的,想到这儿我主动挤出一副生硬的笑脸道:“警察同志,我今天真以为是在梦里,否则借我两个胆子也不至于在警察局干这事儿,你得相信我不是这样的人。”
“我你”姑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肯定是心里有事,想到这儿我仔细观察的她的头发,果然只见女孩的头发虽然透着一层暗红色的光芒,但没有丝毫油光,这与她白嫩的皮肤有根本的差别。
头发泛暗红而没有油光说明她经常漂染头发,而之所以使用暗红色说明黑色不足以凸显光亮,而为了遮掩头发的干枯晦涩,所以就使用了暗红色。警察是不允许头发上染明色的
发质干枯晦涩不是啥奇特的发质,很多年轻人的头发都是这样,但如果看女孩的脖颈的皮肤就知道她的头发不应该如此干枯,因为她皮肤光泽很好,水灵粉嫩。
看一个女人的皮肤好不好主要就看脖子,因为脸和手都会被使用护肤品,呈现出的状态是不真实的,而女孩的脖子皮肤自然白皙嫩滑,按照这个状态,她的发质也应该很好才是,问题在于为什么会如此干枯。
女孩犹豫了片刻道:“杨道长,我想请您喝杯茶,咱坐着聊成吗”
“好,只要你不见怪我就成。”
于是我两就近找了一处茶馆,姑娘还特地要了一个小包厢,坐进去后我道:“警官有什么事情尽管放心对我说,能帮上忙的我一定尽力。”
她真是一张愁肠千结的面容表情,思来想去很长时间才道:“杨道长,我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被相同年纪的男人碰、碰到身体,哪怕就是手背,我都感觉一阵奇痒直入心里,当场大笑不止,所以、所以这真的让我很尴尬,也很苦恼。”
我立刻明白女孩发质呈现这种状况的原因了,道理很简单,从来没受过爱情的滋润,内心苦闷,而这一状况直接体现在了头发上。
说白了就是内分泌失调的一种。
186、见演艺圈明星
俗话说“万恶淫为首”,佛门戒律也将“戒淫”做为主要条例遵守。
这当然是对的,人类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至少是懂得文明的,所以自然不能做有伤风化的“淫事之举”。
但凡事都不能过于极端,可以“不淫荡”,但无论男女都不能缺少对于爱的向往,更不能在心里生长发育期缺乏与爱人的接触、抚摸。
人生是由整体组成的,缺一就不能称之为整体,肯定会导致这个人的身体或是思想偏离正常轨道,像女孩这样已经算是好的,严重者请参照看护蛇神庙的“龙阿婆”。
想到这儿我又觉得奇怪,便问道:“如果真是这样,为啥我抱着你的时候,没发觉你笑呢”
“那是那是因为我对你没啥感觉。”女孩一句话说的我十分泄气。
但很快我又转回了念头,这与我有屁关系,至于垂头丧气吗于是我继续问道:“所以只要是你心仪的男孩子贴到你身上,就会让你浑身发痒,大笑不止”
“是,为这事儿我也看过医生,中医、西医、心理医生一个没拉,但没人能解决我的病情,直到今天还是如此。”说道这儿女孩表情变为满脸忧愁。
“是,这个情况确实让人挺烦恼的,没法谈恋爱了。”
或许是我“亲切”的聊天方式有别于那些古板的医生,女孩神情也放松下来道:“不怕您笑话,女孩子总是难免喜欢上优秀男孩子的,其实我真的很想谈一场恋爱,但这个问题始终困扰着我。”说到这儿她突然反应过来,满脸通红的问道:“道长,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不知羞耻了,我、我”
gu903();看她矛盾的神情我忍住笑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连孔子都说食色性也,正常人谁不渴望这个,所以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云雨之欢本就是正常人的欲望,要说你没有,那才真是怪事,只是你为什么想起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