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锋冷冷的看着刘乐,虽然只是哼了一声,却仿佛代表了千言万语,万般意思只能慢慢玩味。
樊璐为难的看了刘乐一眼,摇了摇头,“唉”了一声,终究是善良,不忍心说什么。
樊璐虽然不忍心,其他人却越说越激烈,眼看着刘乐不说话,众人把一直以来敢怒不敢言的憋屈发泄的淋漓尽致。其中尤以班柏和杜樽最甚,说相声一样你一言我一语,批的不亦乐乎,看得出平时被压迫的挺惨。
“挺漂亮一个小丫头,心肠那么狠,越看越歹毒。都说最毒妇人心,哎呦,不对,最毒刘乐心。”杜樽得意忘形,口不择言,一句“最毒妇人心”脱口而出,实在是大面积攻击。严阳立刻拿酒缸砸了他一下,诸女也对他怒目而视。杜樽哪里敢犯众怒,连忙改口,可是也摆脱不了那些恶狠狠的眼神,兀自流了一身冷汗。
班柏看杜樽吃瘪,乐不可支,嘿嘿偷笑,看着刘乐道:“以后再犯严刑拷打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才能达到威慑的效果。”说完洋洋自得。
杜樽刚想开口,转移一下方才群嘲的注意力,就听到一声冷冷的道:“够了没有”寒意直刺人心腑,同时看到刘乐锐利的眼神瞪着自己,杜樽不自禁的闭上了嘴,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刚才谁说最毒妇人心的,谁说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谁说我发疯,谁说我狠毒的”刘乐每说一句就看向一人,说了一通,也看了一圈。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发毛,刚刚说的正爽,直把刘乐当成一个温驯的羔羊,浑然忘了这是匹恶狼。
“我刚才研究那首诗的意思,不说话你们就当我好欺负是不是”刘乐开口道。
其他人瞬间明白了,合着这位姑奶奶不是承认错误,她是没明白班柏那首诗的意思,那么浅显,她居然寻思了这么久。这时候杨忠颤抖着声音嘀咕了一句:“她不会是故意的吧”
众人心里一沉,难到她是故意的,假装低头思考,让众人以为她是低头认错,然后勾引众人对她大加批判,接着以十倍的力量反击回来。这也太狠毒了吧,她怎么能是琴府出身的呢,她的演技完全可以比得上十大名伶之首的小楚红啊。
众人心中一阵阵悲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可是不管他们的想法如何惹人怜悯,还是迎来了意料当中的强大反喷。
刘乐挨个喷了一番,当然诸女虽然免遭恶语荼毒,但是也少不了千言万语的埋怨。最可悲的就是李锋,其他人都悔恨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么多话,只有他十分后悔不多说几句。李锋只是“哼”了一声,就来刘乐对他“哼”了半个时辰,半个其他的字都没有,弄得李锋头痛欲裂。
刘乐从晌午一直说道日暮西山,丝毫没有疲惫的势头,仿佛只是刚刚开了个头一般。众人只能默默忍受,虽然很想联手堵了刘乐的嘴,但是即使人多势众,也都没敢出手。因为他们压根也不敢把刘乐怎么样,打蛇不死必有后患,王雨鑫就是鲜活的证明。
想到王雨鑫,王师就只能把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王雨鑫身上,以减少来自精神上的摧残。在刘乐群嘲攻击的时候,王师突然发现王雨鑫身子微微颤动,眼睛虽然闭着,但是眼珠却在转动,显然是已经苏醒过来。
王师激动了,这是个阻止刘乐说话的机会啊,急忙要告诉其他人王雨鑫醒过来了。可是没等他开口呢,就见王雨鑫脖子一摆,一头向旁边的墙上撞去,动作细微难以察觉,就听咚的一声,王雨鑫额头上鼓起一个大包,一动不动了,显然是撞晕过去了。
看到这一幕,王师泪流满面,心中涌起一阵感慨:“最心狠的在这呢。”
第三十章倾诉上
王雨鑫舍卒保车,一头把自己撞晕过去。王师把一切看在眼里,正感叹着谁才是最狠心的人,但是那一声头撞墙的声音却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谁在敲鼓”刘乐数落众人正欢,听到声响脱口问道。可见王雨鑫这一撞之力有多大。
众人向声音来源望去,就看到王雨鑫脖子一歪不醒人事,同时还见证了王雨鑫头上的包慢慢鼓起的过程,连包扎的绷带都鼓了起来。
这些人平时哪里见过这样奇异的一幕,他们一出手,敌人非死即伤,实在很少有把别人的头打肿的情况出现,就算王师治疗过不少病患,也几乎没见过这样的情况。况且王雨鑫头上的包肿起来的速度是那么均匀,肉眼可见,实在是太神奇了。众人都看得呆了,就是刘乐都不说话了。
呆了半晌,刘乐最先反应过来,喃喃的道:“他不会有事吧。”
王师又看了一会,立刻冲到王雨鑫旁边,解开绷带开始检查,嘴里嘀嘀咕咕念念有词,旁人只能听到嗡嗡声,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
如果此时王雨鑫还清醒的话,肯定能听到王师的话:兄弟,你辛苦了,撞的太及时了,太到位了,太狠了,你真行。
仔细检查了一通,王师站起来,有些凝重道:“外伤倒是没有大碍,只要擦药消肿就可以了,只是头部可能有些轻微的震荡损伤,想来也应该没什么关系。”
刘乐盯着王雨鑫看了良久,也不说话。众人难得的抓住了片刻的宁静,直觉的极乐世界也不过如此,心中对王雨鑫即敬且佩。同时又害怕刘乐再次发飙,所以依旧紧张的看着她。
刘乐看了一会,转向王师问道:“你确定他没事”
王师乍见刘乐转向自己问话,吓得一哆嗦,但是没听到什么长篇大论,暗舒一口气,忙道:“问题不大,只是恐怕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了。”他把静养两个字咬的极重,暗示刘乐,又不敢太过直白。其他人听他这么说,纷纷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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