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楚天桀桀怪笑,令人毛骨悚然,华玲玲已被楚天的笑意惊得汗毛竖起,头皮发麻,眼中立现无比的恐惧。几欲流出泪来,哭叫道:“你你你究竟欲做何事”
楚天依然怪笑着,盯着华玲玲道:“你爷爷言说你穿着绿色衣衫,而今只这点不符,看样子你还是假扮华玲玲”
“我我我真是华玲玲,衣衫在包袱中”华玲玲急忙分辨。
楚天接过祁刚递过的包袱,展开一看,其中果然两套绿色衣衫,遂抬眼怪异地看着华玲玲。
“楚天,你想做什么”
“嘿嘿,这衣衫亦对了,但如何知晓你是女子呢,胸脯瘪瘪的,那似女子之体,莫非仍是欺骗我等不成”
“那那那”华玲玲那了半天也未说出一句话来。
楚天单手一拂,华玲玲上身穴道立解,被长时间止住的经脉,感到手臂一阵发麻,过了片刻,便听楚天命令道:“解去束胸”
华玲玲听罢,一阵惊恐,捂着胸脯,厉声道:“楚天,听爷爷言说你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光明磊落,还与爷爷义结金兰,怎会对我如此,看来江湖上传言确是不虚,真是色鬼一个”
楚天面色一整,渐趋冷酷,并渗透无上的邪恶,面色极其怪异,森森地道:“我与华无双虽是兄弟,却同你无任何关系,现在我再言一次,解是不解”
华玲玲看着楚天眼神,哪里能看出一丝怜惜之意,冷得使人浑身发颤,甚至连祁刚都以为楚天泛起杀意。
华玲玲眼含泪水,无限委屈涌上心头,眼泪簌簌而下,已哽咽出声,戚楚可怜,更有一番凄美。
楚天看着亦是不忍,但仍狠下心肠,面色狰狞,冷声道:“不得哭泣,再听一声哭泣,你还将享受那分筋错脉的手段”
华玲玲听罢,不由轻颤,忙打住哭泣,看着这个虽是与爷爷义结金兰,却又是令天下闻风丧胆,魂飞魄散的杀神,适才“分筋错脉”手法下,那非人的痛苦又引得浑身颤抖不已。
华玲玲直感到楚天冷酷到家,残忍狠辣到极点,甚至连父母吓唬孩子都以楚天之名进行恫吓,足见楚天在世人眼中已是何等残忍。
“解是不解”楚天又冷然问道。
华玲玲戚楚地看着楚天血红的双目,好似吃人一般,内心惊惧得无以复加,啜啜地道:“将衣衫递给本姑小女”华玲玲惊惧得已将“本姑娘”三字都吓得咽了回去。
楚天将衣衫递过去,随手轻拂,将华玲玲全身穴道解开,道:“到那厢换上,如你欲逃遁,我便杀你全庄,你可记清”
华玲玲凄苦地点点头,也不能不点头,五大山庄都已被楚天灭了两个,自己一家偏安一隅,仅有几个仆人,除了爷爷,如何能挡住楚天这恶魔,况且听闻爷爷言说,楚天功力又高过爷爷,无奈之下,只得挣扎而起,向山崖拐角处慢慢走去。
过了一阵,便见华玲玲穿着绿色衣裙慢慢走回,再不似那公子模样,纯美异常,鲜嫩欲滴,青涩如未熟透的梨子,实不忍采摘,稣胸微颤,亭亭玉立。凄愁的眼神,泪眼汪汪,显然是委屈之极,在自己山庄何曾受过如此折磨与冷对,愈想愈辛酸,愈想愈悲戚,但看见楚天,又将几欲流出的泪水擦去,现在,华玲玲真是从心里怕透了楚天。
楚天看着华玲玲,血红的双目已少了许多冷酷,平静地道:“华玲玲,你爷爷找寻你,已不知劳累多少时日,偌大年纪尚要为你奔波,你难道便这样忍心吗”
“我我我只是出来游玩,散心而已,爷爷又何苦寻找”华玲玲凄婉地道。
楚天面色一沉,道:“身为父母如何不顾及子女安危,枉你活了这么大,全然不念亲情,你的心乃是铁石心肠不成”
华玲玲见楚天面色阴沉,心中轻颤,啜啜道:“我没想到爷爷会寻找,只是喜欢出来玩耍,庄中太憋闷”
