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悲剧”她显得有些着急地说。
我笑了,不看她,轻轻地喝了口酒说:“尽管如此,我们还是趋之若鹜地去追随它,因为那是青年男女的希望,是上帝给人们应该去追求的东西,只是,只是要看在什么地方,在国内很多时候是要看门第,财富,出身的,多少年过去了,人类发展到现在,这些事情还是摆脱不了,你看人们结婚,父母首先考虑的是对方做什么的,家境如何,父母从小教育子女也是将来嫁一个什么样的人,而从来都不是说要追求爱情,嫁给自己爱的人”
“因为很多人生活不容易,如果大家生活都有保障,也就不会如此”
“不对”我立刻就说:“有钱人家的女儿找男人结婚也是要讲究门第的,就算一个家境还不错的追求他家的女儿,他们还是想找一个更优秀的,更有钱的,比他们还有钱的”
她听后微微地点着头说:“恩,你说的很有道理,你真聪明”她表扬我,她端起酒杯说:“敬你,很有才华的人”我看着她,看着,我笑说:“你好美,美若天仙”
她不好意思地耸了下鼻子说:“不许乱说”,接着她就把酒喝了,脸更加红了。
这句话让我浑身有了感觉,靠,她现在也还是那样有魅力,一句话就能让我有感觉,就想爬到她的身上,可是这犹如乱麻一般错乱的人生,我们早已找不到头绪。
饭吃的差不多后,一楼另一个大厅在举办慈善音乐酒会,而小雪正是受到邀请的,她会唱歌,召集大家募捐。
我们也入座其中,那个叫张子琪的家伙说:“哥们,要出血的哦”
我笑笑说:“这是好事,应该的”
端着酒杯在下面跟他们喝着酒,认识的不认识,大家都在那里聊着,主持人在台上讲话,那是为一个非洲儿童治疗白血病的捐款,对于国外的这些捐款,我还是挺放心的。
大家都很踊跃,主持人念着捐款人的名字,小雪捐了一万美元,林雅柔也捐款了一万美元,张子琪捐款了两万美元。剩下还有一些有钱的商人捐款挺多的,其他一些人捐款的不多。
台上的主持人说:“有位先生没有写名字,他捐款了三万美元,这是哪位先生谢谢你不过我们要做登记,最好能知道你的名字”
我端着酒杯站在那微笑着,捐款为什么要写名字呢只要钱能够落到实处就好了。
突然身边一个声音说:“哎,是不是你啊”是林雅柔小声地问我,她很开心的样子,我回头看着她,我说:“不是”
“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哦,我看到你有过去的,但是没有念到你的名字,为什么要撒谎”她哼了下,眼睛里带着笑哼了下说:“不诚实的家伙”
我端着酒杯碰了下她的杯子说:“如果是我,可以让我拥抱下你吗”
她听后把头转到一边,过后又看着我对我眨了两下眼睛,然后眯起眼睛说:“可以,不过要等舞会开始的时候”她小声地贴着我的耳朵说:“蕾蕾在,她会怀疑我的,很麻烦,为了非洲的儿童,给你拥抱,换来三万美金的捐赠,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我闭上眼睛,听着她在我耳边说话,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感受着她的气息,我的心在跳动着,有些慌,手有些抖,我感觉我快要把持不住,我好想去拥抱她,这么多年来的思念,无穷无尽的思念,那隔千山万水,那隔人间地狱的思念,让那刻的我犹如站在云端,真想什么都不管,就那样俯身冲下去,落入她的怀里。
129一时情不自禁起来
129一时情不自禁起来
在我被毁容后,我见到我爹和我娘,他们曾经痛哭不止,我娘曾颤抖着手把我抱在怀里,我答应过我娘,此生不管怎样,我都会好好地活下去,会坚强地活下去。当我成为刘希颜后,我面对我娘,我娘依旧搂着我说:“儿啊,能活下去就好,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儿,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别跟公家作对了,以后也不要回来看我们了,万一他们知道我和你爹在这,他们会抓到你的,从此以后啊,就远远的,时不时啊给爹和娘捎口信就好了,你干了这事,人家不会放过你的”
那天,我跪在地上,长跪不起,我眼含泪水,我对我娘说:“娘,人活到世上犹如草木一样,没有那么不得了,总有一天儿子要带你们光明正大地回去,儿子没有做错什么”
有一段时间,我也有一个人坐在窗户边忍不住落泪,可是我很快就把眼泪擦去,我讨厌这玩意,不管我是叶天还是谁,我还是我,永远都是那个人。
我想断掉我的那些感情,可是再次见到这个女人,我终究忍不住。
如果不是在这里遇到她,也就过去了,我打算在新西兰找个女人结婚,生个孩子,送给我爹和我娘养着。
小雪在台上唱歌,我静静地看着她,她唱歌的时候也是带着那种迷离的眼神,她变化好大,我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我想会不会因为我她变的如此。
他们开始跳舞,而我看着那个女人,我走过去微笑着说:“林女士,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她很友好地点了点头。
我牵着她的手,我不看她,静静地看着前方,我们伴随着音乐在那里起舞,当我握到她的手的时候,我的手有颤抖,但是很快就平复,我轻轻地握着,然后慢慢地不自觉地用力,我把她牵引到了黑暗处。
闭上眼睛,往日的那些画面在眼前浮现,从我们刚认识开始,一直在我的脑海里旋转着,翻滚着,到最后,我猛地把她抱在了怀里,我喘息着,急促着,她啊了声,然后被我紧紧地抱住,她没有动,她承诺过的为了非洲儿童给我一个拥抱,她不会拒绝的。
我就那样静静地抱着她,脚步还在走动,我听到她在我的怀里,胸脯起伏着,很柔软,很硕大,依旧那么的富有弹性,熟悉的感觉,有多久了,我没有再碰触,我感觉我要痉挛,我有多么的想她,天知道,为她付出所有,粉身碎骨,只为曾经那个相识,彼此的承诺,因为那个信念,它支撑我走到今天。
说伤感吗似乎不够,说后悔吗没有,说痛恨吗我不想再去仇恨,说无奈吧,人生不就是这样无奈吗可是这算什么,活着就好,比起那些承受痛苦,疾病,贫穷,饥饿的人来说,你是有多么的幸福
我听到她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刘先生,刘先生”她叫着我,胸脯起伏的更加的厉害。
我感觉是在梦里说的,我没有动,她继续说着:“刘先生,你别这样,我,我快喘息不过来了”
她越是如此说,想到最后,我竟然两手一起抱住了她,我甚至把手伸到了她的腰上,我在那里揉搓着,我用力地,忘情地,最后手就伸入她的衣服里面,她猛地抓住了我,大声地说:“刘先生,你要干嘛呢”
gu903();我依旧闭着眼睛,我蹭着她的脸说:“不要动,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