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0(2 / 2)

剑恨情仇 遗落的希望 2348 字 2023-10-07

gu903();丁公子讲的累了,就换范溯给他讲讲东海之滨有意思的事情,冬天夜里极为寒冷,丁公子依偎在范溯身边,听着他的故事,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火光照映在他泛粉的脸上,莫名的有几分迷人。范溯第一次离这么近仔细观察他,却是大吃一惊,不知何故,这丁公子眉宇之间竟与他梦中仙女有几分相似

范溯心想:这丁公子虽然长相秀丽,但与他都是同性,自己却能产生这种不好的想法杂念稍稍一升,瞬时间范溯胃中酸水翻腾,不禁觉得恶心。他马上将丁公子放卧在地,转念感叹,这堂堂的男子长的却有几丝仙女仪态,这大千世界,可真是无奇不有啊

第十一章侠之大者

愁云低低的压着,初冬清晨的寒冷仿佛已经凝冻了空气,好在还没有刮风,要不然如刀似剑的寒风,定要让露宿野外的二人彻夜难眠。范溯没睡几个时辰就被冻醒,此时天微微亮,黎明来了他清醒了一下自己的头脑,发觉丁公子已经了无踪迹,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心中却徒增惋惜之情,暗想:这丁公子虽然为人奇怪,但是也算是我天易的好朋友了希望以后能够有缘再相见吧

“喂大懒虫给你吃鱼”一个悠扬的声音从远处传了过来,脆耳悦人,正像是欢快的笛音,解冻了寒冷,温暖了人心。

这不是丁公子的声音么范溯紧随声音来到河边,见那精神焕发的丁公子正在河边拨弄着篝火,火上还烤了两条鱼,香气四溢,滋滋作响。勾得范溯的肚子也不争气的咕咕直叫,的确,这种时节能吃到这么美味的烤鱼,也真是一种幸福。

范溯虽然饥肠辘辘,但却不敢吃,极力掩饰心中诧异,可又不得不问:“这鱼是从哪里来啊”

“河里呀”丁公子指了指身边还没有完全冰封的大河,表情有些纠结。

“不是不是我是想问,你是如何钓到的呢”

“我说是我吹笛子它们自己跑上岸来的,你信么”

“我我”范溯看着丁公子眼神中无辜的样子,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哦,原来范居士生来讲究,不喜欢吃黑乎乎的炭火烤鱼,那我就勉为其难,两条都吃了吧”说罢,他拿起较肥硕的一条开始大快朵颐。范溯本已饥饿难耐,又见丁公子吃的津津有味,自己却也不管那么多了,拿起剩下那条,也开始大嚼特嚼。说来也当真奇怪,难不成这丁公子是厨师世家为何这种简简单单的烤鱼,竟被他烹调的如此美味,范溯舌尖每一粒味蕾都情不自禁的啧啧称叹,口腹之欲的满足一时间让他忘记了心中忧伤,如沐春风,如登仙境。

两人完全不顾及吃相,鼻子嘴上尽是炭渣,抬头相望一眼,忍俊不禁,又瞅了眼河中的自己,捧腹大笑。

不知为何,范溯突然回想起一句话“若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范溯刚刚稍动念想,恰好抬头望见丁公子英姿勃发,莫名的他胃中又是一阵酸涌。

“我到底是怎么了”范溯满脑子的混沌,扪心自问道:“丁公子即便长相再俊俏,也依然是个男子,我若是起了歪念,做出有悖伦理的举动,天地良心,怎能饶过我即便小花抛弃我,我也不至于去与同性共枕,当真害臊罢了罢了,莫要想太多,便是相安无事。”

他们在河边洗了脸,在冰冷的河水的刺激下,过去的事情,宛如皮影戏般,重新在范溯脑海依次上映,想到师父,想到父母,想到小花,这一幕幕悲欢离合让他惆怅万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上天要如此难为他,更不知道今后的路,要往什么方向走才是正确的。都说上帝为你关上一道门,必然会再为你打开一扇窗,可范溯却有些迷茫,身处这四面漆黑屋子的正中央,他根本就看不出,那扇上帝特意为他开的窗,究竟隐藏在哪个角落。

