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解释,忽见老头子挥着电蚊拍挥汗如雨的拍了下来,然后我仿佛听到了嗤嗤啦啦的声音,老头子竟然拍了下来,而且还是带着电拍了下来,这是需要多大的决心才能下的了手啊心里正在感慨,紧接着,老头子再次挥起电蚊拍,又是一拍挥了下来,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111调戏大螃蟹
111调戏大螃蟹
我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切仿佛突然之间明亮了许多,我从沙滩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脑袋依然还是昏沉沉的,思路很不清晰。
老头子坐在我的身边,神采奕扬的眺望着远处滚滚的河水,也不知深心处在想些什么。
“师父,你刚才还真的打我啊很疼的。”
我摸着脑袋,很委屈的说着,希望可以博取老头子的一点同情心,但是老头子完全不吃我这一套,怒目瞪着我,看那眼神,似乎真的想把我往死里打。唉,跟陆嘉的暴力比起来,老头子的这种才算是真正的家庭暴力啊
一口气跑了十多公里,我跟老头子的速度也真够快的,早知道跑了这么远还是一样的被老头子暴打一顿,那还真的不如让老头子在小木屋打上一顿意思意思算了。
抬起头,小木屋就像是一个小数点,不仔细看,根本就辨别不出来。
我心中苦叹,唉,不做死就不会死啊
小木屋的门口,樊玲坐在小木凳上,右手拿着一根小木棍,左手牵着一根透明丝线,丝线的另一头系着一只手掌般大小的青灰色螃蟹,樊玲一边挥着手里的小木棍敲打着这只可怜的螃蟹,一边抱怨着:“臭邵兵,死邵兵,还说是带人家过来吹风的,结果就把人家一个人丢在这里,连个鬼影都见不着,臭邵兵,死邵兵,打死你,打死你,哼”
大螃蟹被樊玲敲的奄奄一息,一双眼睛深深的陷在眼眶里,两只引以为傲的大钳子也重重的放在了地上,像是再也举不起来了。
“玲儿,你怎么把螃蟹打死了”我在樊玲面前蹲下,深表同情的看着这只可怜的螃蟹。
“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樊玲张着小嘴巴,眨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惊讶的看着我。
我笑着说:“我已经回来有一会了,而且还听你骂我大半天了。”
“啊”樊玲扔掉手中的小木棍,捂住小嘴巴,一双明眸悠悠的盯着我,绯红着脸颊。
“这只螃蟹真可怜,还没有下油锅,就先被你乱棍打死了。”我摇摇头,再一次感慨着。
“是吗”
樊玲伸出手指,指着大螃蟹,慎目问道:“它真的死了吗”
“嗯。”我肯定的点点头。
“哦”樊玲一边答道,一边试图用手指去摸一摸小螃蟹的脑袋。
忽然,沉睡的大螃蟹伸了一个大懒腰,眼睛哧溜一声就从眼眶里伸了出来,正巧这个时候,樊玲的手指刚刚好碰到了大螃蟹的脑袋,大螃蟹呼地一声举起两只大铁钳,对准樊玲的食指毫不留情的咔咔两下,螃蟹的大钳子锋利无比,当下便在樊玲的手指上留下了4条红红的血印,但是大螃蟹仍不解气,依然死死的夹着樊玲的手指,誓不分开。
下一秒,樊玲的眼泪的像流水一样哗哗的流了下来。
“邵兵哥,你是个大骗子,呜呜”
我:“”
这个该死的螃蟹,竟然还不松开钳子,我迅速的掏出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着火,螃蟹一见到火,这才不情愿的松开的两只青灰色的大铁钳。
把螃蟹吊起来,算是对她攻击樊玲的惩罚。
尽管如此,但是樊玲依然还是哭的不依不饶的,她这一哭,我也跟着泪流满面了。
唉,樊玲一哭,我又该哄上一阵子了,于是,我端茶递水,按摩捶背忙活了大半天,终于算是把樊玲哄好了。
哭过的眼睛愈加的明净,看着此刻的樊玲,我竟然真的有一种想跟她共度一生的想法。
可是每当这个时候,陆嘉就会举着一把大剪刀从我的脑海中跳了出来,然后怒气冲冲的对我说,你要是敢娶其她女人,我就马上剪了你。说完,陆嘉就操起大剪刀,朝着我冲了过来,我吓得瞬间就从幻想中惊醒到现实,然后抛开一切的杂念,专心的想着陆嘉。
“你个大坏蛋,大骗子,哼,恨死你了,竟然敢怂恿大螃蟹来夹我。”
樊玲又捡起了刚才敲打大螃蟹的小木棍,不停地敲打着我的脑袋,但是用力都很轻,就跟微风吹过发丝一样,一点也不疼,可是,樊玲打了一会,竟然又开始莫名其妙的抹起了眼泪。
我委屈的看着樊玲,心中一遍一遍的说到,大小姐,怎么又变成是我怂恿的了,明明是你一直在拿着木棍敲打人家,人家不吭不恩,忍气吞声那么久,终于等到了报仇的机会,这才夹你的,我是冤枉的好不,唉,美女就是麻烦,不讲道理的时候太可怕了。
“要嫁就嫁灰太狼,”
兜里,樊玲的手机再一次的响了起来,我掏出一看,又是赤虎的打来的电话。
“你表哥的电话。”我把手机递给还在擦拭着眼泪的樊玲,樊玲轻轻的哦了一声,接过电话,打开免提,然后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喂,表哥,”
樊玲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竟然又委屈的哭了起来,靠,这是什么情况,看来刚才哄的不彻底,一会还得重新开始哄。
“玲儿,乖别哭,还有表哥在呢,你告诉表哥,是不是邵兵那小子欺负你了”
“嗯。”樊玲一边哭诉着,一边憎恨的看着我。
“靠,这小子,太不像话了。”
“表哥。”樊玲的这一声表哥喊的肝肠寸断,柔情似水,期期艾艾,让我这个闲杂人等都听的浑身酥麻,差一点就瘫倒在地上。
樊玲瞅了我一眼,凶巴巴的哼哼了两声之后就关掉了免提,因此我就只能听到樊玲一个人对着手机“”
“啊我不。”
“”
“哎呀,表哥。”
“”
“嗯,好吧,都听表哥的。”
挂掉电话,樊玲的心情突然之间就好了很多,看这情形,大概不需要我再去哄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