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2年之后,黄河发洪水,老头子的小木屋不幸被洪水冲走,当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暴雨如注,河水混着泥沙,放眼望去,黄色的巨浪层层交叠,整个黄河就跟泥砂浆一样,身在黄河水中,差不多就跟身陷沼泽地差不多,幸好我是学过工夫的人,身子骨比常人要矫健数倍,这才拼尽全身力气游到了岸边,惊险的保住了一条小命。
这场洪灾过后,我就成了无家可归之人,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老头子也从没有跟我提过,从我记事开始,就每天跟着老头子练功夫,学唱歌,读书识字,老头子也是全才,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的课程他竟然全部精通,当然,我在学习方面很不争气,连老头子十分之一的才学都没有学到。
小木屋被洪水冲走后的第三天,为了不流落街头,我终于还是决定一个人北上,徒步走了好几十公里来到了焦作,开始了我人生中的崭新一面。
但是,这是21世纪,是一个需要文凭才能找到好工作的社会,而我,虽然也算是山寨的大学生,但终究还是口说无凭,拿出文凭再说,靠,老子连学校的大门都没跨进去过,又怎么可能拿得出文凭,所以最终还是只能做些苦力,再后来,我就糊里糊涂的误入歧途,从此过上了水深火热的日子。
我慢慢的睁开眼睛,昏暗的光线让我很不适应,我摸索了好一会还是没有摸到照明灯的开关,于是乎,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啪”
一声清脆的声响,房间的照明灯瞬间打开。
我恍然大悟,难怪刚才找不到开关,原来这个房间装的是声控灯,看来这间房子的主人也是一个怪人。
房间里的布置很豪华,防制汉白玉地板,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一等红木家具,木床,木衣柜,木梳妆台,木书桌,梳妆台跟桌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化妆品跟女孩子的小首饰,粉色心形壁纸,整个房间里漂着淡淡木兰花香味。
“吱呀”
房间的木门应声而开,一个穿着粉色毛衣,浅蓝色牛仔裤的女子缓缓的走进了房间,女子手中端着一个医用药盘,盘子里摆放各色药水,还有一卷纱布。
我抬头看去,下一秒钟,我不停的擦拭眼睛,但是越擦就看的越清楚。
这个女子不是樊玲又是何人
很快,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看到我站在梳妆台前发呆,樊玲嫣然一笑,甜甜的声音萦绕,轻声对我说道:“你醒了,先把衣服脱了吧,我来给你换药了。”
靠,不是吧,连说话都能跟陆嘉一样,换药就换药呗,干嘛要我脱衣服了,而且,而且我现在哪里有穿衣服,不就是一个白色的小白兔睡衣吗。
我看着樊玲,满脑子的疑问,但却不知应该先从哪里问起,所以就胡乱的蹦出了两个貌似跟幼稚的问题。
我问:“这里是哪里是你带我来的”
樊玲笑的跟一朵桃花似的,把药盘放到书桌上,甜美柔情的回答道:“这里当然是我的房间呀,不然你以为是哪里放心吧,这套房子只有我一个人住,没人打扰我们的。”
没人打扰我们
樊玲究竟想说什么
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可是,面对这件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艳遇,我竟然会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深心处,两个邪恶的小人又开始唧唧歪歪的争吵不休。
小人甲:“还愣着干吗,赶紧上啊主动送上门的菜还不吃,她可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管你一会对她做了什么,都可以不用负责任的,这么好的机会,用gs定位都难找,摇微信摇破手机也摇不出来啊”
小人乙:“邵兵,你一定要坚守原则,你是一个好男人,你已经在心里许诺过这辈子要好好的爱陆嘉,所以,不管怎样,你都要坚守承诺。”
艰难的选择,艰难的选择,这绝对是我涨这么以来遇到的最艰难的选择。
我该怎么办
不然,我还是从了吧。
这样想着,心中竟然邪恶的一笑,但是很快理智就再一次全权占控了我的大脑。
千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啊
樊玲见我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傻傻的现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所以好奇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我:“”
“原来你身上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我还一直纳闷你怎么会冷冰冰的呢,而且你为了自己的兄弟,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依旧敢跟我表哥对抗,你果然是我心中的大英雄。”
我笑笑,谦虚的说道:“我没你说的那么伟大啦,其实我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樊玲嬉笑不已,轻声说道:“自从我从军队回来之后,就常常听到表哥说起跟你有关的事情,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而且私下里都把你当成了白马王子了,我一直在想,如果我以后能嫁给你,我这辈子就真的无怨无悔了。”
我笑笑,很是无语,这个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想了一会,我轻描淡写的说道:“还是先换药吧,其它的事情,我们等一会再聊。”
于是我抬起手,熟练的解开了睡衣上的纽扣,然后一个优美的挥臂,小白兔睡衣凌空飞起,落在了木床上。
“嗯,,喂,你别,啊你怎么把衣服全脱了”
樊玲羞红了脸,迅速的转过身,羞怯的说道:“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下午扶你进我房间的时候,我发现你后背上有血迹,所以我就给你洗了个澡,,所以”
樊玲的声音越来越轻,很快就听不见她在说些什么了。
大小姐,姑奶奶,不带你这么坑人的好不,就算是帮我洗了澡,最起码也得给我找条内裤穿吧,我又不知道我没穿内裤,而且我浑身都是伤,你竟然只给我披着一条小白兔睡衣,我本来还想有件衣服遮羞的,现在可好,像剥香蕉似的,一次性把皮全都剥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