楚天心中忽地一动,暗自思虑:华玲玲正值花信年华,天性好动,祖孙在一处日久,确是寂寞无聊,唉也怪大哥约束太严。
思毕,不禁面色稍微温和,凝视一眼华玲玲,道:“你即刻回返天外仙山庄吧,我自会告知你爷爷,切不可再行游荡,听清了吗”
蓦地,正在华玲玲准备开口的当口,楚天心神一阵颤动,不由摆手示意噤声。祁刚亦好似有所感应,只华玲玲觉得惊异,不知二人何故神情凝重。
就在华玲玲愣神之际,忽地,自四面八方响起刺耳的啾啾声,立时,细如牛毛的针形暗器骤然袭至。楚天未及多想,身形如电般窜起,猿臂一圈,早将正自愣神儿的华玲玲抱起,在间不容发的瞬间,同祁刚急速向山崖顶端腾身拔起七八丈高下。
就在双脚将将着地的刹那,咝咝的破空之声又已疾速袭到,楚天与祁刚齐齐向斜刺里飘去,但身形刚落,暗器便又已快速跟至。
楚天这一惊是非同小可,凝神之下,神识外放,山崖三面生息密布,与那密林截杀之时情形极为相似,所不同的是所来之人非但功力高绝,更是多了不止二倍有余。
楚天与祁刚闪转腾挪,打起万分精神,飘飞游荡于如蝗般的暗器之中。而怀中尚抱着华玲玲,虽未影响功力,但已妨碍攻击。
华玲玲直到耳中听到暗器的破空之声时,方才恍然大悟,不由大惊,如非楚天搂住自己迅疾躲避,此时此刻恐怕早已成为刺猬。身子被楚天搂着,耳中呼呼风响,如腾云驾雾一般,快如电闪,恍如青烟,心中不由大骇,此时方才知晓楚天先时引自己前来,实是戏弄自己,暗暗羞愧。
楚天心中更是焦急,如此往复腾飞,却始终在山崖周围旋绕,无法脱出此间范围,如真力减弱,后力不足,实难想象会是何种结果。在急速闪躲中,看一眼怀中的华玲玲,更是焦虑,大哥之惟一血亲,如有何闪失,真是难以交代。
而祁刚已舞动起白龙刀,密实的刀光将铺天盖地的暗器纷纷击落。楚天心急如焚,目眦尽裂,血红的双目好似已滴出血水,不由轻声道:“往山中凹处,避开一面”
祁刚顿时领悟,白龙刀幻起一片刀芒,急速向山上崖边而去,楚天紧随其后,真气涌动,周身布成气墙,快速向山中遁去。闯过里许左右,射来的暗器渐趋集中在两侧,二人加快身形,有如流矢,借助树木遮挡,穿林越壑,如飞而去。
直待行出二十余里,方才摆脱设伏之人,二人不顾劳顿,返身折向深山,又疾驰二十余里左右方才停下。楚天强自压下的气血又已翻腾,浑身燥热难当,本已受伤的内府渐有阻滞之象。
华玲玲始终靠在楚天怀中,看着惊险已极的场面,几乎不敢睁眼,男性雄壮的气息直入鼻端,随着楚天身形起伏跌宕,心中虽然还有怨恨,但剧烈的摩娑,楚天炽热的身体,带给身心异样的感觉,虽在惊险中,亦渐渐感到刺激非常,不由愈抱愈紧,到最后已紧紧地贴附在楚天身上。
直到楚天停下,华玲玲仍然处在恍惚之中,紧搂着楚天不放,好似危险仍在。楚天此际方才感到怀中还有一个人,紧张的神经松弛后,松开手臂,欲将华玲玲放下,而华玲玲仍是紧闭双目,紧紧搂着,楚天莞尔一笑,开口道;“下来歇息一下,再抱着,我恐怕累死”
华玲玲睁开美目,见楚天二人正瞧着自己,不由满面娇羞,急忙松开柔嫩的两只莲藕,一声不语,走到几步开外,默默地望着无尽的山峦。绿色衣裙似乎与山林融为一体,飘渺飞扬,在山风中婷婷站立。
楚天略微平复气息,急速调息真气,待稍微顺畅些后,对祁刚道:“祁护法,此次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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