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立即起身,碎步上前,被看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但是也蕴含着很多的道理,平时若是有人呈上书信,一般主人都会让身旁亲卫过去拿过来,随即观看,是不会让送信之人亲自过来,但是黑衣人却是亲自起身,缓步上前,还有他刚才的话,这便是说明这封信,出了他自己,还有他的主子指定的人,剩下的谁也不能观看甚至是接触
而此处还能是哪里呢正是豫州许昌,辽侯府内,而主位之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平,身边做站主人,乃是邴原,而那呈送李林书信的黑衣人,正是血杀营的分支,血衣
如今四面战事紧急,而在西北方向的李林的动向更是让他们牵挂在心头,每日他们最为期盼的不是前方战事的胜利消息,而是从西北方向李林传来的书信,不管是所传的消息是什么,这要是李林安然无恙的消息,就足以让众人安心。
邴原缓缓上前,从血衣的手中拿过来李林送过来的锦囊,并没有打开,而是到了李平面前,很是恭敬的呈了过去,道:“少主请过目”
李平点点头,虽然自己辈分要比邴原低,但是邴原早就教育过李平,先分君臣,再分长幼,李平乃是少主,邴原乃是臣子,所以邴原这样做乃是理所当然,李平可是比李林要听话的多,当然是照着做了。
李平拿过锦囊,迫不及待的打开,拿出里面的书信,都不用看就已经激动万分,一看之下,安静都直接看直,众人的注意力早就从血衣转移道了李平手中的书信上,李平看过之后,立即将书信递给了邴原,道:“请五官中郎将过目”
邴原理所当然的接了过来,越看眉头皱的越深,随即缓缓放下书信,而众人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呼”邴原长舒了一口气,缓缓道:“好啊好啊真不愧是元杰”
听到邴原的话,众人云里雾里的,邴原立即回身,对李平拱手一拜,道:“还请少主下令吧”
“嗯”李平点点头,立即起身,邴原立即在原地站直,众人也都是立即站的笔直。
“传令”李平已经有了一些当主公的范,毕竟李林不再了这么长时间,这段日子里,外界的压力不说,李平都要自己逼迫自己,要坚强,要长大,要在此守住父亲的基业,无论如何都要挺住,母亲就在身边,爷爷就在身前,还有众多的叔伯,李平在这样的高压下,当然也有着飞速的成长,特别是知道李林生还的消息之后,李林更是给了他在此坐镇的名正言顺的指令,李平心中更加有了底气,成长的也就更加迅速
“在”众人纷纷拱手喝道。
李平扫视众人,喝道:“昭告天下,我父亲辽侯诛杀逆贼刘和,若是有人任然执迷不悟,便是我李家的敌人,待我父亲诛灭刘和之后,下面就是这些宵小之辈反抗者,格杀勿论”
李平怒瞪着眼睛,坐着与他年龄不符的表情,气势虽然要比李林弱上太多,但是李平在那里所说的话,可不是他再说,而是李林再说。
别看就是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但是这代表着李林在挑衅天下诸侯,若是还有不服者,想要趁乱在自己这里讨到些好处的,等到李林归来之后,必是这些人遭殃之时。
此话一出,天下震动,同一时间,邴原立即下令,以李林此话的口吻给江东孙权,荆州刘表修书,语气十分强硬,旨在让那个他们立即退出这场李林与刘和之间的战斗,若是还有一点瓜葛,后果自负。
刘表和孙权接到消息的同时,李林在西北击杀东羌,决胜千里,将匈奴人扶上草原撒很难过的霸主的消息也是相继传来,李林就靠着那些没有开化的胡人,竟然取得了这样的战绩,谁人不震惊,最主要是速度,速度,李林被刘和害成了了什么样,九死一生,估计两个衣服都没有全身的,结果现在呢,数万大军南下,直指雍州,草原上本来的霸主东羌被消灭待见,眼看着李林就要达到刘和的家门口,这个时候,刘表和孙权终于明白过来,李林只要活着,便还是那个李林,还是那个威震天下的李林
李林可不是就说一说这样嚣张的话的,书信到达许昌一天之后,李平下令,自己代父亲征,直奔宜阳,那里张郃和徐晃两路大军正在胶着,而李平则是从南面本来防御刘表的朱灵处,和防御孙权的田豫处,抽调两万兵马,支援张郃,赵云领五千许昌守军护卫李平等一众官员先行。
李平去了一样对战匆忙接替张白骑的徐晃可不是随便来的,这也是李林的计划,既然张白骑撤回来,换上了也是名将的徐晃,但是既然敢临阵换将,这便是一个突破口,洛水,乃是绕过虎牢关最好的直扑洛阳的捷径,李林怎么会会不利用一下呢
而在宜阳,张郃和徐晃这个本来历史上皆是曹魏五子良将的二人已经对峙了几个月,随着冬天脚步的到来,两方皆是露出了疲态,但是战争还要继续,徐晃那边,刘和逼迫的紧,而张郃那边也是无比的焦急这想要打败自己眼前这个害过自己主公的仇人。
但是兵马上和地理上的优势着实让张郃有些困难,冬天一到,西北风居多,而徐晃方向乃是顺风,张郃乃是逆风
“呼”呼出一口水雾,张郃在大营的营门口伫立良久,夜已经深了,但是张郃怎么还会在这站着因为张郃在等人,不是在等消息,在等一个十分重要的消息。
“来了”黑夜之中根本见不到人,但是感受到了马蹄的声响,张郃立即下意识的说了出来,赶紧上前,果然,一骑飞速而来,冲向了这的营门,张郃看清之后,立即道:“快打开营门”
自然有守军将营门打开,一骑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一看张郃竟然在门口等候,马上之人心中立即送了一口气,但是忽然眼睛以模糊。
“砰”谁能够想到,一骑飞来,到了近前马上的骑兵竟然栽了下来,张郃大惊,反应了几秒便立即冲了过去,将栽倒在地的骑兵揽在怀里,一旁的护卫也是赶紧拉住已经没了主人的战马。
“啊兄弟兄弟”张郃赶紧呼叫,不说这个人的命有多值钱,就说他身上的情报,可是张郃最关心的。
“将军”那人虚弱的说了一声,而张郃也是感觉到了不对劲,特别是手上,感觉晕乎乎的,张郃抬起手来,借着火把的光一看,这一惊,道:“啊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