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以后也是永远都无法忘怀的吧,一辈子都有这个男人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我想现实社会里非常普遍,心里有一个最爱的人却无法在一起,最后和一个喜欢的人,甚至还有很多和不爱的人在一起,所以我们才会对爱情那么向往,那么着迷,每当听到动人的爱情故事,就会浑身澎湃,有时候想人活着,精神重要还是物质重要,当然是精神,但是我们总是迷惘在的旋涡里,一直都为了钱活着,而忽视了生活中最宝贵的部分。
当然有人会说生活压力大,是的,我们大部分的人生活压力都大,但是毕竟还有那么多人,没有很好的物质,但是他们依然享受精神带来的愉悦,他们是找到了能给平淡生活增添色彩的精神财富,一定不要小看它,有了它,不管生活富贵或者落魄,你依然都不会绝望,这是我们作为人很重要的东西。
那首歌听完,我对毛蛋说:“毛蛋,我不想去香港,我想回内地”
毛蛋开心地说:“叔,我知道,你忘记不了婶子,那我们就回去,回去接婶子。”
我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我们决定回内地去,回去带她走,我听到毛蛋说的那些话后,我坐立难安,想无论如何都要回去,我想见到她,我想急切地见到她,想把她带走,带她逃离那个火坑。
决定好后,小雪的演出结束后,我跟她通了电话,我告诉她,我要去香港,我不想让她担心,但是我却想的是,想办法回内地。
就在我们准备先坐船去香港的时候,在码头,我们站在一起,等待着上船。
我不停地抽烟,毛蛋看着周围,我感觉有些心慌,说不出来的感觉,特别强烈。
澳门,这是我第一次来,难道这里就是我最后的归宿吗
我微微地转过头去,当我用余光看到一些背着挎包,有些微胖的男人的时候,我感觉不太好,这些人好像是内地来的,从打扮来看,我立刻就防备了起来,在黑暗中,他们远远地往这边走来。
我忙叫住毛蛋和国生,我小声地说:“毛蛋,那群人如果朝我们过来,距离在两三米内,我们分开跑,往人多的地方跑,听到了吗把吃奶的劲都拿出来”
毛蛋和国生点了点头。
果然如此,那群人在离我们有两三米的时候,我们分三个方向奔跑起来,接着,我回过头去就见到那四五个人分开追着我们,我穿过好多人,一路跌撞,我想就算上来也最多两个人,还好,如果他们有枪,人多的地方他们还是不好下手的。
我真是拿出吃奶的劲头,一路跑着,大概跑了有半个小时,在澳门的各处穿梭着。
就在我跑到快没有力气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剧烈的响声,几乎是瞬间,我感觉身体后面有股力量袭来,然后手臂被那力量打的摆动,当我去看胳膊的时候,衣服有个洞,冒着烟,我知道胳膊上中了枪,随后剧烈的疼痛。
我没有停下来,可是因为中枪,我几乎就快要跑不到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辆红色的奔驰停到我的旁边,我见到小雪伸出头来喊着说:“哥,哥,快上车,快上车”
她打开车门,我跑上车,上了车后,小雪先是对一个女司机说:“琳达,你快开车,快开”
“好的”那个女人把车开的飞快,小雪哭着拉着我说:“哥,你没事吧啊”
我握着手臂,血不停地流着,我疼痛的哆嗦着说:“我没事,小雪,把你围巾拿下来,帮我扎上”
小雪忙去拿围巾,然后用力地跟我一起把胳膊包扎起来。
最后,小雪的朋友琳达把我们带到了一家私人诊所,澳门有这样的诊所,可是到那后,事情变的更加的糟糕,那天中的大奖,可真不是什么好事,我应该在中奖后赶紧离开澳门的。
158毛蛋跳了海
158毛蛋跳了海
小雪让琳达帮我找了家私人诊所,当我被送进去的时候浑身都是血,可是到那后,人家不接受,见到是枪伤,拒绝接收,小雪和琳达在那里求着医生,塞给医生不少钱,后来我被扶了进去。
坐在那里,没有打麻药,硬是用刀把肉给弄开,最后,我疼的昏迷了过去,醒过来后,我躺在床上,小雪守着我,眼睛都肿了,看着我说:“哥,哥”见我醒来,她又哭了。
我微微地说:“小雪,别哭了,不还好好的吗不会有事的,已经习惯了,只是,只是我成了被通缉的对象,成了危害社会的人,我感到很委屈,小雪”
“哥,你不要说了,他们不理解,我理解的,干嘛让他们理解呢”
我笑说:“恩,几乎没有活路了,澳门,不知道能不能离开,小雪,答应我,一定要牵扯到你,那样”
小雪摇着头说:“无所谓,如果他们来了,我会站在你和子弹中间的,知道吗我会的”
当小雪说出这句话后,我心颤抖了,站在我和子弹中间,那我肯定不希望。
我伸出手去拉住她的手说:“不管怎样,都不可以,小雪,你知道吗那年,你去我老家找我,我是对人生没有一点希望的,人生灰暗到了极点,是你的到来给了我希望”
“但是我也害了你啊,如果我不去找你,如果我不去,你也许就一辈子在那山里,那其实是幸福的,我曾经认为到大城市才有幸福,可我错了,如果你一辈子在那山里,很可能就会幸福了,就算没有钱,至少咱娘还在,至少你”说到这儿,小雪眼泪哗啦的,哭着说:“咱娘不在了,你又这样了,我,我讨厌这个社会,我讨厌它”
我伸出手去给小雪擦着眼泪说:“不要讨厌它,不官它怎样,我们都要乐观地活着,永远永远都不要放弃这个念头,知道吗”
小雪闭上眼睛摇着头说:“哥,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你还是这么傻呢你不要再那么善良了,他们不是这样想的,谁给你公正,你做错什么了你是被逼到绝境上的,你做的这些都是被逼的,他们不会通融的,给他们抓到,后果不堪设想,不过哥,你放心,就算粉身碎骨,我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我笑说:“恩,有你这个丫头,我什么都不怕”
小雪握着我的手放在嘴边不停地吻着。
晚上的时候毛蛋和国生来跟我们会合了,当时小雪正要去码头送我,于是就见到我们被追着跑。
毛蛋和国生来后,毛蛋气喘吁吁地说:“叔,我们得弄把枪啊,干不过啊”
我说:“那样的话性质就不同了”
毛蛋看着我说:“叔,啥性质不同啊,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我跟你说,那群人不是警察,是道上的,他们说的是广东话,警察是不会对我们开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