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奥托忍无可忍地吼道:“那个粗鲁、愚蠢、该死的臭男人怎么可能讲得有趣”
“萨奥托,你疯了吗如果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变得像你一样洁癖、讲究那才是真的世界末日吧”洛尔曼唯恐天下不乱的与萨奥托作对,不能开枪的日子实在很无聊。
“好了”船长制止了两个斗鸡一样的下属,仔细又把这些天的故事记录看了一遍,“我想,我知道比亚在哪里了”
“哪儿”洛尔曼立马精神力,船长果然是万能的
“高迦圣港湾。”那些真正对比亚这个名字有畏惧的,大多是断了手脚的落魄水手。而且时间也吻合高迦圣本来是和卡亚尔一样的沿海港湾,虽然没有卡亚尔积累的财富惊人、势力庞大,可也算是个不小的港湾了,几年前却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死亡港湾。
“那号称天下第一魔鬼港湾的地方不我们决不去送死”萨奥托尖叫道。
洛尔曼听清楚这个地方之后,也陷入了无语状态,虽然她做海盗的念头不久,可高迦圣港湾的恶名她也是略有所闻的。听说这几年误入高迦圣港湾的船几乎没有什么能完整回来的海盗王子亚特的船队只回来了不到一半,而且船上的人大多断了手脚或是失了心智。被船长打败的汉弥顿船长也冒险进了那里,再也没有回来过
菲斯特看着洛尔曼问:“你怎么想”
洛尔曼深呼吸,无所谓的笑笑:“我执行船长的命令就对了”
萨奥托看着这两个疯子,最终妥协了。
要去传闻中的天下第一魔鬼港湾的事情,菲斯特并没有告诉更多的人,毕竟,这是可以引起整个船队恐慌的事情。就在一切准备就绪,要趁夜里出发的前一晚上,洛尔曼却缠着他要举行一场宴会。
菲斯特对他的小狙击手基本是有求必应的态度,于是一场痛饮的宴会正式开始了
“船长我也可以来一杯吗”狙击手为了保证手的稳定性,向来是不沾酒的,哦除了在海上航行时候的淡啤酒毕竟,在船上淡水不易保存。
“当然”菲斯特将他的杯子递给他的小狙击手,没多会儿,不沾酒的狙击手就晕了
“真是没用啊”菲斯特抱着洛尔曼走回她的单人间,期间某醉酒的洛尔曼一直赖在船长身上流口水
“洛尔曼醒醒”菲斯特真是快疯了他的小狙击手胳膊真是力量很大再加上醉酒的人力气会更大,菲斯特怕生把她扒下来会弄伤她可是她用不用这么得寸进尺的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啊
“菲斯特”洛尔曼邪魅一笑。猝不及防的,蜻蜒点水的吻上了自家船长,船长觉得脑中轰然一阵巨响。
“洛”刚一张嘴,本来是想说不要这样可当口腔的温热触及到她唇间的芳香。一场貌似始于意外的触碰,就变成了一场极尽缠绵的狂热吸吮的热吻。
当他推开她时,他的喘息中有著未褪的浓浓情欲。
好像一切从这个吻开始,就不对了
当然不对了
洛尔曼可是好不容易从黑市弄来了这迷药,好吧,是掺了点儿乱七八糟东西的迷药。毕竟,如果去找船医要迷药的话,计划就等于泄露给船长了
当然,为了船长不至于憋出什么毛病,她特地把船长的前任“女友”杜玛斯找来,解决船长的生理问题。
看着船长的脑子已经晕乎了,洛尔曼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打算让船长当一回小,可她没有预料到的一点是她没有船长力气大如果说刚刚船长脑子清醒的时候,会生怕伤到她。如今脑子浆糊了的船长,很利索的抢过绳子把洛尔曼绑了个结实
她扭动四肢、努力挣扎。却只看到船长嘴角漾起笑纹,绿眸中隐约飘出一丝邪气。
“啊船长我错了”洛尔曼吓着了,剧情怎么能不按照剧本发展呢
“是啊我任性的小狙击手你的算盘都打到船长头上了”菲斯特的情绪在药物的放大下变得溢于言表,“你简直就像个不听话的女儿”
。船长,在这个明显nc-17的桥段里,咱就不能不提女儿这事儿吗
“呀”船长船长居然打她屁股我们的小狙击手若是真伤了严重,例如海盗舞会那时一样,总是咬紧了牙根,一声不吭。但这种明显无理取闹的惩罚,立马引起了她尖叫着的抗议:“船长你怎么能打我”
抗议完,还顺便挤了两滴眼泪做道具。
若是在平时,脑子清醒的船长一定会知道他的狙击手又在假哭了。可现在,他看着那滴落的眼泪,居然爱怜的吻上她总是冰冷的唇,“乖乖的,别哭了,嗯”
洛尔曼蓦然地脸一红,看着船长的双眸流窜著邪魅欲念,船长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吗啊啊啊啊
他的舌肆无忌惮的钻进她的口,不断的诱惑她的舌与他纠缠。并喂给了她一点儿,她给船长准备的纯度不高的迷药
“嗯”在她口中放肆的舌,带来一种酥麻的快感,昏沉沉地,让她不由自主闭上眼睛。
良久,这撩人的一吻终於结束,洛尔曼还没缓过神儿来,她的上衣就不知道怎么玩忽职守了船长的唇移到了她跟杜玛斯差了不止一个级别的胸脯船长大口一张,以舌挑逗著完了,还批评了一句:“喂你那么多肉,都长哪儿去了”
洛尔曼想用没被绑住的长腿狠狠的惩罚一下占了便宜还卖乖的船长,却被船长一把按住了长腿,还盘在了腰上
不管尊贵的狙击手之王怎么挣扎抵抗,下面的紧身裤还是被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露出她最引以为傲,修长笔直、白皙光滑的双腿船长爱不释手地又摸又捏,一路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洛尔曼看着船长眯起绿眸,终于意识到自己要贞操不保了
“菲斯特”洛尔曼大叫,希冀着能唤回点儿船长的神智。但事实是“啊”
狙击手之王,船上那么多狙击手的偶像洛尔曼被船长狠狠的打败了
这样被撕裂的疼痛让洛尔曼真心想问候一下船长的祖宗十八代可她的嘴被船长的嘴以无缝式衔接给封住了
她真心想把船长半眯著的绿眸戳瞎,可是她的爪子怎么在船长半裸著的健硕身躯上来来回回,哦她唯一觉得庆幸的就是在她多年的高强度的身体训练之后,那个薄弱的处子象徵早不知道破碎在哪里了,也许,船长一觉醒来,看不见证据,只会把今天晚上当做春梦一场
洛尔曼自欺欺人的盼望着毕竟,从马仔到马子,这个变幻太超过洛尔曼这个单细胞生物的脑容量了你妹啊现在出国读个书太难了有木有啊去美国吧嫌乱,怕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