丁公子看他闷闷不乐,便凑过去问他:“走啊范兄,看在我请你吃这一顿野味大餐的份上,不如陪我去澎城吧就算是溜达一圈散散心情。”

范溯寻思了一下,却也没有更好的主意,想来自己内心抑郁,正需要想方设法去排解,就同意随他一并前往澎城。

澎城靠近斗阴山,依澎河而建,澎河源自斗阴山,一直向东,流入东海,携三江带五湖,浩浩汤汤横无际涯,奔流不止,逝者如斯,不返不复,引得文人为其落笔,迁客因其动容,当真可谓是北宣国的著名大河。其实,斗阴山中还有另外一条小河,蜿蜒向南,最终汇入洛水,这条小河并不显眼,虽然弱小,却始终不愿自我消亡,竭尽所能绵延千里,最终抵达终点,完成使命。它在各地都有别名,什么弯弯流、泥鳅沟之类之类,但知道它真名滦河的人,却很少很少,“滦”这个字很罕见,以至于许多举人先生也都并不认识。

这两条河流虽然境遇不同,但是它们的源头却是同一个,那便是斗阴山中的风月湖。这风月湖景色旖旎,而且名字还大有来头,有位前朝皇帝不远万里来此游玩,观景有感,诗兴大发,在湖边题诗一首,首句的前两个字就是风月,风月湖因此得名。如今那位皇帝早就归于尘土,可这风月湖,却仍然丝毫不减当年诗韵。

这澎城也是北宣国的一个大城市,商业发达,更是交通枢纽,也正位于斗阴山的关隘,军事位置险要。漫步城中,车水马龙,店家的吆喝声、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街道之上熙熙攘攘,人们摩肩接踵,歌舞升平,好不热闹远看那雕栏玉砌,琼楼高宇,恢弘雄壮,上下错落,排布有致,鳞次栉比,好不繁华

范溯一时间看花了眼,丁公子欲领他进一间裁缝店,范溯身无分文,哪里敢进去。执拗不过,最后还是丁公子硬推着他迈步店中。里面的老板眼见粗布麻衣的范溯抬脚跨过高高的门槛,不禁有些鄙夷,再看身后跟着的丁公子奢华绸缎富贵满面,又不禁神情陡转,对他们毕恭毕敬。依照丁公子吩咐,老板亲自上阵,为范溯量体裁衣,又用上好的布料做了套阔气的衣服。丁公子用欣赏的眼光端详着装在华服中的穷小子范溯,调侃道:“哟这不是范公子嘛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范溯很是惭愧,脸上一路羞红,直插脖根。自己穿了新衣服,却要让朋友替他交钱,这怎能是他范溯之所为他也不好搭话,吞吞吐吐的说:“我我不是公子你才是公子”

丁公子顽皮,凑过来假意嗅了两嗅:“你穿这一身才符合你的气味嘛”一副赞叹的样子跃然脸上。

“我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范溯突然紧张起来,尴尬万分,慌忙用鼻子闻闻两腋,却只能闻到新布料混合着金钱的味道。

丁公子看到他这般拘束的样子忍俊不禁道:“我说范兄你真是风趣幽默,你身上的这股子侠之大者的霸气味道,你难道没闻出来你这翩翩君子之风,穿以前那些粗麻破布衣服简直是”丁公子没有往下接着说,他怕说多了,范溯以后更没法抬头面对他了。

他们换过了新衣服,穿过兀自喧闹的人群,径直进入一家铁匠铺。

与裁缝店老板那看人量衣的嘴脸不同,这个打铁的老板甚是冷淡,只顾着自己手中的活,瞟也不瞟他们一眼。

“老板,给我用你们这最好的材料打一口长剑,加急”说罢丁公子从囊中取出一锭金子重重的砸在桌面之上。

老板回过头,轻轻的轻瞄了一眼,摆了摆手说:“做不了,做不了,小兄弟,你这点钱根本不够啊我做买卖也是有成本的”

老板刚想讨价还价,丁公子果断又掏出一锭金子,问道:“这回总该够了吧”要知道,这两锭金子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