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屋子里没有丝毫香烟的气味,这说明鼠妖从这间屋子里离开不是一两天了,我问老妈道:“鼠妖什么时候离开的”
“什么,鼠妖不在了不知道啊,我以为它天天在屋里待着,你走的时候不是叮嘱我们千万不要开房门吗,我一次都没进去过”老妈用围裙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道
我并不担心鼠妖的安全,到如今这份上如果有人能伤它,那必定是神人了
不过鼠妖不在了,我也就少了最大的依靠,虽然我心里明白如果真是我遇到了危险,这老哥哥肯定会及时出现,但我心里其实也能想到鼠妖这次回来很明显的一个改变就是它开始着意锻炼我的个人能力,所以不排除它是断了我的念想,让我“自力更生”
中午吃饭的时候闵贝贝也过来了,老妈给她打了电话,我知道她本人对我其实没什么感觉,甚至恶感要大于好感,恢复了理智我们的关系也就基本结束了,不过这姑娘还是给面子来了我家,不过是刻意和我保持距离,我当然明白,也没有非要凑上去冒充和人熟,吃饭前闵贝贝说要去上厕所,结果刚把厕所门关上忽然推开了门嗷嗷叫着跑了出来,她吓的那真叫一个花容失色,满脸苍白,指着厕所哆哆嗦嗦道:“马、马桶里有、有只手”我心里咯噔一下,冲进厕所打开灯
没有见到任何异象,我凑到马桶前只见里面“一汪清水,波澜不惊”,甭说手,一根体毛也看不见啊
75、替人受过为一枚戒指的承诺玉佩加更
我并没有立刻否定闵贝贝的说法,转身出了卫生间道:“你进去就看见有一只手在”
“是、是的,一直白里泛青的胳膊,就从马桶里升了出来,简直是吓死我了。”闵贝贝捂着心口道。
老妈赶紧上去安慰她道:“丫头别怕啊,阿姨在这儿呢。”
“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我、这顿饭我不吃了。”说罢这姑娘转身出屋而去。
“我说你们两到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这姑娘怎么就不愿意过来呢”老妈皱着眉头道。
“人家又不是你儿媳妇,凭啥天天过来。”
“怎么能不是呢,双方家长都见过了,难道这是闹着玩的”
“老妈你真是土掉渣,现在的年轻人就算是今天结婚明天去离婚的有的是,就双方父母见一面她就非你不嫁了,有这个道理吗那个马桶里的手臂,根本就是她瞎编的,目的就是赶紧离开这儿,所以你别操心了,你儿子有更好的姑娘等着呢。”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我真是搞不懂,算了,我不管了。”老妈心情很不好,虎着脸喂小白吃饭,小姑娘倒是挺开心,两条小腿在椅子上荡来荡去的,老妈给她买了一身米奇的红色连衣裙,衬得小丫头皮肤更白,我笑道:“小时候我穿的都是哥哥们剩下来的衣服,现在你可倒好,小白是一身的名牌衣服,你不怕我吃醋啊”
“那时候家里没钱啊,现在有你给的一百万,买身衣服怎么了,这么可怜的孩子,你还忍心给她穿旧衣服啊”老妈道。
“好吧,我错了。”吃过饭后我借口有事,出门直接去了修理厂,自从上次和陈主任“分别”,他的答案至今没给我,所以我得找他要个说法。
看见我后他倒也是自觉道:“那天分别之后我就打电话给买家想把棍子赎回来,但这个王八操的死都不愿意,我、我怀疑他们是把这根金棍子给融了。”
“你把这根棍子卖给金店了”
“是,大发财金器店,和我们接触的人叫苟云生,好像是店里采购部一个买手。”
“把他的地址和手机号码告诉我,我亲自去和他聊聊。”我并不担心他们会把这根棍子给融了,因为金店的买手肯定识货,这种东西一看就是老物,整体销售比融成金水划算得多,其次五雷镇尸杵这种东西如果放进炉子里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我想想都害怕。
所以既然这个苟云生没事,就说明五雷镇尸杵好端端的被人收藏着。
知道了这个人所在,我也不急于一时,因为这根棍子已经在外搁了很长时间,要没有早就不见了,所以接下来我要见一个最重要的人,那就是文昌本,这个老东西真是太不厚道了,典型的卖友求荣型人格。
进了钨锭村,正好见到了文游海在家门口的院子里浇花,平时看到他我都是一口一个叔的喊着,但今天我没客气,直接道:“文游海,你家老头子呢”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回来,没有一点吃惊,叹了口气道:“我爹等你有一段时间了。”
“等我你们不觉得亏心啊”
“杨道长,咱们也算是老交情了,有话请屋里说,我爹就在二楼房间等你。”说罢他替我开了门。
看这个老东西怎么解释这件事。我怒气冲冲的进了屋子,却发现整间屋子的光线非常暗,现在的节气已经是立春了,白天的阳光非常好,按道理说就算是屋子里不点灯也不应如此昏暗。
想到这儿我下意识的朝客厅窗户看了一眼,窗帘并没有拉上,窗户的玻璃也是透明玻璃,但奇怪的是从屋里看屋外非常清晰,但阳光就是无法从外尽数透入,似乎在穿过玻璃窗时被屏蔽了一部分,这是什么道理呢
心中疑惑我上了二楼,顺着木地板的走廊向里走去,两边都有房间,我在右手最靠里一件的屋子见到木呆呆坐在躺椅上的文昌本,一段时间没见他整个人似乎憔悴了不少,连眼袋都十分明显的挂在脸上。
似乎是听见了我的脚步声,老头微微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道:“你来了。”
声音十分平静,就好像我两之间什么状况都没有发生过,我也不知道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走到他面前道:“文老爷子,你的年纪都能算是廖叔的长辈了,所以我真的不想骂你。”
“我明白你的愤怒,你觉得是我给你下的局对吗”
“至少你在这件事里是相当主动的帮人坑我。”
老头缓缓坐直了身体,掌心对我缓缓抬起双臂道:“串子,你看到我的手没有。”只见他的掌心黢黑如墨,就像是被人用墨锭涂过一般。
但是这种黑并非是颜料涂上的黑色,而是由内而外透露出的颜色,如果没有一双看人头发的“慧眼”,是很难看出这一破绽的。
这种状况不难理解,这是法身被破之后的状态,果然没看错文昌本,他果然是个身负奇功的小老头,白事知宾或许只是他用以掩盖真实身份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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