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是本门的一个前辈在测算到有缘人之后说的。”张倾虹语气敬重。
这是王雨鑫第二次听到这句话,虽然不甚理解,但是看对方说的凝重,心中也是多信了几分。他对怜花一门毫无认识,但是从这几天的接触,可以感觉到,这个门派绝对不简单。
“不能说的明白点吗,高深莫测的就像天机了吗”王雨鑫吐槽,看到张倾虹柳眉一竖,连忙改口道“你们是怎么聚在一起的”
“其实我们来保护你,大都是接到师门的命令,至于是什么内容你不方便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我们没有恶意就行了,从今以后我们都是一个整体,你会慢慢体会到的”张倾虹道,“根据本门记载,自古以来有缘人虽然出现的次数不多,但是每次出世都对天下带来不小的震动,而且身边都会有像我们这样的保护者,只是有缘人出现的突兀,最后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世间除了一些隐晦的记载,很少有东西可以证明他们的存在。”
王雨鑫点头表示理解,他虽然不是江湖中人,也知道江湖上各个门派都相当保守,门中秘密更是禁忌,也知趣的没有追问。而且张倾虹的话也是不尽不实,最后悄然的转换话题,不给王雨鑫提问的机会。
“既然如此,我应该做些什么”王雨鑫决定接受这些人的匪夷所思的话,如果他们要害自己实在没必要兜这么大一个圈子,最主要的是王雨鑫的确感觉到了体内的异样,并且最近一段时间也产生过那样的麻痒痛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没有像今天这样产生什么破坏。而且王雨鑫突然对未来产生了期待,他有一种感觉,不远的未来,有着什么东西在吸引着自己。
“吃好,睡好,养好身体。”严阳牛饮了一口道。
“这么简单,就能改变天下的命运,我还以为需要抛头颅洒热血呢。”王雨鑫表情十分欠揍。
严阳淡淡一笑,道:“养好身体之后,就要接受地狱一样的训练了,希望在改变天下命运之前,你能好好活着。”语气让人如沐春风,只是说话内容让王雨鑫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
“还有,今天我们说的所有话,切记保密。我们不介意除掉所有不该知道这些的人,灭口的事我们常干。”仿佛认为吓得王雨鑫还不够,严阳继续如沐春风。
严阳平素颇有大姐的风范,但是这一席话让王雨鑫最近几日对她产生的好感荡然无存。心下十分惊恐,只是眼神飘向了刘乐,脱口道:“怎么不对她说。”说完之后立知不对。
方才刘乐捏碎茶杯没有达到王雨鑫的效果,心中暗恼自己居然不如这个白痴。趁众人说话的功夫不停地捏茶杯,已经弄得遍地狼藉。此时听到王雨鑫说自己,一脸狂怒的吼道:“你再说,你再说,老娘只是爱说话,不是大嘴巴,我要是再听你说我一句”
“啪”又一个茶杯四分五裂。王雨鑫噤若寒蝉,浑身抖如筛糠。
“好了,不要闹了”严阳及时解围“你把地上收拾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这个你自然是指王雨鑫。
“为什么是我,都是她捏碎的,我还”王雨鑫奋起反抗,同时听到一声脆响,看到刘乐杀人的目光,连忙住口。
“因为对你的训练,从今晚开始。”严阳将喝空的酒埕扔到地上,微笑道。
目瞪口呆的看着满地碎屑,王雨鑫欲哭无泪。
第七章修身
“你们掌柜呢,有一个月没看到他了。”说话的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铜臭味道,单看全身都戴满了金银,就能感觉暴发户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家这几天身体不适,正在调养,倒是劳金掌柜费心记挂了。”回话的是一个美貌的少妇,丝质的黑色罗裙紧紧的包裹在身上,凸显出曼妙的身材,说话时眉目流转,俏面含春,一颗美人痣恰到好处的点缀在嘴角,声音娇媚,引得人浮想联翩,。
金掌柜见少妇此等情态,早已心神不属,结结巴巴的道:“蓉蓉蓉姑娘说说的哪哪里话,我和王掌柜交情不浅,关关心一下,不费心不费心”说着抓起少妇的手,不停摩挲“要说你们掌柜也真是,这么大了产业,让你一个人打理,真是委屈了你啊。”
“都是自家的买卖,自然要多上心,哪里谈得上累,要是金掌柜真的心疼奴家,以后可要长来光顾啊。您慢用,我先失陪了。”少妇不留痕迹的抽回被金掌柜握住的手,并替他斟满了一杯酒。
“一定,一定。”金掌柜双眼迷离的答道。
少妇转身向柜台走去,娇媚的脸瞬间罩上了一层寒霜,一丝冷笑浮现在嘴角。
这个少妇正是易容之后的千变仙子王焕蓉,她易容之后不仅相貌改变,连气质身材都截然不同,易容之术确实是神乎其技。自从那晚的谈话之后,王雨鑫就一直没有露过面,外间事务现在全靠王焕蓉打理,而她易容成的这个叫蓉蓉的美貌少妇倒是吸引了不少客源,金掌柜也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王焕蓉回到柜台,在一个厚厚的本子上写上了金钱贵的名字,心中自忖“好你个金钱贵,敢占我便宜,非得让你吃些苦头不可。”忽的双耳微动,捕捉到内院传来的几声惨叫,俏脸上浮现出一丝开心的笑意。这一笑又不知牵动了多少人的色心。
德胜楼占地非常大,完全不像一个酒楼的格局,分为内中外三进。最外层是酒楼,中间做客栈用,客房倒是不多,显得相对小些,自从必胜二十三人到来之后,已经不接待外人住宿了,二十三个人加上王雨鑫都住在这里。内间是个小院,是王雨鑫以前的住所,在王雨鑫强烈反抗无果的情况下,被夷为平地,并加高了围墙,从原本的小院变成了操场。
此时,头顶烈日,扛着石墩在这里跑步的王雨鑫万分痛恨当初自己为什么不誓死保卫这里的一屋一瓦,这几日的负重训练每每让他达到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