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门徒接二连三的离奇死去,唯独一个没死的,也是精神不正常,老是说:“猫、猫”却又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何先祖被逼急了,没办法只有通过种种门道找到了这个老头,老头告诉他们因为这次修习仙法属于违规行为,所以必须承担法律后果,不说所有人都判死刑吧,但是领头的几个要杀,何先祖好歹也算是个有实力的人,觉得与其等死不如一拼,所以就带着几个兄弟准备群殴老杂毛,但令人遗憾的是他们全军覆没,何族一脉的人也因为这个事情受到牵连,隔个几年就会遇到一次“大考”,考试不及格的后果非常严重那就是死,结果被逼无奈的何氏一族全部迁居至此地,寻求顶级巫师的庇护,最后才得以生存。”
有游客听得津津有味问导游道:“小罗,你说的这个应该只是本地用来吸引游客的手段吧,尼斯湖水怪我认为就是英国当地政府的一种揽客手段。”
导游道:“这个我也不能信口胡说,因为我比较相信这个,但是我不能强迫自己的游客也和我一个心思。”
导游说的这些事情在外人耳朵里听来自然会认为是神话传说,但是对我而言简直是太出乎意料了,我遍寻不到的关于玄月门的种种,居然只是这个旅游公司导游当做扯蛋的一个谈资而已,看来“高手在民间”这话真不是瞎说的。
晚上我们洗漱过后就各自睡觉去了,第二天一早,我们早早起来,去了木老汉说的地点,那里早就围了许多人,当我看到这一切立刻受了巨大的震惊,如果耳闻我根本就不会相信世上能有如此奇怪的场景:只见此地生长的一株年代久远的柳树粗大异常的躯干上居然出现了五官的样子。
突出来的那些部分很清楚的能够辨识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而且是树皮自然隆起,人工绝对做不出来雕琢的痕迹。
现场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大家都是表情紧绷,估计鬼子进村也就是这样。
倪积明轻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只听一个年轻人大声道:“要不然报警吧”
一个年级稍长着道:“顺子不要瞎说,等老族长来了再说。”
过了没多久一个坐轮椅的人被推了过来,轮椅上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看样子足有十岁了,大家看到他赶忙让路,导游对我们道:“他是当地人的族长,在本族享有崇高的威望,今天也算是大家赶了个正着,稀奇古怪的事情可不是时时能见到的。”
我暗中叹了口气暗道:那是因为你没和我在一起。
只见老族长到了柳树之前,看了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这报应是要生生不息的继续下去了,造孽、造孽啊。”
他身旁的一个小年轻道:“阿公,你说的报应是不是指”
老人点点头道:“不用说了,我不想牵扯进来的人越来越多。”说罢转头对导游道:“罗伢子,没想到你们会挑这个时候来,没办法了,这些天委屈你在这里住几天。”
66、金樽血棺
导游道:“阿公不用爲我考虑,大不了迟几天回去就是了。”
老者点点头道:“把这棵数挖了。”
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因为这棵古树是当地旅游资源之一。也算是个标志性建筑,就这么一句话便挖了,即使是老族长说的也有人提反對意见。
但是老族长看来是真急了,他以拐杖用力点着地面大声道:“我说话你们没听见吗,还不赶快动手。”
也没人真敢违逆一個族长的话,当下便有人取來了斧子,老族长道:“连根挖,劈了没用。”
众人只得又找来镐、钎之类的东西开始铲树根。将树根挖松后,大家拿绳子绑到树梢处,然後众人合力。只听嘎嘎做响古柳被拉倒在地,令人惊奇的是根部的土壤居然是血红色的,暴露出来后林子里立刻被一股血腥气味所弥漫,中人欲呕。
老族长的脸色越來越严峻。他道:“继续往下挖。”
几个小伙子用布裹住自己的鼻子,愁眉苦脸的跳到树坑里继续挖了起来,没多久,其中一个叫道:“这里面有东西。”
老族长道:“推我过去。”我们都跟着走到了坑口。只见被挖开的土地中有一口巨大的被封盖起来的铜罐,老族长命人将它抬了出来,只见铜罐通体金黄,大约一米多高,比一个人的腰围略粗,成圆柱型,表面凸雕了许多奇怪的图形与文字,罐口处用一块圆板封住,但是没有封死。
看到这个东西大家虽然都好奇,但是没有一个人赶上去乱碰乱摸,老族长上下看了看铜罐道:“你们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没人说话,老族长叹了口气道:“这是金樽血棺,你看着像是铜罐,其实是棺材。”听了这句话所有人都惊叹起来。也不知道是谁私底下悄声问道:“什么叫金樽血棺”
老族长年纪虽大,但耳朵很好道:“金樽血棺是专门用来制作凶尸的蛊器,黑巫术的一种,非常邪异,是巫术中的禁术。”
“那这会是那个缺德的埋在这里的呢,没有什么大事情吧”
“啥子,莫得大事这可是要命的大事情了,这可不是杨梅罐头,吃不了就扔掉,这是黑巫术里炮制凶尸的法器,里面如果再出个血瞳,那大家全都吃不了兜着走了。”说到这里老族长的眼睛里似乎有些许惊恐的眼神露出。
“什么叫凶尸,什么又叫血瞳”
“罐子里面泡的死人就是凶尸,如果眼珠子是血红色的那就叫:血瞳凶尸,到了这种地步就很难被降服了,但是万一降伏不了那就麻烦大了。”
实在没有必要再问下去,关键只在于你信与不信,当然根据我的判断,估计不是造谣,因为当地就是靠旅游产业活着的,总不能砸自己招牌。
老族长道:“大家看好这尊罐子,绝对不能让它出现哪怕一点意外。”随后又让一个叫何伟峰的小伙子带我们离开。
我随着导游去了木老汉的家里,一路上他闷闷不乐,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才好,毕竟这种事情让人感觉很奇怪,而且一个黄铜做的坛子就是把它说的再诡异也不能让我产生多少畏惧的感觉,至于什么凶尸、血瞳的说到底无非也就是一具尸体而已,死人咱怕什么,还是活人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